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破那一层保护膜,鲜血流出来的时候,二彪子的彪性也终于清醒过来,但是这个清醒恰恰是最不是时候的时候,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却在事后想弥补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一向在道上混的猫姐这个时候终于发出了黑.道大姐大的嘶吼,直接就要杀了二彪子,要说二彪子这个人啊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的激,这是个火爆子脾气的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猫姐的叫嚣让他本来有点内疚的心顿时就强硬起来,把脖子一梗梗,脑袋一拨楞,下面一挺挺,皮笑ou不笑地道:“想杀我二彪子,好啊,来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跑我怀里来了,还故意整出一个chù_nǚ的结,谁知道你们到底设计的什么局,想要套住我二彪子,门都没有!”
这话说得也太气人了,闷哼一声,猫姐是里外不是人了,眼中凶光一闪,别看她是一个女人,可这么多年杀伐决断,自然有着非凡的魄力,今天的亏她是吃定了,男人与女人之间发生这种事情,吃亏的永远是女人,都怪自己好奇心太盛,其实当年二彪子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她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小子,当年那一场一人打十人的戏码她也是亲眼目睹,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了考验二彪子的心,准备将这个小子纳入自己的手下,也算增加一份实力,那知道阴错阳差,不但没招揽到人,反而把自己给搭里去了,还让这个小子如此的羞辱,是可en孰不可en的,现在先让你小子占着便宜,当我出去召集人手的,非砍了这个家伙的那个作恶的东西不可,你不是大吗,我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不说女人有的时候是非常心狠手辣,但就二彪子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就没害怕过,看着满屋子的情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发彪的时候gan出了这些的事情,身下的猫姐,和一边看着自己的妙娜为什么也跑进屋子里他不知道,但他就知道既然人已经来了,那该占的便宜还是得占,又是一个伏地挺身,下面进入一个狭窄生涩难行的通道,二彪子一怔,难道这个猫姐还真是chù_nǚ不成,带着疑惑,他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进攻。
猫姐一开始en耐着,不发一言,可是二彪子的大家伙实在是太大了,对于她这个第一次接触男人的女人,就是个擎天巨柱,只几下就有点支撑不住,那剧烈的撕裂感让她有种死去活来的感觉,紧yao着牙关en着,但每一波进攻都能搅动起她脆弱的神经,实在en不住她张口发出一声狂叫,“妙娜,妙娜,你给我过来,给我整走他。”
妙娜浑身一哆嗦,她今天是吃算是开了眼界,无论是二彪子还是猫姐都让她眼前一亮,因为她知道了他和她隐藏的秘密,但是她也知道要想不被惦记着,只有把自己也搭进去,猫姐是什么人,那是比她跟的男人赵玉海还有厉害的大姐大,而二彪子是什么人,那也不是好惹的主,猫姐这样一叫,她知道自己终于要上场了,荡人心魄的冲我发出一串jiao笑,在c上踩着猫步,扭着身条,轻轻走到二彪子面前,用手指轻轻抬起二彪子的头,看着二彪子的眼睛,风情万种地说道:“彪子哥,别老弄一个人啊,人家可是一直在勾引你,你都不搭理人家,是不是人家一点魅力都没有啊?”
jiao嗲的声音,散发着浓重女人香的身子,女性的身子骤然放大,走动之间,那对又白又腻,又尖又翘,左右匀称,形似球状的东西在轻轻摆动,摆动之间上下串动,一下又一下的打击着二彪子的心灵,打动着二彪子的se心,此时的二彪子脑子里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那对球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闻言傻乎乎笑道:“妙娜啊,你是赵哥的女人,而赵哥对我不错,这样做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赵哥啊!”
幽怨地一嗔眼,用颇为抱怨地语气道:“彪子哥说这话可就太伤我的心了,人家虽然是那赵玉海的女人,可是赵玉海的女人有名有份的就有十几个,没名没份的更是数不清,就这样他还不满意到处寻花问柳,这不,现在就有一个chù_nǚ等着他开.苞,你说我这样的女人能算是他的女人吗,大家也就是各取所需罢了,他给我钱供我玩乐,我也就陪陪他睡一觉,大家谁也不妨碍谁,但是我对彪子哥可是仰慕得紧,所以这不眼巴巴地就跟猫姐来找你吗,难道你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对你的这份痴心吗!”
好话谁不爱听,即便是知道人家在拍马pi,但是只要你马pi拍得高明,拍到人心里头去,谁都喜欢听这样的马pi的,二彪子自然也不例外,眼前一亮,情不自jin地就道:“哦,真的吗,我有这么大魅力吗?”
妙娜眼前一亮,知道有门,这小子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更加有信心了,将他大手拽过来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柔柔地道:“你要是不信可以o看吗,人家的心都跳得厉害,要直接跳出来了。”
心口的位置自然就是靠近那对又白又腻,又尖又翘,左右匀称,形似球状的东西位置,刚才是视觉上的冲击,现在就是触觉上的冲击了,二彪子mo着那嫩滑的地方,心头一阵波澜起伏,再也en耐不住,从猫姐身子里拔出血淋淋的大家伙,嘿嘿地笑道:“好,虽然赵哥对我二彪子不错,但大家各取所需我也不欠他什么,那给他戴顶绿帽子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嗲嗲地一笑,妙娜腻声道:“不是说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是一个男人最值得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