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角、银角都忙于专心炼丹,而地甲在运功时,地甲听到了外面有人敲门并叫嚷着要破门而入。由于金角、银角都在炼丹,地甲知道他们分不开身,就将净甲剑从丹田招出而挂在腰间,向殿门走去。
塔塔、、随着脚步声接近殿门,门外的敲门声也消失了,不过有两个年轻者仍在讲话。其中一个道:“我就说了,金角肯定在里面,竟然会来开门。”
“闪开一些,小心伴随门开的还有怒火。”另外一个道。
“怒了更好,这样正好使其没法专心炼丹。”之前那个声音道。
地甲听到此处,冷哼了一声,伸手叫将双扇殿门的一个拉开,并且身形向旁边一退,闪在了另外一扇门后面。
殿门打开,外面的阳光照了过来,整个大殿内都显得亮堂了很多。地甲打眼观瞧,就见门外正站着两位童子。那两个童子,看起来与金角、银角差不多大,都是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并且两童子头上也都长了两个小小的角,不过一个童子头上长了一对铁角,一个童子头上长了一对铜角。
看到这两位形象,地甲就想到这两位不会分别叫“铁角童子”与“铜角童子”吧。
头上长铁角的那位童子,看到了门里是一个陌生的天兵,惊讶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金炉大殿中?”
“我是金角的结义大哥地甲,你又是何人,因何来敲门并且试图破门而入?”地甲回答并反问道。
头上长铜角的童子道:“金角的结义大哥啊,不知道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大哥,叫金角出来见我们兄弟俩?”
“你们俩很有名吗,我还知道你们是谁啊?”地甲对这长铜角的也没有什么好感。
头上长铁角的童子道:“我是铁角童子,旁边这位是我大哥铜角童子,现在可以去叫金角了吧?”
“金角不会出来的,不用去叫。”地甲道。
铁角童子问道:“我们告诉了我们是谁,你怎么可以不去叫呢?”
长铜角的那位,也就是铜角童子拉了下铁角童子,道:“这个叫地甲的,只问我们是谁,可没说知道了我们后,就会去叫金角。”说到此处,铜角童子看向了地甲,道:“今天我们兄弟俩专门过来跟金角比试一番,他主动出来是需要比试,不出来也要比。”
“我二弟他正在忙于炼丹,没法与你们比试,等忙完这阵再说吧,不送。”说完这话,地甲就去推打开的那扇门,想把铁角童子与铜角童子关到门外。
“忙于炼丹就不能比了啊,这话是谁说的啊,把他炼丹打断不就可以比了吗?”铁角童子叫嚷道。
实际上金角童子、银角童子以及铜角童子、铁角童子并称兜率天宫四大童子,也就是金银铜铁四童子。金角童子、银角童子分别负责金炉、银炉,而铜角童子、铁角童子则负责铜炉与铁炉。当然这里指的金炉铁炉等,都是仙界特有的金铁,与凡间的根本不同。
四大童子虽说是并称,可叫起来却是金银铜铁四童子,这就有了先后顺序。并且金炉大殿与银炉大殿挨着,铜炉大殿与铁炉大殿挨着,金角童子与银角童子就走的相当近,并以兄弟相称,而铜角童子与铁角童子却走的相对近。
铜角童子与铁角童子自认为炼丹水平也不低,却排名在金角童子与银角童子后面,时间一长就有了一些不忿,就经常来找金角、银角比试。当然大部分情况的比试都占不到什么便宜,这样不忿就越积越多。这一次,知道金角、银角要炼制大量仙丹,就想着过来捣乱。
在地甲打算关门的时候,铁角童子与铜角童子就一边挡着门,一边向里面冲。看铁角童子与铜角童子不大的样子,冲挤起来竟然比较猛,地甲情急之下只好两只手各抓住一扇门,用身体挡住之间空隙。
砰、砰、
铁角童子与铜角童子就都撞向了地甲身上,又被弹了回去。这一次冲撞,痛的地甲呲牙咧嘴,这两童子年纪轻轻的样子,竟然用的力量蛮大。
地甲道:“擅自闯别人地方,是不是很失礼的事情?”
“失礼又怎样,我们一心凭比试来提升炼丹水平,就算稍微失礼也是可以理解的。地甲你快让开,我们进去与金角比试!”铁角童子叫道。
地甲也不好再关门,因为看这铁角童子与铜角童子的样子,破门而入的事情根本不是仅说说,关门也就失去了意义。地甲道:“我已经说过了,金角兄弟正在忙于炼丹,无法抽身与你们比试,希望你们自觉一点,赶快离开此处!”
“我们兄弟二人向来很自觉,只要你能让我们服气。你要看不下去,不妨先跟我们比试一番,待我们将你打败后,再去将金角、银角打败。”铜角童子道。
地甲看这情况,还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于是道:“我乃蟠桃营甲队队副,你们应该都是道祖门下,不会就这样随便与我比试吧?”
“蟠桃营甲队队副,只是一个普通天兵啊,与你比试自然毫不费劲的就是我们取胜,不过我们作为道祖门下,都是讲道理的,比试方法可以由你提出,并且你要认为比试一场太草率,也可以三场两胜。”铁角童子道。
“我虽是普通天兵,也曾与南极仙翁座下白小鹤比试过,它提出的是控制其实力与我差不多,结果不自量力,最后只能认输。希望你们到时候输了,可不要不承认啊?”地甲想不到好办法,只好看看激将是否有用。
“原来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