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霁问林枫有什么事情,林枫便苦着脸将事情和盘说出,李雪霁听了又惊又气,林枫因为刚才见到干爹时偷生出一些不平之念,心有不甘道:“事已至此,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我非要用法术将闫淑兰弄到手不可,要不然我也没脸继续在巫蛊门中混下去了!”
李雪霁呼了一口气,道:“杜娟是用符水泼醒了你,然后又让闫淑兰吐唾沫在你脸上,并叫破了你的情爱捆绑的法术,所以此法已经不灵了。”
林枫不服气道:“我不是已经将闫淑兰的头发和指甲烧成灰烬和酒吃下去了,她杜娟难道还有本事让我吐出来不成?只要干妈教我用别的法术不就行了……”
李雪霁斥道:“笨蛋,你吃下的头发和指甲已经被符水排拒了,再念咒施法亦然无效了。”
请见,的《苗家蛊女》,这里不想继续发表了。林枫一脸沮丧地道:“那我只能离开巫蛊门了。我用此术在别的女子身上使总行了吧,我看她杜娟又不是千手观音,她管得过来么!”
李雪霁冷笑道:“你以为杜娟是吃素的么,她那碗符水已经让你今后都不能再对别的女子施用情爱捆绑的法术了!”
林枫勃然大怒道:“什么,我今后对别的女子使用此法也不灵验了么?杜娟好生歹毒啊!”
李雪霁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挖苦道:“亏你是一个牛高马大的男子汉,难道你就没本事正大光明获得别的女人的喜欢么——就非要依靠这种法术?”
林枫苦丧着脸不吭声,闷坐了一会,便向干妈告辞,李雪霁因家中有事,也不虚情挽留他。
林枫心中微微有些别扭:“干妈家中不是在煮肉么,干妈为何不让我留下来吃顿便饭?而且也不问我一声吃饭没有……”
他走到天井时,见温梅已经洗好了猪大肠,起身端着大盆子进了厨房。林枫心想:“难道干妈从前只是利用我么——因为我是读书人,便让我时常到她家中来教她的宝贝儿子温远朋念书习字,现在因为我没脸在巫蛊门中混下去了,便连饭也不肯留我吃了……”嗟叹一声,愤愤不平走出了李家。
李雪霁垂头丧气坐在椅上,她老公温忠见状,便过来问是什么事,李雪霁不回答他的话,低眉想了半天,恨得在桌上擂了一拳,自言自语道:“你杜娟既然已知道他是我的干儿子,居然敢多管闲事,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温忠见老婆气极败坏,忙劝她不要生事,李雪霁气呼呼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她杜娟这么不给我脸面,非要管这件闲事,难道我就怕了她不成!”
温忠听了,便猜出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叹了一口气,道:“强扭的瓜不甜,林枫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没道理嘛。当初我不好说你,但我也不赞成林枫用这种手段的——就算杜娟不破除你的法术,人家闫姑娘只要告到大巫师那儿去,一样会没好结果的嘛。”
李雪霁强辩道:“什么道理不道理,只要林枫用法术得到了闫姑娘,就不算是强扭的瓜了——她那时已经是心甘情愿的了,大巫师难道还要硬拆散人家不成?要她杜娟来多管闲事!”
温忠叹了一口气,责备说:“依你这么说,谁都可以用歪门邪道得到意中人了,真是岂有此理!”
李雪霁瞪了丈夫一眼,说道:“跟你这种呆子说不清楚!”
温忠有些惧内,见妻子生气了,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我当初不懂这些邪术,还不是得到老婆你了。”
李雪霁又好气又好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对我用了邪术——要不然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呆子了……”
温忠忙陪笑道:“是啊,当年我也是在神明面前祈祷,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巫术呢?反正我如愿得到老婆了呀。”
李雪霁心中一甜,佯嗔道:“去,去,这话都听你说了三百遍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温忠嘻嘻一笑,说:“我若有半句假话,教我一辈子服伺老婆大人。”
李雪霁破颜一笑,撇嘴道:“你一个呆木匠,得到我是你三生有福,你还不该服伺我啊……”
温忠嘿嘿笑道:“我也不差吧,我这些年做木材生意也给家中找了不少钱吧,但我也知道知足常乐的道理,所以我也兑现了当年在神明前祈祷时的承诺——此生非你莫娶,再不会娶另外的女人啊。”
李雪霁瞪了他一眼,道:“只要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顿了一顿,又道:“你做木材生意是赚了一些钱,——但也是我秘养的金蚕蛊的功劳……”
温忠只好干笑,夫妇二人这么一阵打情骂俏,李雪霁的气才消了大半。
李雪霁于是又回到厨房忙活去了。过了一会,肉煮熟了。李雪霁便和女儿温梅走进一间黑暗的秘室中,在案上布置好香烛等祭品。温梅唤爸爸和弟弟一起进秘室中来。
李雪霁揭开地下一块大方砖,只见地下埋藏着一只大瓦瓮,瓮口刚好与地面相平。里面漆黑一团,不知瓮中装着什么东西。
一家四口俯伏在瓮口边地上,李雪霁口中念念有词,对着瓮口说了一通祈祷的话。
祈祷完后,李雪霁便和丈夫及女儿到厨房中去,用大盆子盛了煮熟剁碎的猪、羊、鸡来到秘室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