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着手慢腾腾走下楼,厨房里救火也完毕了,个个熏得像花脸猫一样,灰头土脸地在客厅里一字排开挨训。
管家训的那叫一个火热朝天,裴政阳走到他身后,“管家伯伯,她们做错事了吗?”
管家扭头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气急,抱着他的小身子火急火燎地喊,“谁给小少爷脸弄的这么脏?!”
佣人们惊魂未定,谁还管的了那个。裴驴儿老老实实走出去,捏着裙摆道:“管家伯伯,阳哥哥脸上是我画的。”
管家暴跳的青筋一根一根收回去,最后终于扭曲成笑脸,讨好地道:“小小姐最乖了,这是抽象画吗……?”
身后飞来若干鄙视的眼神,管家站起身,板着脸道:“你们把小少爷的脸洗干净,然后开饭!”
众人忙活起来,裴政阳却大叫起来,“我不洗,我要留给驴儿欣赏……!”
裴政阳最终被拖走了,裴驴儿也不闹腾,只是眼巴巴地瞧着厨房的方向。
管家以为她饿了,便低声安慰道:“小小姐,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今天我们吃烤鱼吗?”裴驴儿流口水,她在众多电视节目中捕捉到了现抓现烤这一经典场景,看着厨房火红火红的光透出来,她自然而然联想到了这一情节。
众人回过头,尖叫声再次此起彼伏……
晚上裴驴儿和裴政阳是结伴睡的,裴驴儿平常霸道,但是睡觉的时候却规规矩矩的,不踢人也不占床,裴政阳最喜欢抱着她睡,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的裴驴儿最听他的话。
收到消息的宠唯一一早就来把裴驴儿带走了,连被子一块儿裹走的,她刚走没一会儿文优和裴亦庭就回来了,确认裴政阳无虞之后,文优把裴亦庭好一顿臭骂,乌鸦嘴就是现世报!
裴驴儿迷迷糊糊从被筒里钻出来,眨眨眼睛,“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宠唯一笑眯眯地道:“妈咪发现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所以来带你过去。”
“爸爸去吗?”裴驴儿问。
“他就不去了,这是我们的秘密行动!”
开玩笑,还敢让裴轼卿知道裴亦庭的房子被点了?裴驴儿的小屁股就等着挨揍吧!
晚一步赶到家中的裴轼卿得知宠唯一已经包袱款款带着裴驴儿逃亡去了,真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连忙又给翟薄锦打了电话,让他把这俩活祖宗给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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