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往那里去呢?王岸现在非常茫然,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碰到一个与他相似的人,或者可以说是鬼,说个话问个路都没地张嘴!
不是说人死七天之后就有什么什么阴间使者来锁拿么?王岸扒拉扒拉手指头,算一下还有两天时间。
对哟!我去看一看她怎么样哩!王岸忽然想到一个人,一个他曾经很爱的人,一个他至死也忘不掉的女人。
王岸的婚姻非常不幸,找了一个看似不可能有什么恶趣的老婆,结果陷入不堪回首的噩梦之中。与前妻生活期间,他见识到什么是纵情赌博!什么是疯狂地吃喝玩乐!这个前妻简直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流氓、混子、地痞。一想起这些,王岸的心头就似乌云笼罩一般窒息若狂。
王岸起身穿过墙壁跑到他曾经数多夜晚驻留张望之地,看到对面五楼那熟悉的灯光,心头微微火热。曾几何时啊!那熟悉的身影深深勾动着王岸那时时不断荡漾的春心!
王岸一如既往地战战兢兢地来到那家门前,轻轻地穿进去,进入一个熟悉而又伤心的小屋。就在这间小屋子里,他万分心爱的女朋友与他表明一切,并提出分手。
此时此刻,陈鸿华坐在梳妆台前描着眉毛,那红嘟嘟的嘴唇上不知抹了多少胭脂口红,使已经非常漂亮的脸蛋显得妖艳异常。
有问题?王岸顿时察觉到不正常。这个陈鸿华现在也属于准离婚少妇,因为太漂亮了,所以非常地招蜂引蝶;其老公大概也是因为不堪灭蜂挡蝶之重负,遂提出离婚。
陈鸿华化好状后,抓起床上的裘皮大衣,扭着细小的腰身轻飘飘的离开家。王岸紧随其后来到新楼区一家门前。
陈鸿华敲开门,还没有来得及打声招呼,就被一个男人抱住,这个男人嘴里还叫着:宝贝,你可来了。
陈鸿华喊了几声“去去去”地推开那个男人问道:你老婆呢?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道:带孩子回八厂了,今天晚上咱俩要好好共度一下良宵。
说完,这个男人扒下陈鸿华的裘皮大衣,搂着她的肩膀往卧室里走。
陈鸿华板对板就地进入卧室,随即被那个男人仍在床上。陈鸿华“哎呦”地轻叫一声叫道:老樊,你轻点。
老樊?莫不是陈鸿华那个队的队长?肯定是,王岸听哥们说起个这个老樊仗着自己本科学历,很受矿里重用的架势,没少祸祸他们队的老娘们!
王岸看到这个樊队长正在tuō_guāng衣服,又看看床上躺着的曾经心爱的女人,心里像油煎一样。他扑上去要把这个老樊按倒在地,可是每次都是穿身而过扑倒在地上。
王岸辛酸地看着陈鸿华,一个曾经多么纯洁善良的姑娘啊!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走上床跪在陈鸿华头上,眼睛注视着陈鸿华的眼睛,大声地叫着“鸿华,鸿华,起来啊!不要做傻事啊!”,不过这声音只有王岸自己能够听到。一股心酸,怜悯,疼爱从心头涌出,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出来落在陈鸿华的眼睛里。
此时陈鸿华感觉到头上凉凉的,心中生出一点点悔意。
王岸见到这个tuō_guāng的老樊就要上床扒光陈鸿华的衣服,他抱着陈鸿华的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叫道:“鸿华,起来啊,不要做傻事啊!”陈鸿华依旧没什么反应,王岸就这么抱着陈鸿华的头部“呜呜呜呜”的痛哭起来。
“鸿华啊!我心爱的女人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你知道我是多希望你幸福啊!鸿华啊,鼓起勇气吧!不要就此堕落啊!”王岸一边痛哭一边喊叫。
老樊此时已趴在陈鸿华身上,准备扒下陈鸿华的裤子。
忽然,陈鸿华伸手把裤子拽住,然后一扭身下了床。老樊一愣,然后随即下床拽住陈鸿华,陈鸿华睁开老樊抓住胳膊的手,跑到走廊抓起裘皮大衣然后开锁。
跟进走廊的老樊一把按住门锁叫道:你怎么了,宝贝?
陈鸿华一边试图把手伸向门锁,一边回道:今天不行。
老樊纳闷道:咱俩下班时不是说好了么?
陈鸿华:今天真不行,我回家有急事。
老樊无赖地说:什么急事比这事重要?快来吧!宝贝。
说完,老樊拽住陈鸿华的胳膊往卧室里拉,陈鸿华一甩胳膊叫道:我今天真有事,你再不开门我就喊了啊!
老樊扭头看看陈鸿华。陈鸿华此时一副非常冷淡生气的样子。
“好好好,走吧走吧!到时候别后悔”,说完这个老樊松开手;陈鸿华立即拉开门锁推门离去,扔下一个光不出溜春心难耐的老樊。
陈鸿华跑下楼,快步地向家走去。此时王岸陪着陈鸿华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他的心情是高兴地,愉悦的,他对陈鸿华说道:“鸿华,你做的很对;一旦扯上关系就跟沾上屎尿一样走到哪里都是臭的。鸿华,你老公有点本事,还那么爱你,你该多幸福啊”!
明知道陈鸿华听不见,可王岸还是叮嘱了一路,又跟着她上楼进入家中。
陈家。
陈鸿华老公李明羽正与陈父坐在一起喝酒。
李明羽看到陈鸿华进屋,微微一愣然后叫道:鸿华回来了,我也刚刚进屋,先陪爸喝两盅。
陈父:明羽大老远地从外地弄回不少山地蘑菇,还有几只笨鸡,你妈在厨房里收拾呢!
陈鸿华把裘皮大衣挂在衣服架上说道:你们喝着,我去再炒两个菜。
噢!陈鸿华这句话引来李明羽和陈父的目瞪口呆。李明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