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楚家,大事小事经历过不少,甚至比眼前更危险更危及更紧迫更难解决的事情也经历过,但是却没有此刻煎熬和难受。 。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是一种凌迟!
他看着言溪长大,虽然言溪在没有进入楚家之前,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可是至少在他照顾她的期间,她从来没有吃过苦,连打针吃‘药’的时候都少。
如果这次言溪出了意外,后者他无法将言溪安全的带回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面对楚漠远,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
这么多年,虽然楚先生对任何人都冷淡疏远,但是唯独对言溪与众不同,甚至可是说,对言溪的感情是独一无二、最特别的。他深深地知道言溪对于楚漠远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如果此时没有言溪……
他真的不敢往下想。
终于,他看到手术室外的那个灯熄灭!他心头一跳,立即凑过去看!‘床’上躺着的,就是言溪!她的手术结束了。他来不及多想,身后的人已经快速如鬼魅一般蹿出去。
“拦下拦下!不准他们带走言溪小姐!”约翰大喝一声,闪到一旁,一瞬间,手术室外人影晃动,尖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不断的充斥在耳边!
叶珩推着言溪出来,身边的人将他和言溪团团的围住,挡住冲上来想要抢人的人。他身体半俯,将言溪护在身体下,“叫人立刻到楼下接!带着言溪出去!”
一声令下,楼下的车立即快速开了过来,准备接应。
楚漠远的人看了更加着急,想要过去拦下,但是又怕不小心伤害了‘床’上的言溪。最后,所有的人只能停下,将叶珩等人拦截在过道里。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堵在医院的走廊中。
“叶先生!”约翰走上前,看着此时将言溪护在身下,满脸愤怒的男人,心头紧张而愤怒,“刚才多有得罪,还希望您能将言溪小姐留下,言溪小姐是楚家的人,你这样当众抢人,是不是太说不过去?”
叶珩冷冷一笑,心头更加的鄙夷,他深深地看了言溪一眼,为她掖了掖被子,说道:“我今天就是要当众抢人你能怎么样?我不仅要抢走她,而且永远都不会让她回到楚漠远的身边!”他缓缓地直起身体,僵硬的脊梁笔直,似乎在愤怒地颤抖,他咬牙切齿,带着愠怒,“你回去告诉楚漠远!他这样对言溪!我今后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约翰根本就没有听懂叶珩最后一句话,“叶先生,如今楚先生在欧洲,你这样趁虚而入带走言溪小姐,简直不是君子所为,而且,言溪小姐受了伤,现在必须回去找专‘门’的医生好好地看管调理,就怕叶先生将言溪小姐带回去,也没有办法照顾好她!”
“我会比楚漠远更加懂得珍惜她爱护她疼惜她,怎么会照顾不好她?我今天一定要带走言溪,谁也拦不住!”叶珩紧紧地握住‘床’沿,手背青筋微微冒起。他缓缓地上前一步,将言溪的‘床’慢慢的往外推,楚漠远的人也微微退后一步,却没有退得太远。
一前一后对峙的人,一方慢慢前进,一方投鼠忌器慢慢地后退,想要上前,叶珩突然冷笑,“你们尽管上来试试!我不介意最后鱼死网破!”他紧紧地抓住‘床’沿,恨恨的说道:“如果最后我带不走言溪,我宁愿毁了她!你们可以试试,如果你们敢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将‘床’推翻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