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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乘七摇了摇头,也无意生事,而且也没有生事的资格。重新整理一下心情,古乘七朝身后的方向望了望,疑惑的蹙了蹙眉头,心中猜疑不定: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其实并没有人在跟踪自己……也许对方是藏惹高手,自己察觉不到?嗯,还是多加警惕一些为好。
重新鼓起勇气,两人又挨条街道的寻找起小药店来,跟希望能遇上想要的东西。
不多时,两人又走进了一家君上药店。
一只脚还没迈进门槛,便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惊喜:“是你!你还敢到这里来?二伯,就是她偷去了我的上品护身符!”
闻声,古乘七心中一惊,循声而望,怒火油然而生,伸着手指朝着自己喊叫的人正是那个扇自己耳光的少女——珍香。
此时,珍香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被她称作邪哥哥的少年却不在此处。
“二伯,就是她,就是她偷走了表哥赠给我的上品护身符!”珍香抹了把泪,心中冷哼,让你盯着我的邪哥哥看,让你偷我的东西,看我怎么弄死你们两个小狐狸精。
她暗暗想着,又细细打量着古乘七,除了感觉发型有些怪异外,更让她心生嫉妒的是那水润润的红唇,闪亮亮的鸳鸯眼,玲珑可爱的小鼻头……
无论她怎么看,都让人心中满满的全是嫉妒!
古乘七的脑门上没了那颗碍眼的肉瘤,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大变样。
但是,感受到珍香那热辣辣的嫉妒眼,古乘七一头雾水的望过去,却听到那珍香竟说她偷了她的东西的时候,登时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喝斥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
那个叫二伯的中年汉子,目光怀疑地上下审视着古乘七,虽然不像贼,却也是个穷鬼,看上好东西也是有可能多只手的。更何况,侄女身上的护身符可是君家独一无二的上品护身符,在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的东西。
“你偷了邪哥哥给我的护身符。”珍香气呼呼的说道,“你那么一个劲的盯着我邪哥哥看,不就是为我邪哥哥的符吗?你敢不承认吗?”
“珍香,住口!”那个二伯呵斥了一句,转头严肃地看着古乘七,语气有些放缓地说道:这位姑娘,你可是有什么解释?”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古乘七委屈得眼睛里含着泪水,气愤地说道。
她真是又气又想笑,这都是什么逻辑,难道就因为自己,就得背负一个偷东西的罪名吗?至于那什么护身符,她身上是有几个,可那都是自己制作的,根本用不着去偷。
“二伯,她这是做贼心虚。”珍香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你刚才说我偷了你什么护身符,是吧?”古乘七说着,将挂在手腕上的木质护身符呈现出来,希望事情能速战速决,免得心情更糟糕。
她本就因为找不到材料而烦躁恼火,有些身心具疲,如今又受到别人的诬陷,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只是倔强地忍着眼中的泪水,不使它掉落下来。
“哼,你那是个什么东西,我邪哥哥做的可不是你挂的这个冒牌货。”珍香冷哼一声,尖声质疑道,“你们俩和一个八、九岁的小贼一起,你故意要撞到我邪哥哥的身上,然后那个小贼则趁机撞向我,偷走了我胸前的符,呜呜……”
说着说着,那个珍香反倒先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像是被人用完的抹布丢到路边弃了一般委屈。
闻言,古乘七立刻想起了是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撞了她一下,还被她踹的翻了一个跟头,想必是那个小孩偷走了她的符,不知道她所说的护身符会是什么样子的……
想到这里,古乘七的心里一阵解气,又充满疑惑,嘴角不自觉的掠过一丝嘲笑,眼角余光也不经意的寻找起这个世界的护身符来。
“木质的护身符,唬谁呢?”那个二伯扫了眼她手腕上的木牌,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再次注视着古乘七脸上的神色,看到她神色的变化,他心里便有九分肯定她与此事无关。
不过,转头看着侄女痛苦慌张的神色,他心中便有些不忍。知道她有喜欢君邪那小子,又弄丢了君邪给的护身符,或可能导致与君家的结亲不易,那将给家族失去一个强大的依靠,甚至让史家在北荒国的地位都跟着就此没落。
史金宝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心道:只好将这件事情扣在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上了,虽然如此一来,这个女孩必死无疑,但是死别人总比死自己家族的人好。再说,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一个有背景的人,结亲有孕了还跑出来,估计娘家也不怎么样,如此蝼蚁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吧……
想到这里,史金宝便沉下了脸,冷冷地说道:“这位小姐,你最好有个解释,否则我只好把你带到史家的刑堂了。”
“我没有偷,去哪里都是事实,不是你们史家的什么刑堂就能论定的。”古乘七的心已经沉了下去,凭着她的阅历,她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个四叔是准备把这件事情扣在她的头上了。
但是,就因着她现在站在他们的店里,她就不能够动手,一旦动手的话,一定会被人关门打狗,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是么。”史金宝的眼神中一片冰寒,淡淡地说道:“来人,把她们给我绑起来。”
话毕,立刻从旁边冲出四个汉子,将古乘七和追月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古乘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