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猎痛苦的模样,夏武雀就越觉得怒火中烧,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过捕兽夹跟陷阱一类的东西——尽管这是他小时候经常玩耍的伎俩。
小心翼翼地将捕兽夹拿掉,夏武雀直接将自己的衣服袖子扯下来撕成布条帮它包扎。这点只不过是皮‘肉’伤,就算是不用‘药’,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包扎好了之后,夏武雀手持长枪,在地上‘乱’点一气,看起来似乎是要拿这土地泄愤了。
不过效果就是,在方圆十丈内,他直接戳出了七个捕兽夹跟十三个陷阱。这种密度,如果真是野兽过来,哪还有逃脱的可能?
在这荒郊野外的,周围数十里都没看到有人活动的痕迹,谁会丧心病狂地在这里布置这么多的捕兽夹呢?
夏武雀在思考者个问题,不过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
而阿猎经过这一次受伤之后,估计已经是对这个地方有了心理‘阴’影,缩在夏武雀的肩膀上不管怎么说都坚决不下来。
如此走了几里地,已经来到了山脚下,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山脚下居然是过‘药’园,绵延成片,恐怕不下千亩。
“妈的,原来这里还真是有人住的。”夏武雀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再一次提了上来。
这感觉就好像看了片准备撸,结果罡撸到半路片子看完了,于是只能草草了事,不过就在这时候出现了过任你驰骋的妙龄少‘女’……
夏武雀要去找人理论,石夷阻止了他,说道:“算了,还是先给阿猎上‘药’吧,你没发现它现在还在流血吗?这对它这样体质来说可不太正常,如果是捕猎普通野兽的夹子,那它现在必然早就已经生龙活虎了。”
夏武雀一看,可不是吗?现在的阿猎,尾巴上一直渗血,将夏武雀包扎的布条都已经浸透了。
“这不是一般的夹子,去吧,先上‘药’,其他的到时候再说。”石夷这样劝说道。
这里的草‘药’分‘门’别类,必然不是野生的,不过夏武雀也不管这么多,在他现在看来,任何事情都比不上阿猎重要。
“站住!”
刚刚靠近‘药’园,便听见一声喝问如惊雷在耳边炸响,紧接着,就从山的更高处走下一个人来。
夏武雀仔细一看,却发现在上面白雪堆积的地方,竟然有一座白房子,估计是用雪块垒砌而成,跟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如此一来,在没有自己观察的情况下,大家竟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说话这人年纪并不大,看起来跟夏武雀应该是差不多年纪,他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白‘色’,头发也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本就如此还是故意为之。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药’园?”
夏武雀指了指夏武雀,道:“他受伤了,所以我来采‘药’准备为它疗伤,本以为这是无主之物,所以鲁莽了些,还请见谅,这样,您这‘药’怎么卖?我买。”
虽然心中担心阿猎,同时也十分怀疑那些捕兽夹就是这人放下的,不过夏武雀却是脸上古井无‘波’,说话字里行间也没有什么不妥。
石夷说,要喜怒不形于‘色’。
这白衣男子看了看阿猎,傲然道:“这里的‘药’我培养了数十年,专为修炼之用。你这猴子不过流血,就是死了也不过一兽,这猴子到处都有,再抓就是了。可别糟蹋了我的‘药’。”
夏武雀原本还算克制,一听这话顿时就忍不住了,阿猎是什么?是伙伴!是亲人!怎么可能将它当野兽看待?
“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我们只不过是求些草‘药’,你卖就卖不卖就算了,何必说这些‘阴’损的话?”夏武雀感觉到石夷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随后,石夷便上前说道。
白衣男子看着石夷,冷笑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这‘药’如此宝贵,猴子到处都是,孰轻孰重,难不成还要我说?”
“你这人好不晓事,好心好意说,你怎么句句带刺?”石夷也有些不满,卖不卖不就一句话的事情吗?有必要猴子长猴子短的?没见夏武雀脸都憋成猪肝‘色’了吗?
毫无疑问,夏武雀如今十分不爽,首先这白衣男子轻视阿猎的语气,就算是聋子也能够听出来,其次,阿猎尾巴上面依旧在流血,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谁知道最后会怎么样?
正争论间,却见一直沉默的金狌往前一跃,便跳进了‘药’园里面去,也不管那许多,直接将草‘药’连根拔起,转瞬间就扯掉了一大片。
对于夏武雀来说,阿猎是伙伴,而对于金狌来说,阿猎却是它的孩子。
白衣男子大惊失‘色’,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一柄软剑,当头便朝金狌的头上砍去。
“畜生,休得放肆!”
夏武雀见白衣男子动手,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了,他手持长枪,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跨进‘药’园,长枪挡在软剑上。
“敢伤我同伴,找死。”
白衣男子也不畏惧,见夏武雀攻来,便放弃了金狌,转向夏武雀而来。
金狌对于战斗浑然不觉,采了一大把草‘药’,便让石夷为阿猎敷‘药’。
白衣男子更是怒火中烧,这些草‘药’可都是他‘精’心照料了很多年的了,今天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一下子采集了那么多,如何让他不恨不气?
而夏武雀呢?他早就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