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的背影,她心头一颤,原来他还带着这种心思,他的心没变,所以才在‘默浮’里用她的名当成会员名。
心头突起的坚堆,被他的气愤带着告白的话腐蚀平坦,纤瘦的身子直坐起,手臂从身后环抱住他,把头轻靠在他的背部,柔柔说。
“我不是不想跟你结婚,可是发生的事,我无法无动于衷跟你结婚,起码得给我一段时间,让时间慢慢消散我心中的悲伤,可是你却逼的我无路可走,最终成了今天的局面。”
楚熠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转身轻轻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挲着。
两人就这般亲密的靠着,静静的体味彼此的心间传透出来的美妙。
“现在我虽然跟韩正岑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我们这样也不合理,所以以后你让我跟希希一起睡吧!”
“这个我不会答应的,没什么不合理。”楚熠一声厚重的声音,立即截断了她的话。
她暗翻了个白眼说:“你父亲知道我们这样,肯定会出面干涉的。”
“他是不是对你说过了什么?”他将她从怀中推离出来,深邃的眸子微眯,渗着浓浓的打量。
迎着他的视线,她一时间踌躇,该不该告诉他?如果告诉了他,他一定会跟韩道夫起争执,还是罢了,总之她也没答应,而且韩道夫并没有要伤害她的心思,只不过想利用她来达到他的目的。
于是嗡嗡嘴:“没有,他只是要我注意自已的行举。”
“如果他敢打你的主意,我不会饶过他。”语气带着阴冷。
“没有,毕竟他身为韩家的掌权人,看到这种状况,怎么可能装做无动于衷呢?”
“这事我会处理,这房间他不敢装摄像头。”
郝染往床上躺去,叹了一声:“总之你们韩家每个人的心机都重。”
楚熠听完,蹙了蹙眉,转首凝望她:“那我呢?”
刚才她曾经说过他爱算计,这点他依旧记的清楚。
郝染剜了一眼:“都说是优良传统了。”
楚熠呲牙,“不要把我跟韩道夫混为一谈。”
她笑了笑:“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
他无语,随着躺在一旁,闭眼,似乎有些负气。
郝染眼角余光扫着他,突然,脑子中闪过一副画面,快速转身探到他身边:“你不是准备跟陈静宜订婚了吗?”
楚熠即时张开眸了,眼珠子转了转,“是呀!”
她心头爆怒,但极度的压制着,嘴角流淌着不自然的笑:“什么时候呀!我这个做弟媳的要给大伯包个大红包。”
“快了,不如你现在先给我吧!”他嘴角亦也泛着淡淡的笑意,似戏谑,似真实。
眸光如矩,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
郝染笑了笑:“行呀!先从我床上滚,我立马包个大红包。”
“你这张床我是打算睡一辈子了。”他一副无赖之色。
“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先。”顿了顿,她又说。
“你想享齐人之福是吧!想的可真美?你要是订了婚,我一定把你踹下床。”
他脸上即时闪个灿烂之笑:“你这样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吃醋?你不想我订婚?”
郝染拿着戏谑的眼神睨他:“不好意思,我爱吃酱油,就是不爱吃醋。”
想压她?得看谁的道行深!
楚熠白了她一眼,气的直扑向她,郝染用手挡住他,不疾不慢的说:“还有一件事,床上运动,一周三次,不能过多。”
“不行,一天次。”楚熠道。
“一周三次。”她用三手指比划。
“一天次。”他满眸坚定。
...
这般僵持,两人最终是吹胡子瞪眼的,逼的郝染不得不拿出气势镇压。
“是我说了算。”
她怒瞪,用眼神警告他,不听从我的,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楚熠转了转眼:“行,我退
一步,一周三次,每一次一整晚,如果一天次,一次就让你睡。二选一,你选哪个?”
郝染往他身上抓去,“你果真腹黑。”
他泛着狡猾的笑,马上化成大灰狼,扑向她。
两人算是打了个平手,只是每一次的时间也要的长,她都被折腾到凌晨才睡去。
翌日,太阳从西边升起,郝染没有赶他,他倒起的很早,洗梳完毕,走出房门前,对着郝染喊了喊。
“染染,快七点了,赶紧起来,一会又晚了。”
“嗯,我一会就起来,你先带希希起床吧!”她嘟喃一声。
她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叹息声,接着又是被咬了几口,才得到平静,她继续与周公下棋去。
楚熠安置希希吃早餐时,再次走上楼,只是他走时房间时,身后一道身影怔怔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