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当姐姐的真像当妈的,你父母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让你姐弟俩流落外头。”谢芯不知过程,所以这般怪怨着。
其实家人要郝染回去,她也不会回去,因为那里是个没有温暖的地方。现在只要等弟弟病好了,学成归来,她就可以安心了,毕竟家里的企业也后继有人了,景天的未来也有着落。
这般打算的郝染扯了一个笑:“其实我不愿回去而已。”
“不愿回去,可是你弟弟呢?你父母把你们放在外头不顾,即使你们不在家,也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医治你弟弟呀,为何要让你们生活的这么辛苦。”谢芯依旧一副抱不平。
郝染嗡嗡嘴,蹙着眉宇:“谢芯,有许多事你不清楚,当初我带我弟弟出来时,我啊爸是不同意的。耘”
“对了,说到这个问题,我还真纳闷了,你家人应该不会同意你把你弟带出来吧!”
郝染只好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谢芯,谢芯听完,只觉的这不是一般的狗血,这么狗血的事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而且还是在她好友身上,真是人生何处不狗血呀踝!
但更狗血的是那个楚熠,她竟然这般变化,而且变的可耻。
谢芯直愣愣的盯住郝染,脑中一片混乱,良久不见动静。
郝染见状,拿起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最终谢芯一把拍掉她摇摆的手,瞪眼问。
“那楚熠现在和你是情人的关系?”
郝染有点无奈:“可以这么说。”
谢芯扶额,一副难以置信,接着爆了句爆口:“尼玛,我一直视为好男人的楚熠怎么成了这副德行?你现在立即离开,不然会被他欺负一辈子。”
郝染一副可怜小样:“所以你得赶快给我把那身份证弄好。”
谢芯受了打击似的呢喃:“我一定短期内把它弄出来。”
郝染这时又想到,一开始,楚熠拿过谢芯的事来威胁她,于是又担心说:“不过我走了后,你自个要小心些,说不定他会牵怒于你。”
谢芯一副义愤填膺之样:“放心,我有什么好怕的,没工作了,就再找,他敢封杀我,我找个有钱男人嫁去。”
她口里永远离不开有钱的男人。
郝染无奈摇了摇头:“你现在也可以找男人嫁了。”
“现在我自个还有能力,不能那么早绑住自已,那太对不起我的青春了。”
“你就嘴硬吧!其实你特看不惯那些有钱男人臭样,所以你才会在他们之间周旋着,把他们玩弄指尖,对不对?”郝染一语戳穿了她的心思。
谢芯突然妩媚一笑:“老娘自认还有点姿色,就看不惯男人的熊样,你看楚熠就是个例子,几年不见,连本性也变了。所以怎么也得玩弄玩弄他们再说。”
“夜路走多了,自然会撞鬼的,你还是谨慎些好。”郝染又骨感的泼她一盆冷水。
“我恨你,每次你都要这么现实的鞭笞我,你没看到我现在都没沾到一点污水么?”谢芯一副抓狂的样子。
“你是拐着弯告诉我,你还是处?”
谢芯一脸愤恨的站起身,朝着郝染的脖子掐去,嘴里喊着:“要不是你现在是个病人,我真想把你掐死。”
郝染那带着淤青的嘴角荡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如果额头及心灵上的伤痛曾让她那般难受,那么此时谢芯友情带给她的便是愉悦快乐,这快乐把她所有的阴霾扫光光。
是夜十二点,郝景天在郝染一旁的另一张床上已做休息,只有郝染躺在床上,没有睡意,偶尔额头上的伤口传来一丝疼痛。
其实在这时候,门外正有一个人也睡不着,不安的来回走动着,那人便是楚熠。
门口的楚熠来了有一会,此刻他的心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无法安生。
看着郝景天和郝染同睡一室,恨不得冲进去。
可是又担心突然出现不知如何面对郝染,于是越这般顾虑,就越烦躁,最终只能在在门口不安的来回走动。
门口的地板因他来回走动,发出磨擦的丝丝声响,以至在病房不曾睡下的郝染总是听到门口隐约传来细细响动,心头困惑不已。
此时郝景天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了,她不想惊扰郝景天,而是耐心的等了片刻,外边的响动依旧没有停止,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打开了病床边的灯,从床上走下来。
她只是撞了头部,磕破了皮,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其他倒没大碍。
所以走路方面并没有任何不妥,几步已达门口。只是她并没有立即打开门,而是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外头的动响。
吱吱--
又是这样的声音,郝染蹙着眉宇,这声音好似走路的声音,是谁一直在门外来回走动的?
想到这,她心里有点担心害怕,担心会不会有偷窥狂在外边伺机做案,想到这儿,她望了望房内,看有没有棍子之类的东西拿来防身。
突然,
墙角落的扫把落进了她眸里,于是走过去把扫把拿在手中,回到门口,听着那声音还在响,于是轻轻的拧开门,接着快速的一拉,手中的扫把往门口用力的砸去。
门口来回走动的楚熠,正在打心理战,于至不曾发觉门口出现的一幕,所以生生遭了郝染一棍。
那一棍正中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即生一阵疼,转望过去,只见小脸苍白无色附着丝丝绕绕焦急额头缠着纱布的郝染,手里正拿着一根棍子,准备对他挥第二棍,他眼明手快一把扯住砸来的棍子。
他俊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