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pg!”
“狙击手,给我干掉那个拿着望远镜指手划脚的猴子!”
“嘿,侦察兵菜鸟,不想死的话就老实趴好!如果你那过份丰满的臀部再翘那么高,我不介意用战术刀帮你修理一下!”
“干他妹子,干死这帮死猴子!”
八马兰监狱里充斥着枪炮声、爆炸声和暴戾的怒吼声,黑魔鬼和第一集团军侦察大队正将无数经典的国骂连同子弹一起向敌人倾泄。t/他们被包围在这里已经足足五个小时了,围攻他们的敌人从两个营加强到一个团,再从一个团增加到半个师,直到一个师,还加上若干民兵,被人家围着打,火气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放声怒吼的大多是第一集团军的侦察兵,黑魔鬼老兵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声不响,只顾着冷酷地扣动板机收割一条条生命,哪怕被炮弹炸断了腿或者被子弹打断手臂,也别想从他们嘴里听到一声痛哼。相比之下,第一集团军侦察大队的侦察兵就显得兴奋过头了,很多士兵每撂倒一个就怒骂一声:“送给你!”再扣动板击身向下一个,又是一声怒吼:“送给你!”这些家伙人数肯定没有爪洼猴子多,连人家六分之一都不到,但个个都是指哪打哪的神枪手,特别是那些侦察兵,似乎非常喜欢爆头这种游戏,一声枪响必然有一名爪洼猴子的脑袋被子弹炸成一团浆糊,那碎骨血沫脑浆争先恐后的飞溅而出的惨状,让爪洼猴子为之胆寒。
五个小时的激烈交战,六百多具尸体围着八马兰监狱摆成了一圈,个别地方尸体甚至堆起一米多高。伤兵却没有想像中的多,在特种兵眼里,对待敌人最省事的战术就是一枪射穿他的脑袋或者心脏。
爪洼师长也豁出去了,一个营不行就上两个营,两个营再不行就上一个团,哪怕是十个拼一个也要拼死这些可恶的特种兵!如果让华军救走监狱里上万人质,再将他们在监狱里遭受到的虐待揭露出去,将会给爪洼政府造成极大的被动,这种最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旦暴光,国际社会再怎么偏袒爪洼也抹不开脸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后果之严重,是显而易见的。就算没有办法夺回八马兰监狱,也不能让人质被救走,这是总统的底线!只是这些部下也太不争气了,五个小时内发动了六次攻势,死人一堆一堆的,却连监狱的边都摸不到,见鬼!
哒哒哒哒哒————
密不透风的扫射,两挺高平两用重机枪在监狱楼顶阳台上打得弹壳下雨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掉,两条火龙交叉卷过,朝监狱大门进攻的爪洼部队队伍
中炸起一团团血雾,惨叫声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十二点七毫米口径重机枪子弹的杀伤力实在太过恐怖,巨人和侏儒在它面前没有任何区别,一旦被击中,身体都会像纸糊的一样生生撕裂开来,变成漫天血雨!只是两挺重机枪就将爪洼猴子的进攻路线彻底封死,没有一个能活着冲进两百米之内的,再加上其它轻机枪和火箭炮火力,形成稠密的火力网,足足一个营的兵力被死死压在地上,欲进不得,欲退不能。
几名狙击手躲在机枪堡垒附近,用加装了消音灭焰器的90式狙击步枪慢条斯理的敲掉敢于抬头还击的敌人。
噗!
一名躲在机枪火力死角,扛起火箭筒对准阳台正要发射的爪洼士兵胸口莫明其妙的多了碗大一个窟窿。
噗!
一名捏着手枪狂叫冲锋的爪洼军官额头迸出一道血线,手一扬倒了下去。
噗!
一发子弹在两名爪洼猴子身上扯出长长一道血线,将他们穿成一串,谁叫他们排得那么整齐!
噗!
子弹撞在混凝土地面上,迸出一点火星后弹跳出去,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头扎入一位爪洼军官那传宗接代必须的道具上,凄厉的惨叫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噗!
一名扛着榴弹发射器利用一些障碍物飞快地前进的爪洼士兵下体血如标溅,三大件悉数被打飞。
噗!
一名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爪洼士兵两腿这间绽开一朵鲜艳的血花,痛得他本能地跳起来,惨叫还没有从喉咙里发出,一串重机枪子弹横扫而过,碎肉血沫横飞,整个人便被生生打碎了。
一辆老旧的装甲车怒吼着冲了上来,车载重机枪朝着每一个喷吐火箭的位置疯狂扫射,两名特种兵脸部中弹,仰面倒下。马上,数支20毫米口径狙击炮发出了怒吼,20毫米口径穿甲子弹在太过单薄的车身上打出一个个碟子大小的窟窿,金属射流和装甲碎片密密麻麻的横扫而过,装甲车里传出一阵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接着,装甲车的油箱和弹药舱都被打爆,轰一声,火球将装甲车彻底吞噬,冲起数米高!
在装甲车爆炸的火光中,大家分明看到营长的身体像个充满气然后被人用针捅了一下的气球一样爆裂开来,碎肉溅得到处都是————是那身崭新的制服害了他。
与此同时,从后门进攻的爪洼部队指挥官的脑袋被白银子弹绞得粉碎。死伤惨重的爪洼猴
子终于撑不住了,纷纷叫嚷:“攻不上去!攻不上去!”潮水般往后退,马上被督战队的机枪成排扫倒,但是机枪子弹也没能阻止他们后退,他们已经被打得胆寒,宁愿挨督战队的子弹也不愿意再跟那些可怕的华国特种兵交手了。
从下水道进攻的爪洼陆军特种部队命运更加悲惨,在他们深入下水道之后,华国特种兵一连引爆了七八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