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搂紧卢静,不断地说着:“多谢你,宝贝,多谢你!”然后一下将卢静拦腰抱起,走向那张略显狭仄的双人床。
卢静继续巩固战果,将承业的宝贝含在嘴里,连手带嘴,不停地吞咽套弄,将承业的宝贝刺激到了极致。
承业早已不能自持,他闷声低吟着,不停地赞美着,赞美着卢静的美貌,感激着卢静的温情。
对于承业来说,这些日子仿佛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自己身体的颓丧几乎将他彻底压垮,如果遇不到卢静,他真将自杀,他多次想过,司马迁真伟大,实在太了不起,在忍受宫刑之痛后还仍雄心再树,壮志不弃,而自己只是自己知道的毛病,竟欲将自己活活折磨死。
他也真正领教了自身宝贝对人生的意义。
“卢静,谢谢你,没有你我的躁郁症好不了,我的宝贝也将永久睡去,那样一来,我的人生也就画上了一个异常遗憾的句号,所以,是你给我了第二次生命,我真是发自肺腑地万分感激!”承业在卢静身上温柔地舔舐着,不放过每一平方厘米。
而对于卢静来说,承业的痊愈同样使她高兴万分,因为这不仅是对她医术的肯定,更主要的是承业的身份和地位对自己生活的改变,她明白,痊愈之后,承业定会对她感激涕零,对自己肯定会出手大方,而现在,承业和自己已经不仅仅是医患关系,以后哪怕是情人关系,承业稍一大方阔绰就会彻底改变自己目前的经济窘状,更何况承业说不定和自己牵手,白头偕老呢。
当然,还有更主要的是,自己的情感河流已经干涸了快一年了,自身那块土地已经荒芜快一年了。
承业的抚弄像点燃了卢静的火把,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燃烧,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嫩的shenyin声。
“承业,来吧,快,我已经受不了了。”她是在不能自持,终于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好的,宝贝,我来了。”承业把自己的舌尖和下边的宝贝同时送进了温软迷人芳香四溢的最佳归宿,顿觉美妙万分,爽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