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语嫣然,明眸皓齿无限勾魂,行云走到我跟前不停地在我清丽绝俗的五官上印下啄吻,“萱,你就是想迷死我…”
听着行云似撒娇抱怨的语气,我并没拆穿他找擎天试探我的事,“行云,你穿黑衣服真好看…”
行云温柔一笑,“萱萱喜欢就好。”
“以你的身材长相,穿什么衣服都挡不了那股子帅气。”
“萱,我现在才知道,我喜欢听你夸我…”行云轻咬着我的耳垂,我轻轻推开他,“我想问你件事…”
“萱萱说吧。”
“宫廷御医穆佐扬现在下场如何?”
“萱为何如此关心区区一个太医?”行云绝色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悦,我无奈地叹道,“我诈死出宫,穆太医帮了我极大的忙。看形势,他是被皇帝囚禁起来了,我不想他因为我而身陷险境,害了人家,我会愧疚的。”
“只要你不喜欢他,我会设法将他救出来。”行云霸气地宣布,“我天魔的女人,不会欠任何人情。”
我尴尬一笑,“你这只小醋猫,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我是爱他啊。
“那就好。”行云轻轻抚着我柔顺的发丝,“萱,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男人分享你的好。”
早就n个帅哥享过了。我将脑袋轻靠在行云的肩上,“行云,我想去血凤告诉你的那个位于汴京城郊的古墓看看。”
“什么时候想去?”
我兴奋地盯着他,“现在就想。”我想念里头用不尽的钱啊。
行云一脸宠溺地看着我,“那,我吩咐人准备一下,下午就动身。”
我想了下,“我要走水路,看山赏水。”
“好。”
汴麟江是麟洲通往汴京城的水路,两岸青翠的山峰连绵起伏,江中碧水深深,江面上一条三层船舱的豪华大船正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驶,正是我与行云去汴京看古墓的大船。
这艘船相当的豪华,船的底层分前半舱与后半舱,前半舱为下人与普通阴魔教徒居住的房舱,后半舱为马厩。船舱的第二层是客舱,教内的小头领,如被叫作黑老大的黑熊与左护法擎天亦有资格居住。
船舱的第三层设有观景台,华丽卧房,观景台上放了几张藤制的桌椅,是我与行云独享的二人世界。
江风迎面袭来,带来阵阵凉爽的快感,我站在船舱第三层的观景台上,望着两岸山明水秀的江景,回想着我来到古代后的诸多不顺,不禁感慨地轻念了一首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真是好诗!”行云从我身后轻轻环住我的纤腰,叹服地说道,“想不到萱萱随口而作,竟然能作出如此绝世佳诗!邪有一件事做对了…”
我回首轻睨了行云一眼,“什么事?”
“就是封你为祥龙国第一才女。”行云宠溺地抚顺着我的及腰青丝。“此称号,你当之无愧。”
我刚念的那首诗是唐代诗人李白的(行路难),根本不是我自个儿作的,众多前辈的诗剽窃多了,我已经不太感到汗颜了,反而怡然自得地接受着行云的折服。
“行云,你作首诗送给我吧。”我的身子瘫软地向后靠,把重量压在行云身上,行云爽朗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行船南北汴麟江,此翻回京应卿邀。
痴情男儿亦有泪,化作情丝绕天娇!
我站直身体,转过身,面对着他,“痴情男儿,指的是你,天娇是我么?”“舍你其谁?”
我双手环住行云的结实的腰身,“行云,你出口成章,才华让我叹服。”人家行云可没有剽窃任何前辈的诗啊,他诗中一字一句,都意指我与他这趟回汴京的温情。若真要动真格的,我不‘偷诗’,行云的才华绝对在我之上。我继续说道,“把‘痴情男儿’换成绝色帅哥好不好?你实在太帅了。”
“好。萱萱怎么说怎么是。”行云宠溺地说完,他的视线远望着后方,一艘船正在追赶我与行云乘坐的大船。
我顺着行云的视线望去,我身子一僵,“行云,那是…”
行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追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微微一叹,“‘张颖萱’是天魔的夫人之事,邪必然已经得到风声。这个‘他’,指的是邪吧。”
行云轻颔首,“萱,我喜欢你的聪颖。”
“你将我的名字公诸天下,邪自会求证我是不是皇后,你是否有意与他交锋?”
行云坚定地抱紧我,“你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容许邪觊觎!”
行云的占有欲让我心头升起一股无力感,我涩然轻笑,“邪的船越来越近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若希望而来,失望耍,表情必然很丰富。”行云脸上浮起邪肆的笑容,我淡睨着他,“我今天才发觉你像恶魔,不过,我听你的。”
“你是我天魔的女人,当然得听我的!”
身穿黑衣的行云一脸霸道地拥着我渐渐走向船舱中的卧房内,同时,房中走出同样一袭黑衣的阴魔教左护法擎天,与一名长相娇艳的白衣女子。
我顿时明白,行云是让擎天跟那名女子冒充我与行云。
我跟行云躲在卧房中巧设的暗格内,静静地观看着舱外的动向,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