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呼吸浅浅,车子还在路上缓缓前行,安安已经坐到了前排副驾驶室,恩佑则坐到了后排。
中间的隔板已经拉上,后排的位置成了私密的空间。
朵儿的头枕在恩佑的腿上,脸上有男孩软软的指腹慢慢抚拭。
恩佑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这样亲密的朵儿在一起过,他不由得将她放平,又将她修长的腿曲起,替她曲腿的时候,裙子从膝盖滑到了腿根,露出性-感撩人的小内库。
他看着她双目阖着,眼睛上的两片小刷子压在眼肚上一动不动,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忍不住似的,额上,鼻尖,樱唇,他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睡颜,看着那张还沾着他唾沫的唇,闪着诱人的光泽。
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压了压,很软。
他在想,她的嘴是什么味道?他很想知道,于是,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尝了尝。
男人对于与性相关的一切都是自来熟,都有超高的领悟力,即便他从未吻过任何人,也很快从生涩,到意犹未尽中深深吸吮,不会再让她的唇从他的嘴中逃脱。
这空板指。车子开得很平稳,可是他却越来越不平,她的胸口在起伏,她的腿又长又白的露在外面,将手伸进她的脖子,托住她的后脑,再吻了一次,松开时,额上都是汗,声音有轻轻的颤,却还是冷冷的,“去凯悦。”
隔板前面的司机,很机械的说了句,“是,少爷。”
江钊依旧打着朵儿的手机,恩佑的电话他不知道,这时候打电话去席家问,也是有点小题大作。
江钊脚下都是急油急刹的速度,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的慌,好象走进黑漆漆的树林,随时会窜出一个怪兽一样让人神经紧张。
车子开到朵儿的小区楼下,拔了车钥匙,下车,摔上车门,抬头一看,六楼没有一点灯光。
他的腿很长,一大步可以跨三个楼梯,没几下就跑上了六楼,敲门,敲门。
再拿出钥匙,转动锁孔。
打开家里的灯,喊着“云朵,云朵。”没人回答他。
又马上关上门,连跳带跨的下了楼,车钥匙还握在手上,摁了感应,车灯闪了两下,拉开车门,坐进去,开车。
这中间一直不停的给朵儿打电话。
朵儿从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每次只要响两三声,她就会接起来,因为他的铃声是不一样的。
这一站直接杀到了席家,以一种从容的姿态下了车,随口说因为去了一下办公楼路过席家,过来看看席爷爷,顺便问了句,“恩佑还没有回来?”
佣人说,“小少爷还没回来呢。”
江钊看着席振天,“那也是,今天都麻烦恩佑,我刚才去楼里,恩佑替我送朵儿了,可能会晚点。”
席振天眉锋一蹙,恩佑如果送朵儿?
他不太敢想。
江钊一眼瞥见席振天的表情,哪怕是只稍纵即逝的一秒,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礼貌的跟席振天说,“席爷爷,那我先走了,朵儿可能已经到家了。”
“好好好,钊钊改天过来坐。席爷爷也该安排一顿饭局。”
“好好好。”江钊哪里还有心情扯什么饭局的事情,才一出了席家别墅花园外的大门,就打电话给了卓浩,“耗子,你那里现在定位方便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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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被恩佑抱进酒店的豪华套房,安安在后面把门关上,动作有些机械,没什么表情。
将朵儿放平在床上后,恩佑喘了一口气,也在她身边躺下,安安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小少爷,我去外面厅里。”
恩佑“嗯”了一声。
躺在朵儿身边的男孩,伸手摊开,沿着白软的被絮从她的手心穿过,然后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都说十指连心,如果她是醒着的,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任他这样的握着?
他没有把握,总是看着她对江钊笑,总是看着他们亲密,他没有把握。
他嫉妒,难忍,夜夜辗转反侧,他半夜起来看一些类似于“上善若水”的鬼话。
他受够了那种白开水一样毫无波澜的生活,那种令人心动的感觉很美好,但若是得不到,便是现在这样心揪着,反反复复的撕扯,很痛。
他想把她藏起来,可是怎么藏?他跟爷爷说,要去国外,爷爷却窥破了他的心思,走可以,不准在海城停留。
在他的眼里,她和江钊看起来,那么的不般配,江钊都多大了,三十了吧?她才十九。
好,就算江钊二十九,也大了她整整十岁。
他们不合适。
她和席恩佑才是合适的。她十九,他二十,他们是最最般配的。
为什么她不早点说她的困境?为什么他不早一点告诉她,让她知道其实他有很深的背景,他可以帮她,她不用出卖自己,不用那么委屈的去嫁一个老男人。
知道她逼江钊娶她,江家秦家还那么不情愿,她为什么不来逼他,爷爷一定不会反对,爷爷一定会喜欢他喜欢的女孩。
恩佑转过身,又把朵儿搂进怀里。
她就这么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着他抱。
看着她的唇,他又亲她了。
亲着亲着,他就想咬,呼吸急促得心脏要蹦出来了,哪怕她就这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只有呼吸,他也像是被人在勾引一样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