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歌与沈婥,在某些方面太像了。

是啊,连她们的气息都像,他若心中不存疑,又何必使巫灵逸探寻她的前世今生。

但是现在有答案了,他却又无法相信了。

强迫自己冷静了许久,才从大殿中走了出来。

此时夕阳已斜,飞鸟正回巢,空气中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原本是很美的,不知为何在他的眼里,却如同是血的颜色尽。

之后,他缓步来到了安歌所在的地方。

推开门,原本坐着的安歌连忙站了起来,“安歌参见皇上。丰”

“不必多礼。”曹煜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剩余的竟只是和气。

安歌其实已经等得心急,施完礼后又问道:“不知皇上让安歌等候在此,是有什么事吗?”

曹煜坐了下来,一边探究打量着安歌,一边仍是慢条斯礼地道:“你即已经见过了夏炚,该是明白了朕为何要将他关起来。或许你觉得朕很偏激,对于下臣的要求过于严格,可是江山图事关邾国社稷,朕宁愿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当时他未获君命擅自入阵,已然是犯了大罪,如今这样关着他,已是对他仁慈。”

安歌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的,当下只道:“皇上想要做什么,如何做,安歌无权探知,也没有资格知道,皇上不必向安歌解释。”

曹煜呵呵轻笑了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安歌,依你看,那幅江山图,最后落入了谁的手中?”

安歌目光对上曹煜,发现他目光闪烁,他不可能是真的想从她嘴里听出什么答案来,而是想知道她对这件事及人的态度。想到这里,她做出认真思索的模样,须臾才神色凝重地道:“关于这件事,安歌在凤落峡的时候也想过很多次,最后我想起一个问题,想必代弘文是东且弥人,这件事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而以他们对此江山图有必得之心,安歌猜测,他们必不可能只派代弘文一人入阵,可能还有帮手,所以最后抢了江山图的黑衣人,很可能是东且弥人。”

曹煜点点头,道:“分析的有道理,现在东且弥与我国依然对战中,虽然他们已经节节败退,但若他们有此图,想必也不会如此安份,由此来推断,安姑娘你虽然推测的有道理,但事实上,此图并未在他们手中,否则邾国与他们的战事早在一年半年前,就会发生最大的恶化,或者是双方休战,总之不会是现在这般胶着情况。”

安歌向曹煜施了一礼以表敬佩,“皇上英明!”

安歌又继续道:“另外一个有可能夺得江山图的人,便是齐王曹炟。”

曹煜有些意外地噢了声,“你且说说,为何如此想?”

安歌的心也怦跳着,其实她看得出来,曹煜怀疑的人,只有夏炚和曹炟,他最想听到的答案自也是关于这两个人的。

安歌道:“其实并没有多少蛛丝马迹证明齐王有参与此事,而且最后在藏宝室塌陷之时,亦是他飞出宝剑,想要将江山图斩落于地下之水中,若不是有人故意挡一下,江山图绝对会落入水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听说齐王是战神,总觉得以他的能力,不会如此安份。”

安歌这样说着的时候,露出困惑的神情,似乎真的对于齐王的一切很是疑惑。

曹煜微怔了下,接着哈哈哈长笑起来,“是的,在普通人的心目中,我那五弟的确是高高在上,很厉害的样子。但是朕却觉得,他执手江山图的可能性并不大,当初他进入君山术阵中也非为此事而来。人一旦为情所困,自然所行之事便会失去冷静,齐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你们都将他想得太无坚不催了。”

听他如此说,安歌的心忽然就放下了。

虽然曹煜并不相信曹炟,甚至要监视于他,然而他似乎也相信,江山图并未落在曹炟的手中,因为当时的曹炟,是为了安放沈婥的尸体而进入的阵中。

他自己也几乎就没了性命。

曹煜却又接着道:“可是后来,他往凤落峡而去,反而令朕……”

“他去凤落峡的原因,皇上不是很清楚吗?乃是为了治他的病。”

曹煜点点头,“朕自是已经猜到,只是你能够为他如此付出,足见你很喜欢他。”

“齐王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又有几个女孩子不喜欢?可是当初,亦是在那阵中,他为了沈婥的尸体差点杀了我。令我伤心愤怒至极,第二次的血灵,原本是不想给他的,只是为了让血灵顺利从体内出来,为了自己活命而做了顺水人情,还请皇上莫要笑话安歌。”

“是吗?”曹煜目光闪烁,忽然又道:“既然安姑娘已经对他死心,是否证明朕又多了几分希望呢?”

安歌只觉得身体忽然僵硬,却是立刻跪下,“安歌乃是一介小地方长大的民女,无法适应这深宫规矩,安歌宁死不愿入宫。”

曹煜见她说的如此严重,面上的淡笑终是挂不住了。

须臾,走过来亲自扶起

了她,柔声道:“你莫要怕,朕只是说说,就算朕心头再喜欢你,也须得你自己愿意,朕才会使你入宫。”

安歌抬眸看他,“皇上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为了使这阵尴尬赶紧过去,她又接着说:“其实安歌乃一介女流,不懂政事,只是凭着些风水卜算混日子。皇上有所问,安歌不敢说不知,只能这样回答,只恐胡说八道之下,又冤枉了谁,还请皇上一定不要将安歌所说之


状态提示:第266章 相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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