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得了重感冒,昏迷不醒,高烧差点烧到40摄氏度。约翰看着她烧成红扑扑的脸,便焦急得没有办法。直到陆璐来了,才勉强镇定下来。
她瑟瑟地窝在被子里,冷得发抖,嘴里也喊着冷。直到陆璐给她打了针,她才沉沉地睡下去。
睡到昏天暗地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拿什么东西擦拭着她的身体,不过凉凉的,很舒服。仿佛置身在飘雪莹冬,而背后,却贴在暖暖的东西上。体温渐渐地退下去之后,她终于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也许是幻觉,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楚漠远那双永远沉寂如子夜一般的眼睛,里面反复泛着点点繁星,那星星光芒,带着些许怒火和嘲讽。
“你还真是聪明,不过都是自作聪明。”他的声音从辽远的地方传来,她听不清楚。
接着,她便发现自己身上几乎不着一缕。而楚漠远手中,正拿着一块毛巾,那毛巾正擦拭在她的脖子上。刹那间,言溪身上“轰”的一声,仿佛点燃了一团火,燃烧着,从脖子一直燃烧到全身。已经退下去的体温,瞬间升温,蒸腾得她快要融化。
“你……你……”她双手无力地去抓身边的被子,却只能颤抖着,抓起又落下。全身****,被人坦然看着,她羞愤不堪。
而楚漠远冷哼一声,将毛巾扔进水里。拉过一边的被子粗鲁的给她盖上,将她纤细的身体盖住。她原本全身已经泛起了粉红色,因为昏睡,身体冰冷僵硬,原本娇小玲珑的身体如同一颗青涩的梅子,可爱诱人。全身每一处,仿佛都经过精雕细琢,娇美动人。而就在她羞愤之后,身体泛起了粉红色,便如成熟甜美的果实,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有。
楚漠远冷冷地看了一眼,但是眼睛更加的深沉,便拉过被子飞快地将她盖住,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脑袋在外面。虽然她昏昏沉沉的,但是此时却努力的睁着眼睛不睡觉,不闭眼。
感觉被子紧了紧,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抚摸着,她陡然一惊,飞快地要起身,刚刚一动,便发现全身酸软无力,根本就动不了。想要出声,嗓子也疼得厉害。“你……你干什么……?”她看见楚漠远伸手在她的身下,仿佛要摸什么东西一样,吓得脸色刷白,全身汗毛倒竖。他不该不会是要……不会是要……她欲哭无泪,咬着牙想要挣扎。
楚漠远忽然笑出声,恶作剧似的又将手伸到被子下,缓缓地探进她的衣服,一瞬间,言溪眼睛就酸了。脑海里全是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女孩子被男人欺负的画面。她吓得浑身发抖,却又要极力的控制恐惧,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分一毫的胆怯。
“溪儿,你以为你用这中拙劣的方法我就不会要你了吗?”楚漠远微微一笑,“我楚漠远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想要的东西,任何因素都不会成为阻碍,你懂吗?”他的手指十分的灵活,仿佛蛇一般,轻松地探进她原本就半解的睡衣内,感受着她此时带着些许微凉的肌肤,如同窗外的积雪。“你以为你睡在雪中睡一天,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我就会心疼,我就会放过你吗?你还真的不是一个乖女孩儿,乖女孩儿都知道知恩图报,你却想要躲避恩情。”
知恩图报,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偏偏要用那种方式?言溪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漠远,全身都在排斥、挣扎。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用尽力气却是徒劳,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她想要撑起身体,动作却显得笨拙。
楚漠远终于有些看不过去了,便伸手来扶她,刚刚将她扶起来,言溪突然“哇”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胡萝卜粥。
原本就是早上才吃的一点粥,现在全部吐了。不过吐了之后,感觉好多了,胸也不闷了,头也不昏了,眼也不花了,感觉顺畅了许多。但是楚漠远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因为她再一次将胡萝卜粥吐在了楚漠远的身上。上次还好,吐得少,还没嚼烂那种,这次是……
楚漠远阴沉着脸,感觉快要爆发,看着此时浑然什么都不知的言溪,又觉得无力。只是冷笑一声,将她推倒在床上,起身去了洗手间。
言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没那么想吐,只是刚才起身的时候岔了气,故意没憋住,故意吐在他身上的。只是此时吐了之后,胃里空空的,难受极了。现在想想,觉得这个18岁生日,真的是太倒霉了。惨不忍睹。
楚漠远出来之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仍旧坐到她的床边。将她半抱在怀中。
“真拿你没办法。”他状似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看起来像是在哄一个小婴儿一样。
言溪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这个男人。他有时候虽然冷漠强硬,但是这几天下来,发现他其实有温柔的另一面。至少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是温柔的,不是冷硬的。他很会照顾人,知道如何照看一个病人。
看着她明显露出的疑惑的眼神,楚漠远微微一笑,“怎么?觉得我就不会照顾人了吗?”他淡淡一笑,“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还养过另外一个女人。”他嘴角噙着笑,目光也挺复杂。
另外的女人?言溪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楚漠远的女人她知道,很多。宁静就是一个,还有他的未婚妻。
楚漠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一弹,说道:“我哪里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另外一个女人,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