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闹不明白了,留希科夫同志不是苏维埃远东地区的主要负责人吗,怎么突然变成叛徒了。”
“你和苏联人说了留希科夫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都是苏联同志的事情,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你糊涂啊!”
徐象谦一声叹息。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个穿着浅蓝se的中山装的同志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孟庆树的面前。
“孟庆树同志,我们是z特科的,我们有些事情需要询问下你,请你和我们走一下。”
孟庆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别抓我,我没犯错,没犯错!象谦同志,昌浩同志,你们帮我说句话啊!”
可惜,剩下的两人并没有说话,随着其中一个同志将孟庆树带了出去,另一个干部走到徐象谦的面前说道。
“象谦同志,你今天做的很对,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所以组织纪律千万记住,不能说的千万不能说。”
“我知道。”
徐象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对方和他握了下手,随后出门了,将两人留在了屋内。陈昌浩沉默了需求突然抬头看向徐象谦。
“老徐,z这到底是要走什么路?”
“我说过了,有华夏特se的社会主义道路。
老陈,以后的路真的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了,你真的不要忘了学习。z已经决定了让你过两天入院治疗,到时候你可以接触到浦海的同志,如果可能,你应该多向他们了解,千万记得。”
“老徐,难道你不能和我说吗?”
“昌浩同志,你刚刚看到了,我不能说啊,那是组织纪律。所以你如果想知道,医院里的医生才是你了解的唯一渠道了。”
说完这些,徐象谦又沉默了,两人在屋里默默的抽着烟,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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