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别太天真了,芳蕤是不会轻易答应的,她会要你放弃大部分财产的,或者还有什么苛刻的条件。”采萱耐心地分析着,淡然说道。
对于婚姻,她看得很淡,两个人相爱却不能结合,也并非什么坏事,真正结合之后,也未必有什么百分百的幸福,正如那句众所周知的诗句所说的那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承业给了她强大的经济的支持,给了她强烈震撼的**感受,这已经足够。她想过,如果有一天,承业身边真的只剩了唯一的自己,她会和承业相携到老;如果承业身边有人陪伴,她绝不会去打搅承业。
如果承业把自己真的忘了,她也不会怪罪承业。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李承业。
“这间房子,给你,你可以把母亲接来住,另外,也可以给金星。现在,金星跟我好像有些隔膜,我给他他也不要,你给他,他或许还能接受。否则,闲着也是闲着。”承业抚摸着采萱光滑的tun部,郑重地说。
“好吧,我要了,否则你也会想这想那的。”采萱在承业脸上亲了一口,淡然说道。
“哎,承业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受的伤。”采萱忽然想起,关切地问道。
“两个版本,一真一假,报纸和电视上说是勇斗歹徒,女工下班路遇sè_láng劫匪,我挺身而出奋力救助,这是一个版本;另一个是两女子争风吃醋,一女子杀机顿起,我慌乱之中成为误伤的倒霉者,你判断一下,哪是真的?”承业油腔滑调,眉飞色舞地说道。
“当然是第二种,承业,以后可得注意啊,你太感情用事,太不计后果,这样,真太危险了,一定要辨别一下,不要什么女子都交,有些女子心肠很毒的。”采萱抚摸着承业硬实的胸肌,耐心地劝导着。
“好的,谨听尊教。”承业听完,在采萱唇上轻吻了一口。
“今晚,你就在这儿好好睡吧,别想别的了。”采萱搂住承业,承业蜷伏在采萱大大的胸u和臂弯间,顿感香艳无比,温馨无限,不一会儿,打起了鼾声。
这个男人,真是,自己是忘不掉他了,看来,他也是钟情于自己的,可是他的确太fēng_liú放纵自己了,儿这个毛病,真是不易改掉的。采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让承业的脸庞近几年贴着自己的胸乳上。
“采萱,你给金星打电话,今晚咱聚聚,好久没在一起了,我真想他。”第二天,承业醒来,拍着采萱光滑的tun部,对采萱说道。
“好的,他现在很忙,一个市委书记的女儿在追他,他还不同意呢。”采萱说着,也坐起身来,开始一件件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