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对于秦家来说,注定是平静不了的。
医生守口如瓶,不敢声张。
非语服毒折腾自己事情,谁也不敢在秦荣方面前说。
整整一夜,秦非言借口报复,把夏浅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觉得这样的话初-夜才不亏,总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确实太不一样了。
埋过去才发现,胸口这个东西,不是随便埋的,一埋更难受了。
“爷爷就说把宅子里的老妈子弄一个过来照顾嫂子,你还不肯。”
秦非言强词夺理道,“你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岁还是处=男,我容易么?居然被你强了!”
秦非言不敢说对不起,只能硬着头皮骂,“夏浅!你对我做了什么!疼死我了!你这个女流氓!”
“那你早些回去,外公睡觉睡得早,别影响他休息。”
秦非言则看着夏浅的“尸体”勾起唇角,“哥,你是有意的。”
想了很久,可他不是说她睡不起他吗?“你不是要钱的吗?”
夏浅哪里听得秦非言这样说她?
江钊下楼的时候,夏浅正在等着他。
“说什么谢啊,我跟朵儿什么关系啊。”
“明天早上起来商量,要么和解,要么打官司,我现在心灵很受伤,我很困,我要睡一会,你不准伺机逃跑!钱的事,你休想赖!”
不是他不担心家里,是现在见得到夏浅的次数实在是少。
身躯压下去,他不能让夏浅动,不能让她退缩,已经这样了,他得把她变成他的人!
现在这样抱着夏浅,自己又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这滋味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刚刚释放得太快,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秦非言喝不下咖啡,把杯子放在茶案上,站了起来,有些苦涩的一笑,“哎,他今天晚上睡得着就行了,还提什么睡得早不早的啊。”
秦荣方倒在摇椅上,起不来,紧阖着的双目闸缝里,溢出两行泪,秦荣方抬起干枯的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胸膛一个起伏,哽咽出声,“非语啊……你真伤爷爷的心……”
可后来秦非言失望的发现,夏浅只想吓吓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样,吓吓他而已,所以他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用他那些无师自通的本事,吻嘴,揉胸,分开她的腿。
于是趁夏浅睡着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给秦非言煮了咖啡,江钊给自己泡了杯茶,两人围着茶案,相对坐着
“你有多少钱?”
夏浅方才叫痛的样子又让他纠结,怎么才可以让她不痛?
“那现在怎么办?我是弄得追老婆的心情都没了,非语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混帐过。”秦非言咬牙切齿的捏着咖啡杯子,闻不到一点咖啡的味道,他觉得鼻腔里充斥着的全是药水的味道。
对,就是去开-房!
胸脯要那么大干什么?
光=溜溜的男和女抱在一起,这时间过得跟蚂蚁在爬一样。
秦非言见状,又搂上夏浅的肩,“手下败将,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进去喝杯茶。”轻轻一顿,复又补充道,“你不会是怕又输给我吧?我就知道你内心不如我的强大,哈哈人,我还敢说你不是手下败将?”
孙子姓秦有什么用,是个同性恋,又不服管。
不过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终于认为夏浅是他的人了!
夏浅头很晕,只知道一个劲的在跟秦非言闹,她就想着,她得揍他一顿,听着他一个劲的躲,不满,埋怨,她心里就舒服得不得了,听吧听吧,他又在闹了。
夏浅的背上还有烧伤的皮肤,秦非言摸到那里,心疼了一下。
“我偏不!”夏浅醉得是豪气冲天,一个翻身,把秦非言压住。
秦非言驱车驶出九号公馆,迎面而来的是一辆熟悉的吉利二手车,真寒酸,看来他得给自己老婆买辆车,不图好看,起码安全系数要高一点,开这样的车出去,以她那种反应慢半拍的节奏,真让人担心。
睁开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嗝,眼睛像是睁不开,又努力在睁一样,“你醉了吧?手下败将!”
以后让他来结束她苦逼的人生吧。
她居然又把秦非言给上了!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但夏浅的事,他也必须要处理,特别是经历过昨夜之后,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缓了。
江钊忙接过篮子,“浅浅,你真是有心了,进来坐会吧,我给你倒杯水喝。”x。
结果一进屋,没有喝茶,秦非言唆使着江钊把家里的酒拿了出来,跟夏浅拼酒喝。
夏浅将车停好,松了安全带,从副座脚垫上拿起一个篮子,里面装了整整一框鸡蛋。
江钊很感动,“浅浅,真是谢谢了。”
网络是个好东西,要什么都查得到,一搜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出来了。
可肯入赘的男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怎么配得起他的孙女?
江钊又问,“非语现在情况怎么样?”
江钊想了想,“不如这样吧,把非语接到我这边来,正好跟逢生分开一下,你嫂子现在肚子这么大,我是不想她去城的,她不去,我就不去,我们可以照顾非语,这样的话,你和外公都放心了,是不是?”
夏浅被吼得一怔,身子已经翻转直下,被秦非言压住,然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