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悄悄的去把证扯了算了,这真是夜长梦多,扯了证,你拿着结婚证去苏苓那里把咱家的车给要回来,行吧?”
“为什么不是你去?”
江睿笑,笑得有些奸侫:“你不怕你男人被人勾引了吗?”
向晚有些小心的看着江睿,试探的问道:“你怕吗?”
江睿一手搂着向晚,一手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很是惊魂未定的姿态:“怕啊,苏苓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是个男人都经不起她撩拨吧,再加上你跟我冷战,又不喂饱我,我怕我经不起她勾引,你说呢?”
向晚气结:“江睿,你有没有脸啊?”
江睿拉着向晚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蹭啊蹭的,“这不是脸吗?你天天摸的啊。”
“你放屁,你根本就没脸。”
“没脸,你还这么喜欢?看来要不要脸都无所谓了。哈哈。”江睿把向晚一抛一扔,丢在了床上,快速的扑上去,像是豹子扑住了小白兔一样,换来了向晚的拳打脚踢,“江睿,你滚,你滚,你刚才说的什么,今天晚上不碰我的。”
“那时候不是冷战吗?现在抱也抱过了,咱们算是作战双方达成了和平共识,冷战就算结束了。”
向晚不依不饶,“没有结束,没有结束,车子没要回来,什么时候车子要回来,什么时候结束。”
向晚太抵抗,江睿没办法,只好把向晚拉起来,循循善诱加推心置腹,好一番说辞,“媳妇儿啊,你看,攘外必先安内,咱们先把内部矛盾给解决了,再去一致对外,怎么样?”
“不行,先一致对外,现在国将不国,民心没有凝聚力,必须打一仗来达到团结抗敌的效果,不然内部将是一盘散沙。”
“媳妇儿啊,那么内部先做做政治工作,统一了思想,咱们再去一致对外。”
“不行,先打一票胜仗再说其他的。”
到着他就。“喂,媳妇儿,咱们又不是分党派的,好歹站在同一战线嘛。”
“那你要不要跟我站在同一战线?”
江睿压着向晚,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挺了挺胸:“要,坚决跟媳妇儿站在同一战线。”
“就是,咱们先把外敌给歼灭了再说。”
江睿无力的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罩在头上,非常不爽的对向晚说:“睡吧睡吧。”嘴上不爽,心里更是不爽,也不知道今天撞了什么邪,前任打堆堆了,害得他的福利都给扣了,扣了就扣了,说不定还不止扣一天呢,这车子的问题有这么大么?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她自己让苏苓开部车走的,现在倒怨起他来了,没道理啊,他就这么被欺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可他现在又不能对她用强,刚才给宁默打电话那股子劲,委屈得跟什么似的,还说她都快被他吓傻了,天哪,奶奶那时候说的时候他还没感觉,难道他对她真是那么凶么,吓得都不敢跟他住一起了,若是再对她用强,估计真傻了。
忍吧,忍吧,这就是平时自己太得瑟了,被报应了。
江睿翻了个身看着窗外,以前他喜欢把窗帘拉起来睡觉,她来了之后,他喜欢把窗帘拉开,让星光月光都洒进屋子里来,他喜欢把灯调得跟现在一样,暗暗的,刚好看得清她的样子,其他的一切又很朦胧,只有她,皮肤白白的,反着轻微的光泽,在这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亮,像有光线打在莹白珍珠上,那一点光反得又亮又不刺眼。
不这样想还好,这样一想,更是睡不着了,他辗转反侧,旁边的人呼吸已经均匀了,他看着向晚的睡颜,一阵欣慰。也难怪她睡得如此快,秋天的夜里不用开空调,打开窗,园子里的桂花香飘得一房间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睡觉,想睡得慢都难,除非像他这种欲火焚身的人。
向晚开始是装可怜,可这会是真困,她的心早就被苏苓折腾得累死了,得了江睿的安慰,心里又舒畅了,更是睡得快。
潜意识里认为秋天的夜是美好的,沁甜的,舒缓的,萦绕在鼻尖的香气,随着吹进屋子里的风一阵阵忽浓忽淡,她喜欢这样柔,软,香,甜,梦里面又回到了儿时,别墅前的园子好几棵桂花树,开着一簇簇金色的小花,奶奶让佣人拿出细细的纱扑在地上,让她和向明摇着桂花树,金色的小花像下着小雨似的簌簌的往下落。
他们的笑声也像桂花雨似的一阵阵的飘着。
奶奶用罐子把纱上的桂花收起来,又糖酿起来,密封好。炒的糖年糕里面有金色的小花,酒酿丸子里洒了一些金桂,很可口。
爸爸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舔掉她嘴角的汤汁,软软的唇,轻轻的吸啜,她那时候就呵呵的笑,总是觉得被爸爸舔得痒痒的,因为爸爸总是喜欢拿着他还没有剔掉胡渣的下颌故意去痒她。美丽的童年。
爸爸总是说,咱们向向最聪明了,又得了第一名,一堆做生意的朋友就他的女儿读书最棒,其他的都是些读书不中用的。
爸爸奖励好多东西啊,漂亮的裙子,漂亮的娃娃,给她买一切她喜欢的东西,若是出门逛,哪样东西她多看一眼,爸爸就立马给她买下来。
爸爸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哥哥越来越嫉妒她。她有些难过,可是额头暖暖的,爸爸又来亲她了,爸爸的唇很软,温柔又包容。
她喜欢抱着爸爸撒娇,爸爸喜欢把她架在他的脖子上,在别墅里从一楼跑到到三楼,旋转的楼梯上,每天上上下下都是他们的笑声。
爸爸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