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掌,长孙无敌也付出了极为可怕的代价,此刻他的神体被道之本源煅烧得竟有一些虚化。
“我不甘心!”长孙无敌仰头怒吼,拧头看着毛浪,充满了怨恨、愤怒。他知道被面前的这位女子一置换了方位,自己将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封!”毛浪心中发出嘶声揭底的怒喊,可是却发不出声,只得咬着牙齿咯咯发响。
“找死!居然杀我江南彭祖想救之人!”一道声音响起,瞬间一道身影出现在长孙无敌身前,手掌突然变大,一把将长孙无敌捏在手中,紧紧揉搓,瞬间空气中一声爆鸣,长孙无敌还是自爆了,天际的云彩都出现了一道血光,可是却依旧没有能破开江南彭祖的那双巨手。
“混蛋!”江南彭祖咬牙切齿,一挥手,长孙无敌依然变成一把粉齑洒落下方。
从此,长孙无敌生死道消化为灰烬。
时空一转,束缚瞬间消失,毛浪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看着白封的身体不断地下坠,立马飞去一把抱住白封,缓缓降落在下方的一片废墟之上。
“白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毛浪看着白封苍白的脸色,还有嘴角的血迹,顿时竟不知所措。
“我——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楚欣儿姐姐——还有小蛇蛇姐姐都为你而死,就——就白封我没有这个勇气为你而死,所以——所以——在梦里我没有能比她们更爱你,可是——可是在现实中我赢了——我——我比她们都——都要死你!纪——毛浪哥哥,白封——死——死——而无憾了!”
“不!不!不!我不许你死!你们谁都不许死!”
“毛浪哥——哥——我要你——你永远——永远都——记住——白封——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不许死!”
听到毛浪的许诺,白封渐渐合上了双眼。
“彭祖,你是道祖,你一定有办法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毛浪看望一旁的江南彭祖求道。
“好吧,是我没能救下她,我就为她施展一次时空法门领他复活吧。”江南彭祖叹息道,“不过毛浪,你跟她的情愫重视她的缘孽,那个梦应该是你的道心考验吧。”
“嗯!那时蚩尤后人对晚辈道心的考验,当时不知道蚩尤后人施展了什么手段将白封还有我的妻子的意念之体带进了考验的幻境,在幻境中妻子为我而死,白封活到了最后。”
“那就对了,这小狐妖心性单纯,那个梦就影响了她一生,这也是她爱你的方式,不过毛浪,你真的还想延续这份爱吗?”
被江南彭祖一问,毛浪顿时怔住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在自己所认识的几位女子中,唯独对白封最是说不清道不明,对楚欣儿那是相敬相爱,对小蛇蛇也是相思相恋,对白封……
这段情,有过冲动,有过后悔,有过不舍,想面对却又害怕面对。
可是当白封置换了位置救下自己的那一刹那,毛浪是那么想再来一次,重新地好好爱她一次。
可是此时毛浪回忆了和白封的种种,又有些迟疑了。
“毛浪,其实你也有答案,你怕!你怕选错了依旧害了她。”
“彭祖,那就让她忘了我,开开心心地活着吧,将她记忆里所有关于我的回忆全部都删除。从此我和她不必相见,不曾相恋!”
“好吧,毛浪,当你尝过情之苦、情之愁、情之涩,甚至情之恨时,你才会发现情之爱是多么单薄缥缈的力量。”江南彭祖道,“有时候放手倒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太过执着反而不好。”
“多些彭祖指点!”
“唉!孽缘啊孽缘!”江南彭祖说着,双手虚抓,一道虚影瞬间倾入白封的精神识海,对于一个女人,不会丝毫的反抗,删除她的记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比删除活人的记忆要轻松得多。
紧接着,江南彭祖手掌一挥,周围的时空一阵虚幻,毛浪都能感受到时空的倒流。
如此莫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金光一闪,白封消失不见。
江南彭祖站立起身道:“好了,白封已经去了她自己该去的地方,你就放心吧。”
“毛浪!你若投降,我血魔宫二宫主便准你加入血魔宫,并封你为圣殿执法长老。”顿时一阵雄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当毛浪抬起头时,竟发现四周和上空都隐隐散发着青光,自己和江南彭祖竟然被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