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将信展开,楚远舟将头探了过来,她有意捉弄他,扫了一眼后就直接将信合了起来。
楚远舟微微皱眉道:“不就是南宫无双写来一封信罢了,还不能给我看吗?”
“女人的体已话男人看什么?”云浅笑着道:“莫非,你的心里还在想其它的?远舟,你可真小气!”
楚远舟的小气也是合情合理的,虽然他帮了楚易的一个大忙,但是楚易也回过头来帮了他的一个忙,当初楚王府离京之后曾有臣子弹骇楚王府,楚易直接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然后治了弹骇之人的重罪,自此之后,再没有人敢说楚王府一个不字。
虽然这么多年来,楚易早已立南宫无双为后,两人在外人也看来也是琴瑟合鸣,帝后情深,楚易为了南宫无双六宫无妃,并育有一子一女,便是他的心却还是放不下来。
最最可气的是,南宫无双时常和云浅保持着书信的来往,还时常相互馈赠礼品,那些书信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云浅看过之后就把它们藏了起来,越是这样,越是让他百抓挠心。
谁知道那些信是南宫无双写的还是楚易写的?而送过来的那些礼品,就有些五花八门了,有绝世的宝物,也有不值钱的衣物,更有一些连他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于是楚远舟就更加不安了。
他扫了云浅一眼道:“我哪里小气了,只是紧张你罢了。”
云浅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一暖,却只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这日,楚远舟趁云浅带着千帆和安然出去玩的时候,溜进屋子里信没找到,却寻到一件有些古怪的物事。他拿起一块布,中间是剪裁的圆圆的布,两边还有两根长长的布条,他觉得奇怪,伸手轻轻一拉,还能拉长,这是做什么用的?
正在这时,云浅已经带着千帆和安然回来了,见他拿着那个东西还在发呆,脸上微微一红,示意书秀带千帆和安然出去玩。
他们一出去,她便一把将那个东西抢了过去,微怒道:“楚远舟,你在做什么?”
那个东西是她根据记忆做的内衣,到江南之后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乱七八糟的算计,日子一下子就显得有些长了,时间也多了起来,她闲时看看书,刺绣这事是绝计做不来,却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好,便自己的动手裁了一件内衣。
只是她在女红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份,那件内衣做得实在不算是成功,却也免强能穿。
她原本想穿上它去勾引楚远舟,但想想那家伙基本上不用怎么勾引就直接上勾,所以放在那里十来天了,还一次都没有穿过。
楚远舟见被撞破,脸也有些挂不住了,讪讪的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整日里在忙些什么。只是我看了这个东西半天,硬是没弄明白是做什么用的。”
云浅笑道:“你不需要明白,这是我们女子才用的。”笑过之后又瞪着他道:“以后我的东西不准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