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抽了一口气,挂在脸上的泪水泫然留下,脸上全是受伤和悲痛。眼中的绝望和哀恸更加的深切。
“先生,您不知道……”铁城犹自不死心,咬了咬牙,想要解释。
“住口!”宁静然大喝,“铁城,你想死吗?你给我闭嘴!”
“戏演够了没有!”一声冰冷的低吼,打破几个人僵持的局面,楚漠远双眼鹰隼一般,直勾勾地看着宁静,带着些许讥讽,冷冷地问道:“你安排了这么多,到底为什么?直接说吧。”
“先生?漠远?”宁静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漠远,泪水渲染而下,随即上前两步,却突然身体一晃,仿佛枯叶一般,瑟瑟地倒了下去。
“宁小姐?”铁城伸手就要去扶,却在半空中陡然停住。他焦急的说道:“先生,宁小姐已经等了您一个下午了,而且,她本身就已经重病在身,还在坚持等待,我只是不忍看她再焦急担忧下去,才私自带她过来的!如果先生想要责罚,请先生责罚我吧!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宁小姐没有半分关系。”
楚漠远目光微微一缩,别有深意地挖了铁城一眼,冷冷一笑,却没有去管地上昏迷的宁静,只是低头看了看言溪。她睁着一双明朗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一场无聊的戏一般。楚漠远眉头狠狠地一皱,立即将目光移到宁静身上,随即将言溪放到座位上,犹豫了一会儿,上前抱起宁静,下车吩咐说道:“带溪儿回去!”
等楚漠远抱着宁静走远的时候,言溪明显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些钉子一样的男人也跟着楚漠远走了大半,绷紧的小脸立即恢复粲然明媚,明亮如珍珠一般的眼睛闪着钻石一般的光芒,闪了闪之后,抬头看着聂沉,低声说道:“聂先生。”
聂沉被她这一轻柔带着娇嗔哽咽的声音怔住,仿佛一片羽毛轻轻地划过心头,柔软而****。那眼中的歉然变得柔软而温和,他不由得用温和的声音问道:“言溪小姐这就要回去了吗?”
言溪眨眨眼,说道:“我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