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你看看这根就很短嘛!”
“这根,不就一根吗?难道还有另外的一根?”
伊米说着,捏着一根腿毛给马桥看。
马桥登时就想一头撞死,原来她说的是他飘逸的腿毛,竟然说的是腿毛!马桥无比痛苦地想把自己的头发扒拔光,下一刻,他抓起衣服披上跑进了浴室,此时此刻的他需要用凉水来给他自己降温,怎么会有这样的丫头啊?马桥照照镜子,发现没有喷鼻血。
他打开凉水阀门,那砭人肌骨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不过想想他自己也真够可怜的,他什么时候这么恪守夫道过呀!
冲完澡,他坐在马桶上不愿意回房间,想到伊米,他就恨得捶胸顿足,她这就是赤裸裸的骚扰,温柔地想要杀掉他。
“小马哥,小马哥,你在干什么啊?该睡觉了!”伊米的声音很小,很细,像是猫儿一般,挠的马桥心里直痒痒。
“哦,这就好了,你先睡。”马桥回应道,他怎么敢回去睡觉,他怕跟她睡在一起真的会出事。
马桥坐在马桶上,瞌睡像是海浪一样,一波一波涌来,马桥差点一头栽到地板上,娘的,什么世道啊,他竟然有这么苟且的时候。
他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伊米已经抱着枕头睡着,那他就在这床边将就一晚上吧,反正也快天亮了,他得动作比猫还轻,撩起被子躺进去,刚躺好,伊米一个转身,脸距离他不到十厘米,他吓得屏息后退“咕咚”,他忘记自己本来就躺在床沿上,这一退不要紧,他整个人来了个几十公分的自由落体,摔到了地毯上。
马桥这个郁闷啊,竟然被这个小妮子欺负的如此地步!马桥忍受着万般屈辱,重新爬回床上躺下,不知是在什么样的紧张状况下才睡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马桥发现和伊米相拥而眠,马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这是被强了的节奏才对,他赶紧摇晃伊米,“丫头,醒醒!”
伊米呷呷嘴问:“几点了?”
“六点了。”
“还早呢!再睡一个小时。”
“那好,你回你房间去睡。”马桥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伊米揉揉眼睛说:“你可真小气,赶了我一晚上。”
“丫头,你很喜欢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睡觉吗?”
“喂,咱们不是哥们嘛,别人我懒得理,瞧你这德行。“伊米说完溜下床撇嘴看看马桥,回到了她的房间。
马桥用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上,一觉醒来的时候,他看到时针指在九的位置上,他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打开伊米的房间,然后狠捶自己的脑袋一拳,这个时间伊米都在上课了,他仿佛看到了伊米嘲笑他的得意样。
马桥赶紧洗刷出门,福爷爷看着他两手空空,吊儿郎当往外跑的模样,冷笑一声说:“成不了大事的东西!”
马桥打车来到机场跟朱申汇合,本来以为这家伙肯定等的头发都得竖起来,因为这个家伙最讨厌等了。
孰知道当他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朱申并没有等在那里,“嘿,这家伙!”马桥四下张望。
过了好一会儿,马桥才看到朱申神定气闲地走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人给他拖着箱子。
“喂,你怎么才来,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不慌,不慌!”
“我在你没来的时间上了个厕所,还洗了手,梳了个头发。”
“好了,我错了,咱们登机!”
两个人终于是坐到了飞机上。
马桥看看朱申说:“老兄,昨晚折腾得太猛了吧,你看你这满脸倦容,实在是不忍心直视啊。”
“唉,昨晚这妞真不简单,差点让我折了老腰,临出门的时候,还又来了一次,真特么爽,爽是爽,就是累啊!”
“小心精尽人亡!”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老实交代昨晚跟那小妞来了几次?”
马桥打呼冤枉,昨晚那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一夜,他宁愿没有这一夜,在朱申的刑讯逼供下,他把昨晚非人的遭遇跟朱申讲了,朱申听完,,拍着腿大笑,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真傻啊,你这不是暴殄天物嘛,要是我,三下五除二上去吃干抹净再说,她这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你连机会都不给啊?”朱申笑岔气的模样。
“龌龊!”
“起码我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做事情。”朱申说道。
马桥沉默,其实朱申说的一点都没错,做事情得尊重自己的本心,看着他沉默不语,朱申用安慰的口气说:“以后还有机会。”
马桥扑哧笑了,两个人相视大笑。
两个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候,竹树环合,细水长流,小桥流水人家,竹楼就在前方,看着这美景,马桥心想本该是与这大自然融合一起的时候,奈何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真的理解了“有时间的时候没钱,有钱的时候没时间这格言了”。
伊海天早就安排了人接应马桥,朱申的人也到了,两伙人朝着不远处的竹楼走去。
很快从竹楼里走出一个六十岁的老者,身材健壮,身着傣家服装,满脸红光,精神矍铄,一边走,一边拍着手说:“哈哈……今早上门前的流水就告诉我,今天有贵客到来,果然如此啊,哈哈,二位贵客楼上请。”
马桥注意查看四周,看到了安置在隐蔽处的摄像头,马桥暗笑,“还好意思说门前的流水告诉的,那监控当路灯用吗?”
当朱申和马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