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已经走过来了。
李可儒立刻站直了,仿佛方才没说过那话一般,笑吟吟地看着姜武道:“不知姜兄有何志愿,小弟可否一观?”
姜武指向树上高处的一条红绸。
襄荷与李可儒,及已经走过来的沈知节都眯眼望去。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果然不愧是兵家子弟,姜学兄赤诚。”李可儒不知真假地赞叹道。
又望着走到身边的沈知节道:“不知沈学兄又是什么志愿?”
沈知节正打量着姜武,估摸着他的身份,听到这话,瞥了李可儒一眼,道:“愚兄胸无大志,不敢献丑。”
李可儒失笑:“怎么是献丑呢,志不以大小分,哪怕想做天下最好的农夫,也是个顶好的志愿。”
话声一落,却见沈知节脸色一沉。
哪里说错了么?李可儒不解。
但等到上了峰,各人各自去所属院别报道时,李可儒便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沈知节板着面孔走去了农院的位置。
原来是调剂到了农院啊。李可儒心道。不过,似乎怨气很大呢,不然也不会对那句话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