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后头出现了五个人,这五人里边有三个是拿枪的,没拿枪的两人中,其中一个手抚胸口一步步往前挪的就是龙观在。
我看得出,龙观在受了很重了伤。他看到我后。神情一时显的很是激动,急忙伸手推开扶住他的那个人仰头朝我喊了一嗓子:“兄弟。”
我说:“龙前辈。”
说话间隙,有人过来把大铁门打开了,我看了一眼来人,几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毛子。他们看到我显的很害怕,一再用畏惧眼神小心打量了三四遍后,这才一脸谨慎地绕过我和叶凝又将铁门关上了。
“前辈,你怎么样了?”
我快步走过去,到了龙观在前面,伸手替旁边的那人扶住了他。
龙观在显的很是苍老,他微微喘了口气说:“我在香江,遇到姜大先生,大先生把俄罗x发生的事告诉我了。他说范老先生隐居的地方点已经暴露,现在有人正准备带老先生回国。姜大先生怕路上有什么危险,所以他让我过去接应。”
龙观在讲到这儿,脑上忽地浮出一丝极痛苦的表情。
这时一个站在他身边的毛子。递给了他一瓶伏特加,龙观在接过仰头喝了好几大口后,这才借酒劲把这股钻心的疼给压了下去。
龙观在的情况看的我是一阵揪心,当下我让他先别说话。而是跟叶凝一起扶他去了院子西北角的一幢小别墅,进去走到客厅,我让龙观在倚躺在沙发上后,我伸手给他胸口的衣服轻轻掀起来一角扫了眼里面的伤口。
然后我呆了一下。
胸口那儿的一大片肉连同肋骨已经全都没了,只坦露了一片混合了内脏包膜还有结缔组织的红呼呼的血肉。
“这是谁干的呀。”我咬牙,握了下拳头。
龙观在轻轻呼了一口气说:“怪我轻敌,没想到那白熊瞎子那么厉害,竟然像人一样,懂得功夫的灵活闪避之法。白熊力大,沉猛 ,又按人的法子进行了系统的训练,它那身子骨,一般拳脚都没法把劲送进去。”
“单论拳脚倒也罢了,可坏就坏在那里面还有人会用法术。我得提了心劲。在破了术法的前提下,再跟那白熊来打,这不。一个疏忽,让那家伙掏了一个爪子。”
我听了一番的感慨,也是怪自已怎么就没能早点过来呢。
当下,我一边给龙观在检查伤势,一边听他讲这一番的经历。
龙前辈的伤,说重也不是很重,但说轻也是不轻。原因是大白熊那一爪子虽说是把皮肉,骨头给掏没了,可是它没伤到龙观在的内脏。
内脏不受伤性命就没事儿。可是这少了许多的皮肉骨头,一身功夫往后肯定是要大打折扣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学会了齐内通外的本事,招来了外力,这才有了一肘轰飞那白熊的实力,要不然的话。最后即便我把那东西给放倒了,身上也得落一两道消除不了的伤痕。
高术江湖的这一劫就是这样,龙前辈他走到这一步,该到好好歇一歇,退出去安养晚年的时候了。
不过这话我没说,只是在心里匆匆那么一过后,我便继续听龙观在讲他的经历。
龙观在的这段描述中,他提到了一个人,这人叫姜大先生。
按他说法,这个姜大先生是坐镇香江的一个大人物。
大先生是道门出身,他去了香江后,一直负责盯着香江的那些小妖小鬼们,让那些人不要胡乱去用道门术法来坑人钱财。
因为香江相对内地来说,那里的环境土壤比较好,各家各户,对传统文化中关于鬼神仙道之流的信仰都比较深。
别的不说,内地南方还好,基本长江以北的很多城市和地区家里都不供什么先祖灵位了。可很多香江的本土居民,尤其五十往上的阿叔,阿婆家里基本都有这样的牌位供着。但同样,有了这样的一个土壤就给了骗子们,邪师们以滋生的机会了。
姜大先生的工作,相当于一个道家的公共安全人员,哪个道士,术士,要是用道家的法子坑人,骗人,他就会找过去,把对方身上的功夫收了后,再想办法补偿上当受骗的那个人。我此时听龙观在把姜大先生的来历讲了一遍后,又跟他对了一下那人的相貌。瞬间我就想起一个人来了。
那人就是我在香江海边遇到的钓鱼老头儿。当时他说他是领了天命的人,然后在跟我说了几句话后,我看着他的背影,有心想要冲过去问个清楚,可一身的神,一身的劲却又使不出来。转尔,那个要冲过去的想法,也在脑子里消失了。
现在看来,当初点拨我的那个钓鱼老头儿就是龙观在讲的这个姜大先生。
姜大先生让龙观在来到新西伯利x后,龙观在说他当晚就去了位于城市另一头的那个私人小庄园。
结果,还没到近前,他就让人给拦下来了。龙观在的脾气是哪个也不惯,他下车就动起手来。三两下,给几个玩桑搏的家伙放倒了之后,有只大白熊嗷的一嗓子就冲了过来。龙观在当时惊了一大跳,然后他打起精神跟那东西斗了一分多钟,一个闪失,他就让大白瞎子给掏了。
无奈他转身就跑路。
龙观在是做生意的,早年这个国家解体的时候,他曾经过来做了几笔很大的买卖。然后他就认识了这么一位住在新西伯利x的高官朋友。
于是,他一路打车,倒腾,辗转就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这里是那位高官朋友的一个住处。
那位朋友说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