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桥和朱申都嘴角扬起,在这样的场合竟然公开吃他俩的豆腐,这女人胆子可真大。
马桥一边轻轻摇着手里的酒杯,笑,一直微笑看那女人,然后他忽然大声说:“二百块一晚上,也太贵了吧!”
朱申瞬间石化,那女的脸一下子绿了,全场一阵静。
那女人气呼呼地转身走开,“有病!”
朱申笑喷说:“真有你的!”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桥笑着说。
“好吧,好吧,你多么厉害啊!”
两个人继续喝酒,“对了,你赶紧回去把伊海天那里的工作辞了吧!这人生有多少个二十二岁在等着你?”
马桥点点头。
两个人喝完酒出来,马桥死活就觉朱申用他那辆改装的车送他,“我不用你送!”
“你喝成这样,自己打车回去我怎么放心?”朱申笑着说。
“我才不坐你那车。”马桥一副死也不要坐的样子。
朱申看看他,哈哈大笑说:“我已经知道我的车有哪些缺点了,等我完善了再坐,咱们坐这个回去。”
朱申说话间一辆高级商务车停在他们面前,当泊车小弟热心地为他们打开车门的时候,马桥先是愕然,然后再朱申地推搡下上车。
车停到伊家大宅外,朱申看看马桥说:“什么也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做该做的事情。”
马桥挥挥手,走进伊家大宅,都说是酒壮英雄胆,马桥走进大厅,老福那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依旧没有改变,马桥在酒精的作用下,昂首阔步朝着老福大踏步走过去,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脚。
老福倚老卖老,用手里的拐杖指着马桥说:“以后早点回来,住在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
“是!”马桥朝他敬礼,下一刻,马桥又朝他鞠躬,顺便哇地一声,原来这不是鞠躬,这是呕吐。
“岂有此理!”看着地上的呕吐物,嗅着那难闻的酒味,福爷爷勃然大怒。
“唔……”,马桥因为这一吐,顿时舒服了不少。
“你,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福爷爷气的直打哆嗦,在这个家里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马桥竟然敢这样待他。
“怎么回事?”一声洪钟般的声音在半空盘旋,楼下的仆从赶紧抬头,看到伊海天正站在那里。
仆人们看看伊海天,再看看老福,迫于老福的威力没人敢回话。
“嗯?”伊海天有些不满,就连家里的用人都这样,他怎么能不生气?
老福拄着拐棍上前说:“是马桥回来晚了,还喝醉了,在这里吐了一地……”老福还想添油加醋说些什么,伊海天却挥挥手说:“不早了,别在这里吵闹了,赶紧安排人打扫了,该休息了。”
老福恶狠狠地盯着马桥,眼中露出凶光说:“带他去醒醒酒!”
两个男人上来驾着马桥就要往门外走,马桥有反抗的意识,但是已经没有了招架的本事,只有他的心在挣扎.
“你们给我站住!”一声女高音让马桥也忍不住想要扭头去看,因为他知道那是伊米。
“谁让你们把他拖出去的,把他扶到房间里。”伊米风风火火从楼梯上奔下来。
没有谁敢不听她的,架着马桥往楼上房间偶去,老福拄着拐棍,气的呼呼直喘。
“告诉你们,马桥可是我的朋友,你们都不许欺负他,听见没!!”伊米发了一通脾气,警告了众人,转身噌噌上楼了。
马桥趴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这会儿酒劲儿上来了,他是脸老娘都不认识了。
伊米端来蜂蜜水硬是给他喝下去,又给他擦这擦那,累的直到睡过去。
马桥早上醒来,看看手里还握着毛巾的伊米,心里全明白了,原来这丫头照顾了他一夜。
他用大手抓抓她的头发,轻声叫道:“丫头,你上午有没有课?”
这话可比她的闹钟好用多了,伊米每天早上没有五遍以上的闹铃声,都闹不醒她,可是买奥这一句话,她腾地就坐起来了,一头乱发披散着,吓了马桥一跳。
下一刻,她啊地大叫一声跑出去,马桥一捶脑袋,这丫头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滴了呢?
马桥想起床,可是脑袋疼的要命,可能是喝了提多久的缘故,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两边太阳穴跟用镊子捏紧了一样疼,他靠在床上闭眼休息。
很快伊米就打扮地漂漂亮进来了。
“小马哥,你不用送我了。”
马桥怔住了,在他的意识里,伊米应该非要他送不可啊,“真不用?”
“不用,你喝了太多酒,现在开车属于酒驾,你就好好休息吧!”伊米说完,笑笑出去了马桥听到了她飞奔下楼的脚步声,这丫头真让他窝心。
他浴室放心地倒头大睡,直到中午才醒过来,这个时候的他倒是清醒了很多,起床洗漱完毕再回房间,房间中浓浓的酒味差点将他熏晕了,想想伊米陪了他一晚上,他很是惭愧。
打开窗户通通风,看到楼下边伊海天的车正好进大门,朱申昨晚提醒他的事情历历在目,他准备去跟伊海天说清楚,是啊,人生能有几个现在。
他必须去追随梦想的脚步了,他一开门,伊海天正好走到他的门口,两个人四目相对,马桥愣了一下。
“有事?”伊海天问。
“是的!”
伊海天点点头说:“好,十分钟后来找我,我得先吃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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