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先把我和我兄弟的毒解了!”
“一定!一定!”
那护卫跑回去跟其他四个商量了之后,决定送一碗水进去,看那七月当面喝下无恙之后再喝。随后,那护卫送了一碗清水进去,羽无双手接过,朝门口瞟了一眼后笑盈盈地对那护卫小声道:“护卫大哥,你真想解毒吗?”
“当然啦!别废话!先给她喝下让我看看再说!”那护卫不耐烦地催促道。
“其实呢……”
呢字刚完,合眼靠在榻上的七月忽然跃起,用一根断裂的小木棍抵在了那护卫脖颈处低声喝道:“别出声!不然立马让你去见你祖宗!”
那护卫浑身一僵,不敢再动了。羽无又笑容满面地说道:“护卫大哥,你别觉得害怕,我们俩不会伤害你的,不但不会伤害你,我还可以帮你把手背上的毒解了。”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那护卫声音颤抖地问道。
“很简单,就是想让你帮我们带个口信出去。”
“带口信?带给谁?”
“城里有个雨落居,你只要把口信带给雨落居的人就行了。”
“可我负责看守你们,我出不去啊!”
“哎……护卫大哥你这样就不太好啦!我们是很有诚意来搭救你的,你怎么一点诚意都不拿出来呢?你想想啊,你现在是在跟着修家造反,干大坏事儿,一旦修家被抓,你跑得了吗?你一家老小怎么办?你这么年轻,媳妇娶了没有?儿子生了没有?死了多可惜啊!”羽无说得那护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同伙的叫唤声:“哎!行不行啊?不行就赶紧出来吧!”
羽无冲那护卫递了个眼色,那护卫忙答道:“正在试,我没事儿,再稍微等等!”
“这就对了嘛!”羽无掩嘴笑了笑,继续小声道,“你是聪明人,我也只跟聪明人说话。这样,为表诚意,我可以先让你这手背止痒,等你把口信带到,我再帮你把余毒清了,如何?”
“除此之外,我也可以记你一功,”七月也道,“等本公主安全离开后,必定会重重奖赏于你,决不食言!但如果你仍旧执迷不悟,与修家这帮乱臣贼子沆瀣一气,那下场就只有死了!”
那护卫略略斟酌了片刻后,连连点头道:“好好好,都听两位的!其实修家这回忽然叛变,我们这些护卫也实在没有料到,也不想跟着掺合其中,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呢?只要这位姑娘能帮我把毒解了,我必定会帮你们把口信带到雨落居去的!”
“痛快!”羽无笑米米地拍了拍他肩头说道,“这才是识时务者为寇嘛c,我就先帮你把痒止了,余毒等我和七月公主离开后再帮你清。”
“没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那护卫捧着肚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其余四个忙上前扶着他问道:“怎么了?那丫头又给你下新毒了?”
“不是!不是!是喝了那解药得上茅房!我这手背的确是不痒了,但必须去上躺茅房!哎哟!受不住了,我先去了,回来再说!”那护卫忙捂着肚子往院外跑去了。
羽无和七月站在窗户旁,看着那护卫上乘的演技都不约而同地点起了头来。只要这护卫肯去传信,那离开这窟窿的机会就大多了。
两人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一整晚的提心吊胆让两个姑娘都有些困倦了。忽然,昨天那护卫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像是来送早饭的。
“怎么样?口信带到了吗?”七月紧张地问道。
“公主放心,小的办得妥妥的。小的去雨落居后,拿着这位姑娘给的铃铛找着两个年轻人,小的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他们说一定会来救公主和这位姑娘的!”
“那就好!”
“来,公主,姑娘,这是厨房送来的早饭,你们先吃着。”
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人踹开了。七月转头一看,原来是修家俩兄弟来了。那护卫忙上前解释道:“大少主,小的正给她们送饭呢!”
“出去!”修廷冷冷抬手道。
“是!”
“你们又想怎么样?”七月质问修廷道。
修廷轻蔑一笑,用余光扫了一眼羽无,问身旁的弟弟道:“就是这丫头吗?”
修诚点头道:“就是她!她自己说自己是个巫女,还到处乱下毒,可恶极了!”
“你是巫女?”修廷指着羽无问道。
“是啊!那又怎么了?”羽无反问道。
“哪一族的?”
“管你什么事儿啊?”
修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道:“不错,很像,无论身段还是年龄都很像,正是我想要的。”
“你什么意思?”
“跟我去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来人,把她给我带出来!”
“别过来!”羽无将手伸进小布包里威胁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给他下毒!不怕死的就过来!”
“你威胁不了我的,你有毒,我没有吗?来人,用熏烟!”
可恶又卑鄙的修廷居然让人用有了制晕效果的熏烟来熏她们俩。两个姑娘很快晕厥了过去。等羽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地毯上,窗外透射进来了几道阳光,仿佛已经快晌午了。
“七月公主呢?”羽无揉着发胀的脑袋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而已。当她缓缓起身时,无意中低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