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子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啃。”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