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群妇戏猛男
“干娘,你怎么了?”本来余伟真弄得起劲,丁艳花的身子浑身都带着香喷喷的味道,不是王杏花那种喷着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但是却很好闻的味道,鼻子用力地嗅着,迷恋其中不可自拔,但是不经意间,他却发现了丁艳花的不对劲,久久没有什么反应,双眼紧闭着,一脸的苍白,眼角似乎还有泪水流出,难道真的伤到了艳花娘,这让余伟心里很是不忍,要知道从小到大就是艳花娘对他最好了,自己这样做真的很不是人。
睁开眼,有点不敢看余伟,苍白的脸上尽是深深的自责,但是看在余伟的眼里却是自己好象真的伤害到了艳花娘,而且还伤得不轻,没看她脸上的那个样子,让人心酸,让人不忍,没等丁艳花说话,良心发现的余伟已经放开了她,并且还将裙子给她下面的风光遮盖住,郑重其事地道:“艳花娘,小伟子错了,要打要骂你尽管说,我绝对不再干那对不起你的事,要是你真的生我的气,就太不应该了,我余伟就是个彪小子,跟我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啊,是不是,我的艳花娘!”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从型跟丁艳花亲近惯了,这才是那个余伟,但是丁艳花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不管怎么说,她和他都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该做的事情就差那最后一步没做了,本来她女人的春潮都已经被起来了,他这边又一个良心发现,说什么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是真的这样,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也许他的粗线条会这样想,但自己会这么想吗,古井无波的活寡妇生活被一把大火硬给将井里的水烧干了,心里空落落的,很有一股子邪火往外窜,她真有种想要扑倒在余伟怀里,跟他说艳花娘想通了,艳花娘就想做回你的女人,可是女人的尊严又让她生生止住了自己这个大胆无耻的想法,她是她的干娘,他是自己的干儿子,这辈分不能乱,她还是一个守妇道的好女子,冷哼了一声,道:“好,你小子还算是个人,把我放开,你滚远点,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要往外边去说,知不知道!”
余伟笑了,笑得很憨厚地道:“艳花娘,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余伟就是嘴巴严,我跟谁也不会说的。”
两个人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丁艳花习惯性地给余伟身上拍打着脏东西,但是马上她又想到刚才还是这个小子在折腾自己,顿时气不气一处来地使劲地拍打了两下,但余伟那浑身的肉跟个石头一样坚硬,震得她手生疼,真是的,这小子说得倒好听,让自己要打要骂随便,就你这体格子,我打你就是打我自己啊,一声冷哼道:“快回家去吧,你先走,我一会儿再走,别让人看见什么啊!”
“这大黑天的谁能来啊!”余伟小声嘀咕着,但刚迈步,又有脚步声,都快崩溃了,这大晚上的又谁啊。
余伟和丁艳花躲在柴火垛子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动静,还好又是虚惊一场,来人很快就又走了,又是一个经过的人,长出了一口气,丁艳花道:“你先别动,我出去看看,等我走远了,你再出来啊,记住,千万别让人看见我们一起从这里出来的。”
丁艳花蹑手蹑脚地往出走,余伟突然低声来了一句,“艳花娘,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脚步迟疑了一下,丁艳花本来想直接拒绝的,不给他一点念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你小子只要不像今天这样使坏,当然可以来找我,我还是你干娘吗!”
余伟乐了,嘿嘿道:“那我就使一点点坏好不好,亲亲嘴行不行,摸了摸奶行不行!”
丁艳花脸色羞红,这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怕你爹找你算帐你就来,我等着你!”
本来丁艳花说的这句话是气话,她的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余伟,但她却忘了余伟这个性格是不怕吓唬的,这就是一个彪小子,裂着大嘴笑得更加光辉灿烂,余伟点着头道:“那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好,没事我就去找你,咱不使大坏,就使点小坏。”
无语,彻底无语!
丁艳花扭着小细腰,晃着大屁股袅袅而去,只留下一张背影摇曳多姿。第二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闷热的天不带一丝风,热得人心里这个难受,大夏天的,坐在家里实在闹心,小妹余三丫上学去了,山上长虫也都抓得差不多了,再说人家饭店也消耗不了那么多,余伟也没什么事去做,光着大膀子,露着满身的腱子肉,穿着一条大裤头子,踏着一双大号拖鞋,吧嗒吧嗒地来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外屋的余伟他娘正在厨房里编草席,实在忍受不了余伟的折腾,冲里屋喊道:“小伟子,要是实在呆不淄去外面玩去,别在家烦人。”
余伟嚷着道:“这大热天的上哪去啊?”
“去村头河里洗个澡,顺便再抓两条鱼,你爹的下酒菜不就有了,省得他老埋怨说没好菜下酒。”
“行,我就泡个半天,再捞点小虾做虾酱,晚上娘再弄卷饼,蘸着吃,哎呀,好香啊!”余伟一听顿时有了精神,大夏天的只有在水里才能找到快乐,余家村村头有一条发源山里面的小溪,顺流而下,流经余家村,河大宽也不深,但是常年水流不断,山里面的山水清凉无污染,产些鱼虾,但都是个头不大的小鱼小虾,偶尔大个的还是山洪涨起来小溪变大河的时候才能看到,村里人大夏天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