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但至少可以互相叙一下旧吧?”

他声音已经算很大了,可是海滩上的人竟没一个多看他一眼。足以见他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多低。

可是这话是对悦菱说的,所以悦菱和瑜颜墨,都几乎同一时刻转过了身来。

而小麦现在也没怎么咳嗽了,只是含着‘奶’瓶,睁大了黑黝黝的眼睛,带着惊奇的眼神看着这位高大的叔叔。

瑜颜墨依然没有开口说什么,墨镜之后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悦菱猜想,瑜颜墨或许是想要她自己坚决地拒绝京,他有这个习惯,希望悦菱明白无误地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

于是,看着保镖们分开两路,把他们和京之间的空隙让了出来。悦菱就对京,带着礼貌和刻意的距离感,说道:“谢谢你刚才出手救了我的孩子。不过京,我们也算不上什么老朋友,所以也不需要叙旧。”

京听到她这样说,也丝毫不恼,脸上依然是一个近乎于不变的淡笑:“或许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瑜先生,他可能比你更想让我们叙旧呢。”

瑜颜墨听到这句话,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京这个人,心思的慎密和内心的强大远不是旁人表面所能看到的。电鳗这种世界顶尖‘精’英所组成的组织,可谓是非常难以管理的,里面的成员由于自身在某一个领域属于顶级人才,基本谁不服。让他们组成团体行事,很容易在行动的时候出现谁都不服谁管,最终导致内斗和‘混’‘乱’的情况。

但是京能把他们聚集到一起,并且有条不紊的管理,指挥行动从没有一次失误。更重要的是,电鳗里每一位成员都对他心服口服。

可见他个人的领导能力和头脑有多强大。

最关键的是,京的外表、语言和神态,还能表现出一种无害无味的状态。如果要和瑜颜墨一对一的过招,鹿死谁手都是个悬念。

更何况,他这次过来,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来见悦菱的。

他为什么要过来见她?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又受人所致,或者是出于一己‘私’利……瑜颜墨暂时都不能猜到。

但他知道,f城必然是不能呆的了。

这个蜜月,肯定是要被腰斩了。

瑜颜墨看到悦菱正在不知所以地看着他,随着悦菱的目光,小麦也一边啵啵的吸着‘奶’瓶,一边偏着头看着他。他看着京:“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但是悦菱不可能和你单独谈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亮出了底线。

意思是,我瑜颜墨并没有什么可以畏惧你的地方,有事直说,不用鬼鬼祟祟,装神‘弄’鬼。但是如论如何,你不可能再对悦菱做些什么。

京轻笑一声:“是,你不问,我本来也是要说的。我是因为子规的一点事情,要和悦菱谈谈。不过我知道瑜先生必须是要让我和她单独说话的,因为我和你一样,都知道水木家十八年前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悦菱那么明显的感觉,瑜颜墨沉默了下来。

虽然从刚才到现在,他也没怎么说话,可是京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悦菱立刻感觉到,海滩上,比刚刚京出现的时刻,还要沉寂上了十倍。

瑜颜墨的气息,越是和他相处的久,越是能明显的感觉到。

平常人第一次见到他,只会为他默不作声的威仪和冰冷却凌厉的眼神所震慑。但如果近身相处久了,就能感觉到,他哪怕是不说话的时刻,周身也是散发着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这种气势,会让人情不由衷的尊敬和惧怕。

但是,就在京说出那句话之后,悦菱突然感觉到,瑜颜墨霎时将一身气息尽数收敛。

这种从狂放状态倒屏息状态的突变,让悦菱觉得周身发冷。

这种屏息的状态,会让人联想到猛兽要进攻之时,所陷入的潜伏和静守,而下一秒,在不能预知的某个时刻,就是爆发式的、致命的攻击。

不仅仅是悦菱,或者是保镖们,连京也立刻感觉到了这种突变。

在这人‘潮’人往的海滩之上,对持和死亡的气息,笼罩在这一小范围之内。而过往的游客,不知出于本能的畏惧还是什么的,都纷纷不由自主地避远了一些。

京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漂浮着的白云:“是这样,瑜先生不用紧张,我是个嘴很紧的人。否则的话,电鳗的生意就不会这么好了。”意思是只要让他和悦菱说话,一定不会透‘露’半点有关水木家的信息。

他天生有一种谈判专家的气质,谈吐和肢体语言之间,最能让对方放松警惕。当初悦菱在电鳗组织的时候,她觉得周围哪怕一个持枪的守卫都让人觉得害怕,但惟独对京没有太大的畏惧,也是因为京能把自己的杀气藏得极好,说话的时候,多数让人觉得,他对自己没什么威胁。

不过,这一套对悦菱管用,对瑜颜墨却完全不凑效。

瑜颜墨从五岁开始执掌ken集团,形形‘色’‘色’心怀鬼胎的人,没见过一万也有九千。虽说没有一款是京这种角‘色’的,但早就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领。

他现在听到京亮出了底牌,也知道,京的意思就是,如果瑜颜墨不让悦菱和他单独谈话,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悦菱是水木家千金的事情当场说出来。

“你现在就走,可以完好离开。”瑜颜墨的声音不大,但却让身旁的人听到都觉得入坠冰窖,头顶的‘艳’阳只成了摆设,“但你如果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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