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大炮和那两个风尘女子在照片中光溜溜的样子,二彪子就觉得好笑得要命,要说这帮流氓好象干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这些年好象香港冠希艳照门事件让一众男人开了眼界之后,动不动就拍点什么艳照就成了时下最流行的事情,传遍祖国大江南北,连这偏僻边远的小县城也都传得邪乎,而这些在社会上混的所谓自然也邯郸学步,有一样没一样地跟着学起来,照上照片,对付勒索恐吓甚至是控制一些在社会上有头有脸,比如卢大炮这样白道官面上的人有奇效,所以二彪子一提出这样的构想,那些人就明白地拿出了相机,全新数码高清晰大像素,内存最大,让你管够拍,并直接说出有一个专门洗相片的地方,自己开的,对相片内容保密,一条龙下来,也不过刚到中午吃饭的时间。
拿着一沓刚刚出炉的卢大炮艳照,二彪子欣赏着自己的照相水平,好象是比专业的差了点,但内容上绝对保真,卢大炮和那两个风尘女子模样啊,身材啊,甚至是眼神里的慌张啊,恐惧啊,无奈啊,都拍得是一清二楚,啧啧地小赞了自己一声,将照片递给一边鼻青脸肿的卢大炮,嘿嘿道:“大炮村长,看看,看看,要说你还挺上相的啊!”
卢大炮今天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一向在他眼里有点彪的小子,这小子坏着呢,狠着呢,浑身上下的伤痕让他动一动都,被迫无奈拍下那等龌龊难堪之事,只怕这个大把柄就被他攥在手上,居然还打上了自己媳妇马翠花的主意,这个小子肚子里一肚子坏水,真不该得罪了他,却是落了这个下场,要是惹得他一个不高兴,将这照片公开,只怕自己村长的官位不保,而没了村长的官位,在李家村自己也得罪了不少,下场只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他彪子兄弟,你看这打也打了,拍也拍了,是不是就放你大炮叔一马,以后在村里,你就看你大炮叔的表现,那个,我还是那句话,都是乡里乡亲的,别把事做得太绝啊!”卢大炮还想把事情缓和一下,在他看来,毕竟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
但是二彪子的表现显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用那照片轻轻抽打了一下他那猪头大脸,嘿嘿地道:“大炮叔,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刚才我已经打电话把翠花婶子叫了出来,我想她已经快到了,到时候看到这些照片,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嘿嘿,到时候,我一定替大炮叔好好安慰安慰我的翠花婶子,哈哈,哈哈!”
卢大炮整张脸都在扭曲着,年虽然他和马翠花已经过着有名无实的,一年也碰不到她身子一次,可是夫妻毕竟是夫妻,两口子总是两口子,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女儿卢月月都那么大了,说出去马翠花是他卢大炮的女人,尽管他出来玩别的女人,但是他却绝对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可是反抗的结果是什么,他也知道了,皮肉的痛苦让他想想就不敢反抗,他承认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要是当年日本鬼子来了,他也就是一个汉奸走狗的材料,忍了又忍,他没敢说出口,但是在心中却藏着一个念头,马翠花和二彪子的关系还不怕,两个人还差着那么大的岁数,这个事情不过是二彪子的一个报复自己的手段,如果马翠花来了也未必让他碰,有了这个念头,他的心也就好受一点,忍耐着一句话也不说。
二彪子正等着对方再暴起然后找个理由再打他一顿,对付折磨卢大炮他现在有点上瘾了,可是卢大炮却不给他机会,怎么侮辱怎么挑衅他却毫无反应,还真不是一个男人啊,只能在心中这样慨叹着,哼,好,你不反抗是不是,等我的翠花婶子来了,我让你男人的脑袋一辈子抬不起来,只是有些彪性格的二彪子在经过无数个女人的身心洗礼之后,开始变得邪恶起来,但是这年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时代不同了,好男人已经不吃香了,坏男人有时候反而更加有市场,也不知道这是“肿”么了。
“你要的女人来了。”门一开,冷冰冰的声音出自一个冷冰冰的女人,永远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冰女啊!
二彪子估计自己现在的行为在她眼里一定是个坏,一个流氓,一个逼良为的无耻之徒,但是他不屑解释,点了点头道:“好,让她进来吧,另外,把门给我关上,谁也不许进来。”
空气一凝,但是还是很快地冷冷地道:“是!”
当马翠花走进来的时候,二彪子和卢大炮都把目光投向了她,马翠花不愧是小村之花,扭着大,晃着杨柳腰,描眉画目,脸上香粉拍得厚厚的,显得脸那叫一个白,香水简直不要钱的往身上撒,离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香味,大红的嘴唇上口红抹得鲜艳欲滴,天近秋天,要是一般人都穿得厚实一点,但是她显然为了漂亮而忽视了气温的影响,一条薄薄的小衫,外面罩着一条小立领风衣,胸前鼓鼓的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下面一条黑色薄绒紧身裤,倒是穿了一条小裙,一双黑色半高的靴子,腿部留着那么一截玲珑曲线,乡野村妇也许有那么一点乡野村妇的俗气质,但却不能不说人家就是有天赋本钱,即便是俗也俗得那么有味道。
“二彪子,大炮,你们怎么在这里啊?”马翠花是早上接的二彪子电话,说是上他进趟城,有人去接她,跟着来就行了,正好卢大炮一晚上也没回来,她还以为是二彪子这骚小子想她了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