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被我们吓得逃回家里的夏高呀。该不会你觉得你就是那个能压制我们的人吧?”
“夏家众年轻人,就数你胆子最小。明明是想要逃跑,还美其名曰回去想对付我们的法子。”
……
这些嘲讽之声,把夏高气得咬牙切齿,指着楚天道:“我承认是我压制不了你们,但他可以。”
其实这些人早就注意到了夏高边上的楚天,都觉他八成有是一个普通夏家年轻人,多一个来找辱的无所谓,谁也没在意。
“他?”
众位燕城公子看了看楚天,大笑了起来,笑声中的轻蔑和不屑,毫不遮掩。
其实这些人早就注意到了夏高边上的楚天,都觉他八成有是一个普通夏家年轻人,多一个来找辱的无所谓,谁也没在意。
夏家众人看到楚天,目光中则露出了欢喜之色。他们知道,自己等人得救了。连陈家都能摆平的人,不可能搞不定这几个公子哥。
“我本来也以为夏高这小子想跑路呢,没想到他竟然把楚天叫来了,咱们算是有救了。”一位夏家年轻人小声嘀咕。
“既看不出孔武有力,貌似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后,你如何能压制我们?”一位燕城公子哥,斜睨楚天道。
“凭一个‘理’字。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们欺人太甚,打了人竟然还要人家出‘打人费’,天理难容。”楚天淡淡道。
“凭‘理’?”那公子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只听过凭拳头和势力压制人的,从没听过凭‘理’能压制的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凭‘理’压制我们。”
周围的公子哥,也都开怀大笑。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
夏家众位年轻人,要不是知道楚天的底细,听了他这话,定然也会大失所望。
“我本以为夏家众位年轻人能找个稍微像样的人,来给他们解围。没想到来的是个神经病。胡言乱语,惹人笑话。”一位燕城公子哥顿了顿,环顾夏家众人道:“我劝你们还是赶快交了打人费,滚蛋的好。否则你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哼,你们尽管嘲讽吧,嘲讽得越厉害,待会儿被打脸打得越疼。”夏高愤然道。
“是吗?那我倒要见识见识我怎么被打脸来着?”又一位燕城公子哥戏谑地看着楚天道:“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呢?”
“一个字,滚!”楚天干净利落地道:“本来我是打算向你们受‘打人费’的。但转念一想,你们虽然嚣张,我这群兄弟中有些人,也不是什么好鸟,给他们长点教训也不错,我退让一步,识趣的话,赶快离开这里,别来找他们麻烦。”
众位燕城公子哥笑得前俯后仰,甚至连肺都快笑出来了。
“什么,叫我们滚?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其实你觉得你不用跟我们客气,不用退让,来收我们的保护费呀?”
“就是,大话说过头了,就不是大话,而是笑话。我都快笑得吐血了。”
“放眼整个燕城,我们还没怕过谁。何况你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虾米?”
……
听着这些话语,楚天的脸色开始变了,变得难看到了极点。冷声道:“既然你们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做人最不明智的就是,把对手的退让当成了软弱。”
咖啡店老板带着一干伙计,躲在角落里密切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知道双方都惹不起,不敢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