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德扬着下巴,老神在在的问道。
“金先生,在询问别人师承的时候,不是应该先自报师承吗?”王磊沉吟了片刻,反问道。
“嗯。”听到王磊的 话,金晓德哼了一声,反问道:“你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号?”
“如果我知道的话,还会多此一举的问吗?”王磊摇头失笑,觉得这个金晓德有些托大,那幅牛哄哄的模样,好像谁都得认识他似的,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不成。
金晓德也微微摇头,对于王磊又看轻了一分,金晓德是粤州有名的风水师,在整个中国的风水圈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稍微有点本事的风水师,都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号才对,王磊连他的名号都没有听过,那就证明王磊还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没有进入真正的风水圈子。
“呵呵,您连我师父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有师承的风水师,真是可笑之极。”站在金晓德旁边的男子,呵呵一笑说道。
王磊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三十岁左右、留着一个板寸头,同样是穿着一身中山装,背后背着一个大挎包,鼓囊囊的,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听到这个人趾高气扬的语气,王磊露出一丝不满,道:“我在跟你师父说话,哪有你这个后辈插嘴的资格。”
“后辈?你叫我后辈。”听到了王磊的话,那个男子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恼色,王磊看起来比他还年轻,不过跟他师父说了几句话,凭什么称自己是后辈。
“我师父是国内有名的风水大师,你小子连我师父的名号都不知道,估计也就是不入流的风水师,凭什么跟我师父平辈论交,你以为自己是谁?”那个男子说道。
“照你的意思。风水师入不入流的标准,就是有没有听过你师父的名号了?”王磊笑道。
“没听过我师父的名号,只能说你没有那个资格,还没有进入真正的风水圈。也算不上一个真正的风水师。”金晓德的徒弟说道。
听到这师徒二人的话,王磊浮起一抹冷笑,这师徒二人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吧,就因为自己没有听过对方的名号,就把自己看扁了不成。
不过。王磊也不是冲动之人,毕竟他进入风水行业时间还短,对于风水行业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是以暗中向玄云道长询问,道:“师父,您听说过金晓德这个名字吗?”
“没有,这么俗气的名字,我要是听说过了一定记得。”玄云道长说道。
“连您都没听说过,证明这小子名气也不大吗?”王磊说道。
“或许是近些年才成名的人物,我自然也无法知晓。你可以问问对方的师承,应该能够了解一些线索,这个世界上一山还有一山高,切莫大意。”玄云道长说道。
“我知道了。”王磊应了一声,随后,扭头望向金晓德师徒二人,道:“我自幼随一位奇人修习风水玄学,我师父已经多年不过问俗世,对于近年来成名的风水师很少关注,自报一下师承吧。只要是正统师承,我自然晓得。”
“好一个毛头小子,嘴上却是不肯吃亏。”金晓德面露不满的神色,王磊用了一语双关的话。先是说自己成名不久,又所隐约暗示自己非正统传承,无形中将自己压了一头。
金晓德的徒弟,更是面带脑色,质问道;“你小子什么意思,莫非你没有听说过。我家师门就不是正统传承了,简直是狂妄之极。”
也难怪金晓德师徒激动,风水行业最重视师承,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师承就是他们的老祖宗,有人质疑他们老祖宗的出身,他们又怎么能怒。
“这个年头,不是声音大就有理,大喊大叫只能说明没有底气。”王磊淡淡的说道。
“罢了,我也懒得跟你胡搅蛮缠。”金晓德摆了摆手,觉得跟王磊这样针锋相对有些掉面子,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师承何处,不过,你小子听清楚了,我乃是名门传承,你没有听说过,只能代表你孤陋寡闻。”
“说吧,我听着呢。”王磊不以为意道。
金晓德扬了扬下巴,随后挺了挺胸,脸上露出傲然之色,道:“我叫金晓德,师承天星派,吾派传承以二十八星宿为基准,结合天地间的山形地理、阴阳八卦、晓万物、通千般,讲究天人合一、人天和谐、气运贯通。”
听到对方提起天星派,王磊的神色微微一动,因为他之前也隐隐听玄云道长提起过这个天星派,似乎和这个天星派好像还有什么关系似的。
看到王磊神色凝重,金晓德的徒弟把胸脯挺的超过了脚尖,面带傲然的神色,道:“怎么样?我们天星派够正统吧,你小子服气了吧。”
除了玄云道长提起过天星派,王磊也从侯德芳口中听说过,这天星派乃是当世有名的风水门派之一,以星辰为基准、以山川为参照、晓大地之阴阳,门派中的风水之术很是独特,据说现在的道统在香江。
“小子,你问问他,师承何人?”玄云道长突然开口问道。
“对了师父,您跟这天星派,有啥关系呀?”王磊问道。
“你先为了他再说。”玄云道长说道。
“哦。”王磊应了一声,再次望向金晓德,道:“金先生,敢问你师承何人?”
“我金晓德,乃是天星派正统第三十七代传人,我师承闫柏明大师,师祖道号玄雨。”金晓德朗声说道。
听到这,王磊双眉微蹙,这玄云和玄雨只有一字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