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金顺义低声咀嚼这两个字,望向远处景色的眼珠子一转,愣了片刻,不但没有急于答应,心中反而增添了几分疑虑。
右手搭在膝盖上,摇晃着瓶中的美酒,嗅到的不是酒香,而是危险的气息。
一时脑海之中环绕了一些陷阱、诡策以及阴谋等之类的顾虑,不确定性的看向徐天,道:这不会隐藏着杀机的吧。”
啪!话音刚落,金顺义接着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心中暗道:蠢货!”
但徐天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抓起酒瓶,打开瓶盖只一仰头,酒水就被他饮尽,登时感到高浓度的酒精,放佛一团炽热的火焰,燃烧着体内的五脏六腑。
咳!突然间,徐天的脸颊微胀,猛然的一吐,刺鼻的酒精夹杂着一丝血腥的血块,落在了不远处,溅起一片粉尘。
苍白的脸颊为之增加了一丝映红,自顾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隐约的只见脸颊上的笑痕深陷了几分,再一次的询问道:合作与否?”
金顺义闻言,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只因这一系列的计划不会因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而改变。
虽说是一个大佐,但背后的艰辛是无法诉说的,所以他没有选择,只能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冲!冲!
然而就在徐天转身离开的一刹那,金顺义面目略显狰狞的道:徐公子,我需要井伊贞子的消息,如有可能抓住她交给我。”
徐天身躯一顿,脑海之中浮现了一道朦胧的身影,目光之中闪过了一抹痴迷、爱恋以及还有一丝愤怒,似一种承诺,又似一种决心一般,道:我会的。”
此刻深山老林之中,古木参天,遮天翳日,如同苍天的诅咒,潜伏在夜色中的野兽犹若地狱的催命鬼,厮杀着眼前的猎物,暴躁而狂妄。
“哈~哈~哈~”
一位约莫二十左右的青年,一边又一遍的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出拳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每一次出拳空气中都会带着一丝波动。
徒然间,一个人影从他的后背偷袭而来,青年立刻转身以掌化拳,嘭的一声二人各自倒退一步,偷袭之人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青年道:不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短短半年的时间能成长到如此地步,我深感欣慰。”
“全凭师傅悉心指导,如果没有师傅的教导我不会有今天的成就。”青年低着头恐惧的道,同时身体竟然有着轻微的颤抖。
“不!”偷袭之人反驳一声,看向青年的眼神之中窃喜带有着一丝yin欲,也不知道是亢奋,还是其他的原因,某个部位支起了小帐篷。
上前一步,左手成爪掐住青年的头顶,喉音有些轻颤的道:不要妄自菲薄,天赋与努力是密不可分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你不想做的事情,。
假若有天赋而不去努力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所以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能成功。”
忽然间,偷袭之人的左手一按,青年的额头一低,整个脑袋埋在了偷袭之人的两腿之间。
啊!不一会儿,高阳也就是那位偷袭之人,闭着双眼低吼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的道:徒儿,辛苦了。”
青年一脸木然的擦拭了一下残留在嘴角的白色液体,眺望着高阳远去的背影眼中全是阴毒之色,而后走向了那间陪伴他半年之久的茅屋。
轻车熟路的翻出藏在暗格之中的照片,随后挥手一撕,身上的衣服犹若纸屑一般散落在了地上,他一丝不挂的站在水池边缘,望着照片笑容灿烂的少女,手在某个部位...之后低吼一声,双手张扬就这么躺进了水池中。
而飘落在水中的照片一角,竟然略微模糊的显示着‘叶舞’二字,另一角则显示着‘吕茂’二字,名字中间画着一个不规则的心形,连接着彼此。
不错!他就是消失半年之久的吕茂。
半年前,吕茂与黑衣人达成协议之后,当天出发次日来到了这一处森林,但令他不敢苟同的是此人居然是一个变态,不仅皮肤黝黑、身材瘦小,而且脸上有一块明显的胎记。
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双小眼睛散发着一种绿色的幽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屋中竟然圈养着一条全身黝黑的母蛇。
每到半夜之时,屋中就会不时的传出一些不一样的呻*吟。
开始之时,吕茂并没有觉得不妥,而高阳也对着吕茂抱着一种不屑以及怀疑的心态,所以每天传授一些简单的训练方法之后,人就消失了。
可是这一切的沉寂却在某一天月黑风高的晚上打破了,吕茂正在熟睡之时,突然感到身上传来了一些异样的感觉,迷糊的双眼睁开一看,顿时看到了那个让他终身难忘的丑恶嘴脸。
余光中见高阳一手掐着自己的手腕,一手游走在屁股之上,登时一股羞辱之感袭上了心头,没来得及咬牙自尽,口中却被塞了一块臭布。
啊!突然一声低喝,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紧接着眼眶中流出了两行热泪。
就这样,吕茂告别了不一样的处男之身,随着时间的推移,高阳不但没有停止这种行为,反而变本加厉的羞辱吕茂,至此萌生了一颗扭曲的心。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渐渐的吕茂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之后一直默默的承受着高阳的变态之举。
镜头回到现实,不远处山峰上的高阳,一脸欣慰的注视着翻躺在池水中的吕茂,心中燃起了一股自豪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