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我觉得,此事不能太急,需徐徐图之。”俞岱岩开口道,他也感觉。一下娶两人,有点儿……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师太既已拒绝,此事便再无更改的可能……可惜,可惜!”殷梨亭也放下茶盏说话,摇了摇头,同情的看向萧月生,他对于灭绝师太知之甚深,顽固似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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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笑了笑。坐到温玉冰身旁。接过她递上来的茶盏,默默呷了口香茗,轻吁了口气。
抬头。见众人正眼望着自己,他放下茶盏,笑道:“这等琐事,还要劳烦三位前辈,俞三侠说得对,徐徐图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子定会继续努力的。”
众人见他若无其事,毫不沮丧。心下惊异,倒不知他究竟卖得什么药,但此事确实极难,也只能暗祝他成功了,便不再多言。
随后,几人便不再谈及此事,说了一些武林的秩事趣闻,倒也其乐融融,舒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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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就这么算了?”温玉冰躺在水云阁地香闺中,外衫除去,仅着丝袍,懒懒横陈于榻上,明眸微扫,娇慵的问。
此时已是中午,阳光明媚,透过轩窗,将屋内映得明亮柔和,懒洋洋的想睡觉。
萧月生坐在月白锦墩上,紧反映着香榻,眉头紧蹙,嘴唇紧抿,丝毫不掩饰心中的不快。
在师父面前,他什么也不想掩饰,她对自己的感情,与父母无异,不管美丑,无论武功高低,都不会舍弃自己。
“算了?!”萧月生抬头,表情平静无波,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到底用哪一种方式让灭绝师太点头罢了。”
“哦——?!”温玉冰登时听出了大弟子的言外之意,似是把握极大,虽知灭绝师太顽固之极,却对自己的首徒更具信心,不由抿嘴笑问:“说说看。”
她平日里冷若冰霜,不假辞色,宛如冰峰天女,此时慵懒的斜躺于榻上,笑容乍露,惊艳动人。
瞥了她一眼,萧月生抚了抚黑亮地八字胡:“灭绝师太此人,心肠刚硬,软磨根本没用,只能硬碰硬。”
“嗯,是啊,她性子刚硬,不为人所动。”温玉冰点头,随即黛眉微蹙:“硬碰硬?”
“我想今日去峨嵋,亲自见见灭绝师太。”萧月生放下抚着八字胡地右手,目光望向温玉冰秋水般的明眸。
“去做甚?”温玉冰黛眉微蹙,明眸闪过一丝阴翳,略有几分担忧。
虽然相信大弟子,但男女之情,往往能让人方寸大乱,不能以常理度之,万一他忽然发起脾气,真的与灭绝师太打起来,可就糟了。
萧月生摇头,再次抚上黑亮的八字胡,笑而不答,随即伸手,轻巧的接过一个飞来的香枕,却是温玉冰气恼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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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坐在金项大殿中,虽然微阖双目,似是入定,心中却颇不宁静,一直为宋远桥所来之事烦恼。
贝锦仪与周芷若的女儿家心思,她一眼即明,但此事委实难办,他萧南秋将峨嵋派是什么,一下娶俩,想起来,便气愤填膺,也恨两个弟子不争气,偏偏都把持不住!
这种荒唐事,自然不能答应,否则,峨嵋派的颜面何存?!
只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子,看到她们伤心痛苦,她也略有不忍,这与当初纪晓芙之事迥然不同,萧南秋确实是当世奇人,也难怪她们陷进去。
“掌门,山下水云派萧南秋拜见。”忽然跳进来一个青春貌美地少女,眨着明亮地凤眼,娇声禀报。
灭绝师太不由一怔,睁开眼,倒吊眉微耸,电芒一闪,沉声问道:“真是水云派的萧南秋?!”
“是啊,平常的个子,相貌不出众,正在山下呢。”少女脆声回答,带着天真烂漫。
“让他过来。”灭绝师太缓缓阖上双目,淡淡吩咐。
“是!”少女盈盈跳出大殿地高槛,一溜儿烟的跑了下去,并未直接下山,反而跑向贝锦仪与周芷若所在的小院。
她已得到贝师伯与周师叔的吩咐,若有一个萧南秋出现,一定要告诉她们一声。
萧月生正在峨嵋山下,观赏着周围的风景。
仰头上望,整个峨嵋笼罩在一片苍翠中,其风景丝毫不输于紫山,但紫山以奇胜,此处却胜在秀,各具风情。
开始时,他想直接瞬移至金顶大殿,有贝锦仪与周芷若的玉佩,他可直接抵达,后来改变了主意,要规规矩矩的登门拜见,来个先礼后兵。
在他心底,实未将此事看做难题,若不是顾忌两女的感受,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
只是感情一物,颇为奇妙,与江河之水一般,若没有阻拦,只是平平淡淡,一旦有了阻挡之物,便会变得激烈,棒打鸳鸯,越打越火热,便是此理。
两女虽然情系已身,但毕竟时日尚短,尚达不到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的程度,没有阻拦,便少了许多趣味。
若贝锦仪与周芷若知晓他所思所想,定会拔剑相向。
自宋远桥来峨嵋之后,她们可是心焦似火,在希望与绝望之间挣扎,更被思念所折磨。
对萧月生的思念,越来越强烈,恨不能插上一双翅膀,直接飞到水云派,一睹他地面容,便是只看一面,也就知足。
贝锦仪与周芷若本就情同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