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降下腾云器,地甲跟着吕文吏及郭营正走了出来。举头一望,地甲发现正停靠在一个客栈旁边。三层高的客栈,占地却是相当的大,来来往往有很多人进出。
吕文吏道:“看到这个客栈这么红火了吗,我们暂时在这个客栈落个脚,准备一番,然后再去天河水军新兵选拔处。”
地甲打量了下这客栈,只见门口上方挂了个栈”。
见地甲等人打量客栈,就有个店小二走了过来,道:“几位兄弟是吃饭还是住店?”
地甲正在纳闷这称呼时,郭营正对地甲传音道“这附近的客栈据说后面都站着天河水军有头有脸的人物,小二之类的也大都是水军的天兵。”
“住店,来三间挨着的上好客房,要是能有个单独的院落就更好了。”吕文吏道。
“好嘞,正好有个院落空着,里面请。”那位店小二就招呼着几位向里面走。
穿过客栈的正门,又进入一个偏门,就来到了客栈的后院。说是后院,里面却是房挨房、房靠房,院落挨院落、院落靠院落。地甲一眼望去,就发现比见过的所有兵营都大。
到了后院,那店小二递给吕文吏一个牌子,让按照牌子的指示去找院落,然后店小二就离开了。
吕文吏道:“地甲你不会是第一次住客栈吧?”
“呵呵,何止是第一次住啊,还是第一次见到与进来呢,原来客栈就是这个样子啊。”地甲道。
“我也很少住,不过准备选拔的事情却不能马虎,行军帐篷是不能满足的。”吕文吏道。
“住单独的院落,似乎没有必要吧?”郭营正道。
“呵呵,单独的院落,当然条件好一些,并且对于花费,蟠桃营也会支出的。”吕文吏笑道。
那个院落,恰好有四间独立的房子,地甲等每人一间,另外一间房子做吃饭等公用房间。每个房间都有洗漱之处,地甲也洗漱一番,然后换上身新衣服,就去了那间公用房间。没多久,吕文吏与郭营正也赶了过来。
吕文吏道:“大家准备的时间都不算长啊,也就是我那腾云器品级高,要是换了普通人的腾云器,你们肯定会更加灰头灰脸。”
“在地甲面前,你也好意思说腾云器品级高啊,他什么高品级的腾云器没有见过呢。”这次郭营正接上了口。
“嘿嘿,我是说与营里其它腾云器比。”吕文吏没有感到任何不好意思。话锋一转,吕文吏道:“我看了下,我们抵达这里的时间,比截止日期要提前两天。我们先吃个饭,然后你们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天河水军新兵选拔处,我也顺便出去了解下这新兵选拔的情况。”
想吃什么饭菜,只要在那个牌子上写下来,自有小二马上送过来。至于花费,这都是与住房费临走时一起算的。
饭菜是吕文吏点的,并不是多么特殊的饭菜,据说却可以有利于天河水军的选拔。地甲吃了很多,并且顺便将行军行李包里又装上一些。
吃过饭,吕文吏告诉地甲与郭营正要好好休息,然后就出了院门。饭桌上的一切,自然可通过牌子通知店小二过来收拾。
郭营正道:“地甲,若不是很累的话,我们讨论下这天河水军选拔的事情。”
地甲一听,自然回答是不累。
听郭营正道,吕文吏定下这上好的客房,地甲与郭营正都应该好好感谢吕文吏。地甲道:“营正大人说的对,待吕文吏回来后,我一定会当面致谢。也非常感谢营正大人,若不是大人的提醒,我还仍待在蟠桃营呢。”
“不要叫我营正大人了,在这里我们的身份是相同的,都是为了天河水军的选拔,叫我郭京武就可以了。”郭营正道。
郭京武,地甲听了就是一愣,京武又是何官职呢?
“还没反应过来啊,我们初次见面时,我不就说过,我叫郭京武吗。”郭营正见状呵呵一笑。
地甲想了一阵,才想起来,这个名字的确有点印象,那还是来蟠桃营报道时的事情了。现在又在为能来天河水军正是报道而努力着,时间真快。一直都是“营正”与“郭营正”的称呼着,竟然一时没想起来名字。
地甲道:“哦,不好意思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大人是我的长官,怎么好称呼名字呢。”
“很可能我们马上就平级了,都是天河水军普通无职天兵,要不然,你若不介意的话,叫我老哥也可以。”郭营正道。
就这样,地甲改称呼郭营正为“老哥”。
之所以郭营正不让地甲称呼其为“大哥”,是因为不敢。相对来说,“老哥”是个随便些的称呼,而“大哥”却正式的多。地甲是“金角童子”与“银角童子”的大哥,郭营正自然知道不能让地甲称自己为大哥。
赶了这么几天的路,地甲也确实感觉累了,回到自己房间打坐运功了一阵就开始睡觉。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伸伸懒腰,地甲穿戴洗漱完毕,推门,又去院落里练了半个时辰“天兵九击”。
待地甲收好净甲剑,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鼓掌声。地甲一看,是吕文吏与郭营正在鼓掌。
“地甲老弟起的很早啊,不知道练的什么剑法,怎么感觉很陌生啊?”郭营正问道。
“天兵九击,我也刚起床不久。”地甲道。
“我也练过,怎么感觉差别那么大呢?”郭营正又问道。
“地甲你是不是已经掌握了第九击啊?”吕文吏也问道。
“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