夏妈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里,以至于连霍竣廷与厅长的谈话也没有听进去几句,她精神恍惚着走出了警察署。
一辆豪华加长版名车疾驰在高速路上,每到一处必定扬起浓浓的尘埃。
夏铄的手脚皆被紧紧绑着,坐在她旁边的霍竣廷眉宇间隐约有着几丝怒气,只是强压着不发泄出来。
“你放开我!”夏铄不断地挣扎着,以至于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子,血源源不断地沁了出来。
“休想!”霍竣廷似乎被这一举动激怒了,他立即调转车头,甩开了随身跟随着的车辆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疯子!你放了我,我们两不相欠,从此两清好不好?霍老师。”眼泪如泉涌般刷刷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一声‘霍老师’令霍竣廷心神一震,紧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骨骼分明,脸上有着片刻迷茫,眼中带着点点温情,他的眼前浮现了第一次见到夏铄的模样,那个对自己不理不顾的小姑娘,那时的她充满希望,充满活力,而不是盲目惊慌绝望坐在他旁边死气沉沉的身体。
一辆车辆直直载着夏铄来到了海边。
波涛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岩石,浪花滚滚。
霍竣廷重重地关上了车门,将夏铄反锁在车里。他禁皱着眉头,烦闷地扯了扯领带,拈出一支烟来使劲抽着,烟雾弥漫,烟雾笼罩着徘徊在海边的孤寂背影。
如柳絮般的雪花一朵朵地绽开在天地间,雪花透进窗缝隙打在夏铄略显忧伤的侧脸上,冰凉凉的一片,沁入了骨髓。
霍竣廷将手中烟头狠狠一摔,回过头来禁皱着眉凝望着车里的夏铄,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着,两人的目光交汇,竟是分不清其中带着什么样的感**彩。
他一步步地靠近夏铄,打开车门,粗鲁地将夏铄拽了出来,他的眼眶红红的,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我难道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愿意呆在这里?”他失去了平时的优雅风度,此刻的就像是发怒的野兽,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
“我的心是石头做的?那你的心又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就是要这么偏执?为什么偏偏是我?!”夏铄怒吼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霍竣廷有一瞬间失神,他将夏铄狠狠地拽进怀里,声音带着哭腔:“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的,你一直都在剥夺。我就像是被你豢养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
“我只是想要将最好的给你,我爱你。”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直直视着夏铄,似乎再冰冷僵硬的心都会被那颗如火如荼的感情融化。
“够了!已所不欲勿施与人!你的爱我要不起!”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这个女人的心肠为什么这么硬?!我爱你啊!爱你的人站在你眼前,你都无动于衷吗?!!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霍竣廷使劲摇晃着夏铄廋弱的双肩。
“霍竣廷,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夏铄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
“啪!”似乎是被窥探了内心般,霍竣廷眼露凶光,使尽身平所有力气狠狠扇了夏铄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唇角露出丝丝血迹染红了白雪皑皑,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显得格外刺目。
“是你逼我的!!”霍竣廷此时颤抖着手指着夏铄说,眼中有着痛苦不堪的神色,同时也有后悔与内疚,但是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低下头来。
“怎么说中心事了?脑羞成怒了?”一个大大的讽刺笑容挂在夏铄皲裂的唇角,她挑衅地斜睨着怒气正盛的男人,眼里满是嘲讽与鄙夷。
“啪!!啪!!”霍竣廷怒不可遏地又狠狠甩了她几巴掌,。
此时的霍竣廷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嘴里嚷嚷着:“为什么你能爱他就是不能爱我?!为什么?!”他发疯似的撕扯着夏铄的衣裳,破碎的衣裳被摊开,露出那具完美的酮体,触及冰凉的地面,夏铄眼中露出残忍的笑容。
“打着爱的名义来伤害,你与他有什么两样?!”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根尖锐的刺在霍竣廷的心头扎根,痛得他心里难受得想要做些什么来缓解痛苦,如果不能快乐,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贱人!!你看清了在你身上的人是谁?!”霍竣廷扳过夏铄的脸,令脸色发青的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的浓浓怒火。
“畜生!”心间一口血涌了上来,气血攻心,活生生将嘴里的血水喷洒在霍竣廷因愤怒变得扭曲的脸。
“你!找!死!”气得脸色铁青的霍竣廷挥舞起紧握着的拳头朝夏铄脸上狠狠砸去,撕扯着她的胸衣,粗暴地将那双被绑得通红的手腕钳制在她的头顶,令她无法动弹,强有力的抵住夏铄不安分的双腿,眼里满是吃血的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