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菲和司马瑨也换了一身运动套装,脚上穿上登山鞋,便于爬山。
克里曼兄妹看到眼前的小山,还真有小山包的感觉,比起他们爬的陡峭的高海拔雪山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了。
但是在爬这座小山包时,他们的脚步虽然轻快,心情却更加虔诚,因为这里有可能牵涉到祖上遗留下来的一个秘密。
这些,赵菲和司马瑨并不知道,但他们兄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这个秘密干系太大,他们也不会万里迢迢来到这个小县城里。
“嗯,快到了,再往前过一个隘口就到了。”
司马瑨来过这里两次,因此绝不可能迷路,一路上兜兜转转,都是他带的路。
赵菲记忆力过人,虽然来这里只有一次,但也是印象深刻至极,不过她看到司马瑨这路带得如行云流水一般,也就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
“看,到了,这里就是我们说的南宋那个知府的墓了。”
司马瑨指着隘口下面一个硕大的坟包,对克里曼兄妹道。
这时,他忽然想起来,赵菲手镯上的字,看着不象古代的任何一种文字,而象洋文,难道这个手镯和克里曼一家有关系?
但是以司马瑨所修的多国语言来看,赵菲手腕上手镯上的文字,也不象任何一国的洋文。难道是古代一种他不知道的语言文字?
“啊,好壮观宏伟啊!”
来到坟莹前,看着两人高的石碑,记载着这位知府一生的功德文字,克里曼兄妹不禁赞叹了一句。
西方人的归宿之地相对比较简单,一块小小的石碑表明身份也就是一个人归宿之地的记载了。所以看到这如小屋一般的坟莹,还有硕大的石碑,石碑下还驼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石龟,克里曼兄妹自然震撼得大吃一惊。
环绕墓室一周,克里曼兄妹简直是事无巨细地参观了一遍,但是光是看一个坟头,他们似乎也没有看出和祖上有任何联系这处,此时惟一能证明这座坟和他们祖上有联系的,就只是赵菲手上的手镯罢了。
“你们这里的规矩是怎么样?拜祭的话?”
克里曼问赵菲。
赵菲已经准备好了香烛纸钱,此时听克里曼问,便从背包里取出来,道:
“一般是上香,和祖宗进行心灵上的对话,然后再烧一些纸钱。”
赵菲先点上香,默默祭拜一番,这一回也算是了的赵兰小命得保的心愿。就当冥冥中知府大人看顾过赵兰吧。
克里曼兄妹学着赵菲笨拙地上香,随着神香点燃,他们的心态在这异样的香味中似乎也渐渐平静下来,他们闭上眼睛,借着一线烟火的指引,和遥远的祖上阴灵隔着时空对起话来。
半晌,“对话”完毕,赵菲燃起纸钱,克里曼兄妹也笨手笨脚地帮着烧纸钱。
两个黄毛老外在古人坟前烧纸钱,这画面看着有点违和地诡异感。
把纸钱烧好,看着山风把剩下的灰烬吹走,似乎把克里曼与这座坟莹主人的最后联系也吹走了似的,因为赵菲看克里曼的表情,似乎对这座坟莹也没有其它更强烈的感觉。
“是不是白来一趟的感觉?”
赵菲问克里曼。
“不会,至少这里曾经出土过和我们祖上有关的文物。”
克里曼笑笑,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赵菲的手镯,让赵菲想起克里曼的那个邀请。她不禁用手轻轻抚触了一下那个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