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接家讯承业速归乡许终身痴女难分舍
霍姆洛娃并未推拒,闭上眼睛,陶醉在承业宽阔有力的臂膀里。
承业的舌头像一条欢快的小蛇,在霍姆洛娃脸上迅疾地游动,从光洁的额头到齐整的眉毛,从细腻挺直的鼻梁到柔软甜美的酒窝儿,噙住了两片柔腻香软的芳唇之后,承业的舌尖继续向霍姆洛娃口中探寻。
触到了,那沁怡人的芳香,那丝滑溜的柔软,两条小蛇欢快地绞缠着,迅疾地分开,急切地相触,两人顿觉馨香满口,妙不可言。
两人的呼吸也同时急促起来,霍姆洛娃仿佛更甚,呼出的香气热热地散在承业的脸颊,承业更加迷醉,不能自持。
于是,那双大手便迅疾伸向霍姆洛娃的衣襟,霍姆洛娃没穿文胸,承业顺利握住了那鼓胀圆润、滑腻柔软的谷峰。接着,便迅速地捏住了那枚粉色蓓蕾。
承业慢慢用力,小心揉捏,仿佛生怕捏碎一枚精美的珍珠;霍姆洛娃紧闭双目,尽情享受,仿佛堕入迷人的仙雾中。
承业还不满足,一手托住霍姆洛娃柔软的身躯,一手沿着她柔软的胸腹向下游移。
忽然,霍姆洛娃睁开眼睛,低声喊着:“承业,不,不,这里,不行!”承业向四周一看,周围不远处也多了几对情侣,有的不停地向这里张望。
承业拿回那只刚要进入佳境的手,遗憾地摇了摇头。
有了霍姆洛娃这位天使般美女的鼓励,承业的学习愈加用功,学习成绩也稳居全班第一。霍姆洛娃虽未得到承业的正式首肯,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征服这位魅力无穷的中国小伙儿,所以,学习汉语更加卖力,已经能和承业进行简单对话了。
思然的信还是没来,有这位美艳绝伦的乌克兰美女在身边,承业的思念也在逐渐地淡化。
转眼间,承业和全班同学由预科班转入正式班,家父的意见他未敢违背,他学的是商业管理。
可承业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古诗词的写作上,他总觉得,那些精致的词句简直神奇得无与伦比,任何语言都难以与之媲美。他在中华诗词网注册了自己的博客,发表了许多柔婉深挚的律诗古词,并有了一大群固定的博友。
承业已经熟悉了这里的一切,与霍姆洛娃仍保持着朦朦胧胧的恋爱关系,两人都在等待时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只是还没有合适的时机。
八月,多伦多天气瞬息万变,早晨还是灿烂的阳光,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将承业和霍姆洛娃霖个湿透,两人嘻嘻哈哈地躲进了校园深处一个走廊里。
承业指了指霍姆洛娃的前胸,坏坏地笑了。
霍姆洛娃向下看去,不由得羞红了脸颊。
原来,自己又没穿文胸,薄薄的上衣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枚粉红的蓓蕾探头探脑地像要跳出来一样。
“吃一口。”还没等霍姆洛娃反应过来,承业便俯去,迅疾地含住左边的蓓蕾,连吮带舔,令霍姆洛娃酥痒难耐,不断地攥紧小拳砸在承业宽阔的背上。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又玩起来舌尖游戏。
正在这时,同班的那位台湾同学急切地跑过来,大声喊着:“承业,你的电报,加急的。”承业前几天在餐厅丢了手机,还没来得及买,所以,这两天,与家里的联系中断了。
“父病重,速归。”承业看完这五个大字,头不由得翁地一声,颓然坐在走廊的栏杆上。
“承业,没关系,别急。今天走不了了,明天吧。”霍姆洛娃揽过承业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用蹩脚的汉语解劝着。
今天的机票买不上了,只好等明天了。
霍姆洛娃一直陪伴着承业,又买了许多吃的东西,承业的心情好了许多。
晚上,霍姆洛娃领着承业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宿舍。
宿舍分里外间,各有两名同学,霍姆洛娃住在里边。
与霍姆洛娃同住的女生与男友拍拖,早和男友同居了,很少回来。外边的同学见承业进来,也知趣地走了出去。
“承业,别急啊!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关系。”霍姆洛娃的蹩脚汉语虽然生硬,却情真意切,充满关爱,别有一种异样的风味,承业顿觉轻松了许多,禁不住笑了。
“承业,这一走,你还会回来吗?”忽然,霍姆洛娃向前凑了凑,双手紧紧搂住承业的脖颈儿,仰起头,疯狂地亲起来。
“没准啊,说不定。”承业趁霍姆洛娃换气的间隙,简短地说。
“怎么?你哭了?”承业猛然发现,霍姆洛娃已经泪水涟涟,大颗的泪珠儿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成串滑落。
承业想起一年多来这个美丽的乌克兰姑娘对自己的诚心挚情,不由得感慨万端。
是啊!一年多来,她对自己太好了,生病时细致入微地关怀照顾;被绑架时万分焦急地报警搜寻,平时生活中又是那么时时刻刻不离左右地关爱呵护,这一切,都令承业感激万分。
承业也紧紧地搂住了霍姆洛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
霍姆洛娃停下来,开始慢慢地脱衣服。
将那件白色t恤轻轻向上撩起,两座浑圆雪白的傲人双峰便一览无遗,那鲜红的一点,在她那炫目洁白的肌肤上是那样鲜艳耀眼,就像雨后娇艳的玫瑰。
承业看呆了,怔怔地站在那里,心情紧张,呼吸急促,目不转睛。
霍姆洛娃把手放在腰间,两支大拇指慢慢短裤腰际的松紧带里,开始慢慢地向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