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说话居然是这个味道的,原来还是个南方娘们,小伟子,你本事不小啊,怎么还弄出血来了,难道也还是个c女,不会吧,都这把岁数了,还是个c女,啧啧,长得也不咋地吗,要没,要屁股没屁股的,还不跟我们参合,你以为我们娘俩愿意跟你参合呢,哼!”一听骆同梅说话,胡云霞就有点不愿意了,她是什么人,那可是名声响亮的泼妇,说话难听,什么话都敢说,可不跟你客气。
骆同梅一听这样难听的话,顿时就急了,也顾不得身上就披了一件衣服,娇嗲的声音化为怒气,“你个老女人还说我一把岁数,哼,要我看啊,你比小伟子他娘岁数还大吧,居然还老牛吃嫩草,也不怕崩坏你的牙齿,哼,我不说还一副丑人多作怪呢吧!”
“什么,你个臭女人,敢说方我老牛吃嫩草,敢说我丑人多作怪,你找揍呢吧,丁丽,把这女人的嘴巴给撕烂了。”泼妇就是泼妇,她们永远是不讲道理的,她们永远是蛮不讲理的,胡云霞身为泼妇这么多年,与多少人都争斗过,自然是不怕。
那丁丽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余伟面前她收敛了许多,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可还是那个泼妇的女儿,还是一个泼妇,直接开骂道:“你个贱女人敢说我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眼见人家娘俩要扑过来,骆同梅有点害怕了,要说她在平时也不是这样容易害怕的主,可是现在她本来就有些心虚,加上全身上下仅披了一件衣服,对方又是两个人亲娘俩,她自然是有点害怕了,连忙往后退,但也输人不输阵地道:“你们要干什么,两个人打我一个人算什么本事,小伟子,小伟子,我可是你的女人,你管不管啊,你是不是男人啊!”
余伟一脑袋的黑线,本来他的想法还是挺好的,缘分送来了胡云霞和丁丽娘俩,正好来个四人行,嘿嘿,倒也别有一番滋味,那知道这三个人真是犯冲,一上来就开始干起来,他在中间,自然谁也不好相帮,但看见她们要打起来,也不能不管不顾,连忙拉住要冲上去揍人的胡云霞和丁丽娘俩,嘴上道:“干什么,干什么,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动手了呢,同梅嫂子是我的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了。”
胡云霞不依不饶地道:“他小伟兄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个女人嘴巴太损了,你都听见了,她说的那叫什么话。”
一听这话,对面的骆同梅也不干了,加上有余伟给拦着,她想着怎么也不会吃亏,也跳着脚叫着道:“你说话就不损,还是你一开始说我的,什么长得不咋地,什么要没,要屁股没屁股的,你嘴掉粪坑里了啊!”
“你,你,你个臭嘴,小伟子,你别拦着我啊,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啊,你别拦着我,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胡云霞这下可真被刺激到了,声音也跟着高了起来。
丁丽自然也是娘俩情深,她娘受欺负了,她自然也是不干,同样撒泼道:“你个贱女人嘴巴才臭呢,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有本事你再说,你再说啊!”
这娘俩还真都是不吃亏的主,那边骆同梅也不好欺负,她同样也不肯服输道:“来啊,来啊,有本事你就来啊!”
这样一斗,火气自然就给斗起来,胡云霞和丁丽娘俩那在丁家村都是出了名的泼妇,那受得了这样的激,你争我抢的就要往上冲,要不是余伟一手一个地死命抓着,怕是娘俩早冲上去打成一团了。
就在一团混乱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人说话,“喂,你们听见这里面是不是有声音啊?”
“啊,我好象也听见了,好象是有声音!”
不好,又有人来了,差点忘了这个地方就在村口的位置,这大白天的来来往往都是人,怎么能这样张扬着呢,而听见外面的动静,三个女人自然而然地消停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又开始说话了,“进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别是小孩子在里面放火吧!”
“别了,要是有什么野兽,咬着人怎么办?”
“怕什么,要是野兽不更好,那余家小伟子靠什么发财的,不就抓野兽吗,要真是野兽,咱也发一笔横财,走,我去找棍子,咱们人多,一起进去还怕什么!”
完了,完了,这下可真是完了,余伟和骆同梅一听就知道是自己村里的人,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就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骆同梅这个后悔啊,没事和那两个女人吵什么啊,又吵出事情来了吧,惶恐地压低声音,几乎要哭出来道:“小,小伟子,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还不都是怨你们,可这个时候余伟也不能直接指责她们吧,刚才是胡云霞和丁丽娘俩,那算是好运气,可是好运气总不能一二再,再而三地保佑他们吧,把心一横,咬着牙道:“要不我出去把他们都给打倒,你们趁乱跑出去。”
这是什么办法,几个女人都对他翻白眼,还是胡云霞人老成精,冲自己女儿一点头,轻着声音道:“别出声,看我们的。”
一拽自己女儿,两人走了出去,又示意自己女儿在后面,她走在前面,而外面那些起哄的人也都开始往里进了,就听胡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