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终于折腾累得睡了过去,江睿打了个电话,大概是拜托别人把他要的东西送到他这边来。
看着手里的一堆电话号码单子,再挑出时间,在c城惹得向晚摔手机的和昨天晚上那个时间点来电的,两个号码都是同一个,江睿又开始着手调号码的主人。
该打的电话,该表示的感谢,江睿一样也没少。
江睿一直在打电话,然后再挂,再打,再挂。
看着睡得很累的向晚,江睿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有些事就是没有缘由的,这不是征服欲的事,这跟征服欲没有关系,他就是要在她的心里扎个营,必须。
江睿也很累,翻了日程表,今天没什么安排,干脆再次倒在床上,想搂着向晚睡觉。
真乖,就是这个时候才乖,什么时候也乖不了,只有乖乖的睡着了的时候她才乖得了。
江睿刚搂住向晚,向晚就醒了来,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江睿,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江睿受不了她这副样子。越看越上火。
向晚的声音小小的:“江睿,江睿,别公开行不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们不合适公开,我们做一辈子地下情人,好不好?”那个畜生说过了,只要她敢跟江睿走到一起,大方走到一起好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如果真那么做,她还怎么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江睿的面前?
“向晚,你跟我说,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情愿意做我一辈子子情人也不愿意做我老婆吗?”他是想娶她啊,她听不懂吗?他江睿不需要联姻,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安排女人,他就要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当老婆,这个人,他觉得应该是向晚。
从情不自禁,到无法自拔,这个过程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渡的他都不清楚,哪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渗透,他还能怎么办?他真的有想回到军阀时代,他就要强娶强夺。
向晚去拉他的睡衣,又摇又拽,可怜,担心的情绪一直在那双杏眼里漫延:“你别逼我行吗?”
江睿一直在恼火,音量也调大了:“向晚,一直是你在逼我,你在逼我知道不知道?”她都把他在外面那样的一副好性子逼成了这样,她还在说是他在逼她。
“那过段时间,我们先不公开,过段时间我们再公开,好不好?”再拖拖吧,再拖拖吧。
“不聊了,睡觉。”江睿冷冷的回答,松开向晚,翻了个身,然后背对着向晚睡。
向晚不可能睡得着了,刚才是累了,现在是清醒到不行,她轻轻的下床,然后穿衣服,准去拿包。
江睿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像是积着千年冰霜一样的寒,声音更是一地厚厚的冰凌子让人摔上去觉得又硬又冷又疼:“我说过,这三天不准出门。”
向晚站在沙发边拿着自己的包,攥得紧紧的,然后侧身看着床上躺着的江睿,“江睿,你没资格这么做,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想干什么?”
江睿冷笑,无所谓的冷笑:“是,你三天过后就去告我,说我非法囚禁你好了。如果我能够被判刑成功,你就自由了,你就不用盼着老天爷打雷才能劈死我了。”sryp。
向晚吸了口气,他在赌吗?赌她不会那么做?她去告他?她会去告他?笑话,她不知道多希望他好,他把她想得这么恶毒,天天这样鬼混已经够好了,他还要那些个虚的东西干什么?“江睿,你拧个什么劲,你想要什么?就是我爱不爱你这件事吗?我爱你,我爱你可以吗?我很爱你,这样你觉得够了吗?”
说了,说了,就是这样,在这种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大胆的说出来,爱又怎么样,就是爱。
大们样天。江睿支起身子,轻蔑的看着向晚:“嗯,为了跑出去,终于肯说了,三天,三天过后再说你出不出去这事情。”
向晚仰头,无力的一仰:“我还要工作。”
江睿曲了腿,双肘撑在膝盖上,然后摁着额角,语气平稳的叙述:“我已经给沈耀打过电话了,我说我女朋友向晚女士累坏了,要休息三天,今天已经礼拜三了,正好下周一去报道。”
他还不止说了这些,他还跟沈耀说得明白,向晚是他的女人,耀星如果不想一天到晚的没事瞎折腾点出来什么事,就别一天到晚的打向晚的主意,他这个人没什么不好的习惯,但是想从他身上拔毛这种事是他的忌讳。
更何况这不是拔不拔毛的事,向晚现在就像他的骨血一样,她走了两天不到,他都感觉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缺氧了,窒息了,如果再久一点呢?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的骨血,骨子里的血。
他的骨血,沈耀算个什么东西,想觊觎,他白日做梦呢?
向晚蓦地大大的一个转身,差点没有站稳:“你真的公开了?”
江睿转脸看着向晚的反映,语调平稳:“嗯,明天早上我会给你一本杂志看看,我江睿的声明。”
“什么声明?”她的预感非常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0
“声明有个叫向晚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你!!!!”向晚觉得全身都在抽搐,她连胃都开始抽筋了,一直抽筋,疼,疼得往地上蹲下去,她完蛋了,她完蛋了,她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了,她的末日就要来了,她躲到江州都没有用,她的末日还是要来的。
躲不了一辈子的,躲不了,什么都会找上她,只要曾经经历过的,哪能说抹掉就抹掉,抹不掉的,她自己都擦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