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的话让行云与任轻风崩紧了神经,我知道,行云与任轻风都不愿意我回皇宫。
君行云虽贵为祁王长驻汴京首都,我身为皇后却必须长呆在皇宫内,要见我,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任轻风的管辖府邸在麟洲,我若跟皇帝回宫,想见任轻风跟宫外的其他的帅哥们,简直是难上加难,打死我也不能随君御邪回皇宫。
我轻轻摇了摇头,“皇上,我不回去。”
君御邪眼神一冷,“萱,你是朕的皇后,岂能不跟朕回宫!”
“我诈死出宫的原因,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我这个皇后在世人眼中已死,那么,我就没有回宫的必要。”
“萱,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跟朕的亲生孩儿,朕不该伤透你的心…”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中蕴上深沉的痛苦,“朕答应你,从今尔后再也不伤害你,萱,朕需要你,跟朕回宫吧。”
我慨叹一声,“伤害已然造成,破镜重圆,总有一条缝。皇上,您就当我真的已经死了吧。”
“朕是帝王,朕会用朕的一切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痛,萱,朕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朕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朕,朕只求你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君御邪的表情无比的认真,他的嗓音甚至带着些许的卑微。
站在一旁的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同时一震,向来高傲的君御邪竟然当着一王一候的面,对着我用“求”这个字眼!
至高无上的帝王能对我这般委曲求全,若说君御邪不爱我,真的是骗人的。
我心潮无限波动,脸上却波澜不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皇宫的,既然你想弥补,你告诉我,你把御医穆佐扬怎么了?”
我没有拒绝君御邪要弥补我的要求,虽然没给他正面回复,却也算默认了给他机会。
抬首细看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白净的脸上无一丝瑕疵,帅得让我无从挑拣,他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这样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曾伤我至深,到此刻,我仍然无法拒绝他。
“萱萱,你就这么关心穆佐扬?”君御邪微眯起通红的火眸,仿佛只要我说是,他就会下令杀了穆佐扬似的,我也相信他会那么做,我撇了撇唇角,“我想诈死出宫,离开皇宫那座让我失去腹中孩儿,让我伤透心的牢笼,穆太医毫无条件地帮了我,他是我的恩人。对于一个帮过我的人,他若因我而遭遇不测,我会愧疚一生。“
情理之中的答案,君御邪凝起了俊眉,他缓缓道出了穆佐扬的行踪,“穆佐扬在汴京城刑部大牢。”
穆佐扬果然被皇帝囚禁了!大牢耶!以君御邪狠厉的性子,穆佐扬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怒道,“我要见他!”
君御邪定定地盯着我,“好。”
我环顾了眼古墓里的钱财,“那这里的珠宝…”
君御邪诡异邪气的眼眸温柔地望着我,“朕全部都赐给你!”
“呃…”我一愣,看了眼任轻风与君行云,“祁王爷跟我二哥逍遥候也应当…”
行云淡笑,“这里的财富,本来就是你的。”行云的话让君御邪眉头一挑,行云又补上一句,“天下皆是皇上的,皇上说将墓中财富赐予谁,就赐予谁。”
我知道行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帝或任轻风知道古墓,他亦会将墓中财富全数送我。
至于任轻风,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给我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没意见。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本来只想见者有份,分个一杯羹,既然皇上如此慷慨,那两座古墓中的财富,我就‘勉为其难’,全收下了。”
君御邪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有空时,我会教你古墓玄门阵法的变动方位,你只需牢记,就能随时来古墓取用财富了。”
“谢皇上!”我乐得笑开眉,女人,没有不爱财的,男人也一样,可不管是行云,轻风还是御邪,他们三人对墓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却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墓中之财纵然可贵,可我更加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才是无上至宝!
“估计时辰,现在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先离开古墓吧。”君御邪看着行云,“不知二弟可发现谕文皇后墓穴的出口?”
君行云点点头,指了眼室中的翡翠棺材,“在棺材下方,只要移动棺中玉枕,就能多出一条离开古墓的暗道。”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君御邪说道,“果然如此,谕文皇帝墓室的暗道也布在棺材下方。就走谕文皇后棺下的地道离开吧。”
任轻风与君行云微颔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手操起几锭黄金收入怀,跟着三个大男人走到柳悠悠的翡翠棺材旁边。
君御邪随意瞥了眼柳悠悠的棺材内,棺内柳悠悠的骷髅骨躺在棺中,君御邪眼中浮上疑问,“为何棺中柳后的骸鼻下没灰尘?照理来说,尸身所盖的被褥等物就算过了千年,化作尘埃,棺中应该灰尘遍布才对。”
汗!我该说君御邪太聪明还是细心?
任轻风看了眼棺外地上的灰尘,“灰尘应该是被掌风扫到了棺外。”
没办法,棺材里头干净才方便我跟行云“爱爱”嘛。
我怡然一笑,“我看到柳皇后躺的棺材脏了,就很好心地让行云用掌风帮柳皇后清扫一下棺材,让柳皇后的骸鼻睡得舒服些。”
君御邪貌似不太相信,他瞥了眼行云,“是这样吗?皇弟?”
行云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然皇兄以为呢?”
我有些尴尬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