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心中不断这么想着,随即愤愤不平的自己走入院落,他到要看看,这萧小子有何手段来收服药痴,这家伙可是典型的油盐不进柴米不吃,祖城诸多势力都曾花费大代价请他出山,有些宝物确实让药痴心动他倒也答应下来,却会附加上一个条件,必须招揽之人可以在丹道一途将其击败,否则怎配做他药痴侍奉的大人。
这是药痴的原话,而他向来是这样做的,作为人族中少数可以炼制出10品仙灵丹,乃至11品仙元丹的丹道巨匠,炼丹术与他不相伯仲的没有招揽他的资格,有招揽他资格的却没有这种精湛的炼丹之术,因而使得悠久岁月以来,祖城各方势力已经默认将药痴排除在可以招揽的对象之外。药王府虽然有乞道子这位深不可测的族群巅峰,又有药痴这位丹道巨匠,却因为不插手势力争夺而被逐渐遗忘。
所以今日夺天之主就是要等着看萧晨吃瘪!貌似这小子自从来到祖城之后一直都在学螃蟹走路,谁跟他硬磕谁吃亏,从端家老祖到怡家再到翰林之主,一系列光辉耀眼的战绩已经足够证明了这点。
不过今日想要招揽药痴,嘿嘿,萧小子你怕是注定要空欢喜一场了!
想到这点,夺天之主只感觉心怀大畅,嘴角不由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药痴的住处极为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味,仅是吸入了两口,便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甚至体内法力都感觉增加了一分,这种效果足以证明药材的珍惜之处。
三人在堂中落座,药痴步履匆匆而去,片刻后归返手中已然多了三只酒坛。
看清药痴手中之物,夺天之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当即怒骂道:“好你个药痴,老夫上次来的时候你还诓骗我说药王酒已经喝光了,这三坛又是什么东西!”
“你这老不死未免太不够朋友了一些!”说话时候,夺天之主目光忍不住看了萧晨一眼,又是一个劲的羡慕嫉妒恨啊。
药痴翻了翻白眼,“自从当年老夫药王酒被你知道之后,你这老不修每隔百年就要来找我索要,老夫多少年的储存被你损耗了大半,再不留下点就真的要没了。”
“今日若不是看在萧晨道友的脸面上,老夫绝对一滴都不拿出来让你知道。你爱喝不喝啊,再啰嗦的话老夫便把你赶了出去,我和萧晨道友两人均分正好深谈一番。”
夺天之主吞咽了一口吐沫,胡乱摆了摆手,“今个看在药王酒的份上,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速速拿来酒杯,老夫酒虫依旧被勾起来了。”
药痴撇了撇嘴,随手取出三只三角高足杯,对萧晨笑道:“老夫一生沉迷丹药一道,性喜饮酒,所以便自己动手酿制了这药王酒,还请萧晨道友评鉴一番如何。”
说话间这老怪虽然极力表现的淡然,但那眉眼间的得意却是遮掩不住,显然对着药王酒颇为自得。
萧晨当即大笑,“药痴道友当真与我投缘,在下同样喜好美酒,最乐意做的事情便是与友共饮。”
“既然是药痴道友静心酿制的琼浆,自然是美味无比,如今还未开口,在下似乎就已经闻到了酒香,口水快要流出来了。药痴道友还是速速开坛,也好让在心品尝一番。”
虽然这药痴性子孤傲不惜被人溜须拍马,但这药王酒显然是他的痒处,萧晨自然不介意开口捧他一下。况且能让夺天之主如此反应,足可知这药王酒非比寻常,如此开口倒也不算违背了初衷。
药痴闻言果然大喜,连道与萧晨道友当真投缘,伸手拍开一坛,顿时有浓郁的就像从中传出,这香味与寻常之酒并不相同,其醇厚浓郁远超常人想象,恐怕单凭这一阵酒香,便能让那修为不济之辈直接迷醉倒地。
萧晨眼前一亮,面上些许红润一闪而过,忍不住开口喝道:“果然是好酒,如此酒香当真是在下修道一生前所未闻之物,好酒!好酒啊!”
药痴笑着摆手,伸手将酒坛放在萧晨座前,笑道:“此酒如何,萧晨道友还需品过才知啊。”
萧晨笑着点头,目光落入这酒坛之中,面色却是忍不住微微一变,只见其中哪里有酒水,有的竟是那呈黄色的膏脂之物!
这坛中美酒,竟是已经化为了酒膏!
“传闻有那世间美酒,放置万载,不断醇厚,其酒液越发黏稠,最终便会化为酒膏,为世间绝顶之酒,人世罕有!”萧晨面色肃然,拱手一礼,“今日得药痴道友以此酒招待,萧晨心中颇为感激。”
对于萧晨肃然作态,药痴心中非但没有半点不喜,脸上笑容反而越发欢喜,他以美酒招待,自是不愿那喝酒之人不懂欣赏,平白浪费了大好的佳酿,眼看萧晨如此郑重道谢心中自然高兴,看他也是越发顺眼了起来,只觉得投机投缘,“萧晨道友不必客气,且品尝一番,老夫这药王酒如何。”
萧晨点了点头,将那三角高脚杯拿在手中,探入酒坛内轻轻取出少许酒膏送入口中。酒膏入口即化,瞬间化为那黏稠醇厚的久液,顺着舌头滑下,那酒之美味被舌前每一枚味蕾清晰感触,如同三伏天的清凉钻入体内,又如深冬之际的暖流融入血肉,透出那种无法以言辞形容的味觉冲击,待到落入腹中,酒水化开,半数清凉,半数炙热,在肉身之内穿行,凉热交替,冰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