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吟走到他办公台前,见他没有抬首,于是出喊道:“总裁,这是我的辞职书,麻烦你签个字”
白云吟的声音,让郁靖南怔了怔,半秒就抬首,睨着她,薄唇张了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
白云吟一脸无色望着他道:“郁靖南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郁靖南眉宇一挑,薄唇弯起个漂亮弧度,随着阴森的话语紧接出声:“你不就是因为郭侍平是你爸吗?你以为有了他就有依靠了,就能逃脱我的钳制,别忘了,我手中还有你的照片,如果照片流出,对你,对荣华都是负面影响,你真想离开我吗?”
白云吟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怒气不打一处来,双眼怒瞪,咬牙切齿道:“郁靖南你卑鄙无耻,以为这样可以腰挟我吗?告诉你,不可能。我本是想平静的做完一个月的,现在看来已经不用了。”
说完,拿着那未签名的辞职书转身往门口走去,就在她要打开房门时,整个人腾空而起,头朝地上,被扛到半空中,她一时头晕脑眩,心跳跳的绪乱,瞬间脑中充血,难受的发不出声间。
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背部,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松懈。将她一直扛进他的休息室,然后丢在他那张床上,被折腾的头晕的白云吟,一时爬不起来。
白云吟愤恨道:“你想硬来吗?”
传来郁靖南阴森的话:“是你逼我做的,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
“你真是个没理智的疯子,你对得不到手的东西都要占据为所有,你这种心里已经变态了,你应该去好好治治。”白云吟见着他的状态,急急道。
郁靖南听着他在她心中是这个样子存在,怒火更为旺盛,动手开扯她的衣服,紧接着传来他疯癫的吼声:“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变态?”
这样对她,亦不是他所想的,但是此时,她已不在他的掌控下,他感觉要发疯,那就拉着她一起下地狱,虽痛苦,但他甘之如饴,因为,他已碰不得别的女人,就算是肖依玲,他都提不起兴致去碰,她已经把他毁了。
当一切归于平静,白云吟卷曲在一旁,无神的流着泪水,此时浑身散发着疼痛,她想起来,但是一扯动,就能感到剧烈的疼痛,只能躺在这儿。
郁靖南同时亦也是痛苦万分,两人之间的裂痕似乎越来越大,而他想修补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望了一眼背对着他的白云吟,眼神愈发深邃。
良久,他才靠了过去,身上披着薄被的白云吟往后缩了缩,同时吐出一句冰冷的话:“别碰我。”
郁靖南即时又怒了,顿时靠了上去,将她扳正身子,让她面对他,但是当他看到她梨花挂泪的脸孔,透着浓浓的悲伤,他心软心痛了,他能感到那疼痛就在他身上,心疼的低下首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行动表明了他的悔恨,可是白云吟心里却依旧无法温热,泪水依旧一直流着,最终他将她抱在怀内,低喃着:“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了。”
白云吟良久吐了一句:“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郁靖南脸上的那抹疼惜即时变的阴骛,抱住她的手,加大力度,似乎要将她嵌入他的血液里,让她无法离开他半步,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与他的动作背道而驰,冷漠的让人打颤。
“我会用力一切手段把你强留,就算要我下地狱,我也会做。”
在他怀中本是伤心无神的白云吟即时打了个冷颤,随即也反击了他一口:“那你就下地狱去吧,但是别缠上我。”
说完,她推开了他,这么一推,痛的她眉宇紧皱,但依旧忍着,从床上坐起来,拿着衣服便要穿上。
可是一旁的郁靖南即时从她手中抢了过来,压在身子底下,这时白云吟皱着眉宇吼道:“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真想我报警吗?”
郁靖南冷道:“你要报警就去报,我不在乎。”
见状,白云吟又是痛哭,她明天一定再不来盛世,这个男人随时都在算计着她,现在她最主要的是离开这儿。
现在她浑身是伤,自然不能回去上班了,那只有从他的专用电梯里离开这儿。
“我爸爸不会让你这样欺负我的,他要是知道你对他的女儿做qín_shòu不如的事,他一定会让你吃不兜着走。”
“现在还没有谁我会怕的。”郁靖南冷笑一声。
白云吟不再说话,而是躺回去缩成一团,她要等待时机,等他离开这儿,她再离开。
郁靖南看着她再次背对着他,满腹懊丧,于是抽了根烟,即时抽了起来,烟雾弥漫,将这间充满着颓靡之气的房间笼罩,良久,郁靖南竟然把衣服丢给了白云吟,道了一句。
“你走吧!”
白云吟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真是假,顿了顿没有反应,而郁靖南又加了一句:“你要是再不走,一会我改变主意了。”
白云吟即时回神过来,坐起身子,拿起衣服背对着他穿了起来,终于一阵紧张的折腾下,把衣服穿好,再顶着酸痛的躯体走到他的专用电梯,然后踏进电梯里,离开了这间让她痛恨的地方。
而郁靖南坐在床头,望着白云吟离开,在忽明忽暗的烟蒂下,神色阴晦,看不清他的心绪,把手中的烟搁置在唇边,狠狠吸了一口,接着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
白云吟回到郭家,即时回到自已卧室,走进浴室,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满身伤痕,更加暗恨,她恨这个男人。
带着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