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瞄瞄马翠花,右瞄瞄马玉花,却是两女都是那种成熟了的妇人,自有各自成熟的魅力,他的那个男人心思又开始翻腾起来,眼见整个楼道没有人,他嘻嘻邪笑着一把一个将她们拽过来,大手一人一个摸在她们那肥美的腚子上,右手顺着马翠花那肉丝袜往上寻摸,这个女人那个肉都是又结实又肥嫩,尽管是隔着肉丝袜,依旧可以感受到里面那美妙的滋味,而左手也顺着马玉花的紧身毛绒裤往里寻摸,因为马玉花下面还穿着靴裤,所以从下往上是不好下手,他就从上往下下手,却是打算要探寻其中的滋味。
“讨厌了,昨天弄了那么多回来没够啊,一会儿来人看见了!”马翠花娇嗲声声,却是欲拒还迎,对于二彪子她可是又爱又恨,但是恨的意思少,爱的意思多,二彪子的大手一摸,她就只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那个地方又开始潮湿冒水了。
比起马翠花来,马玉花却更是不堪,她本身拥有名“器”,对于那种事情更是饥渴的要命,能够忍耐住这么多年没有出去偷人,已经可以证明她是一个还算正经的女人了,但是一旦她心头那团烈火被点燃,却是怎么也熄不了,二彪子就是点三心头那团烈火的人,在二彪子身上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女人的滋味,所以对于二彪子的,她一点也忍受不了,桃花媚眼射出水汪汪的春情,腻声道:“这里真的不行,有人会看见的。”
没说二彪子摸她不行,而是说这个地方不行,由此可见马玉花心中已经是千肯万肯了,二彪子嘿嘿笑着道:“怕什么,我又不真弄什么,就是摸摸玩了。”
马翠花勾着媚眼轻声的应着,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感,吃吃声道:“你小子说得好听,你摸摸玩,人家受不受得了,你要是摸我们,我们就摸你,看谁先受不了!”
说着,这个女人还真敢下手,一把就拽住了二彪子的男人本能东西,却是隔着裤子还是一抓一个准,由此可见马翠花一双手是多么地有手段,更可见她对这一招也是多么地纯熟。
一龇牙,一咧嘴,二彪子却是被抓住了命门而受制于人,只能笑着道:“好,好,翠花婶子,你厉害,我不摸你们玩行了吧,松开,松开,快送开啊,要是你一使劲,可把我的宝贝拽坏了,没有这个东西,我可怎么收拾你们啊!”
一边的马玉花见大姐拽住了二彪子的命根子,让二彪子乖乖认输,却是也吃吃笑了起来,那一双媚眼流转,里面水汪汪的春情就似要流出水来一样,好不勾魂夺魄。
“大姐,对,就是这样制服他,让他还欺负我们姐妹不,哼,再欺负我们就废了他!”
马翠花也跟着兴奋起来,眼光中流转着几分狡猾和调皮,吃声道:“对,不能这样地放过他,让他以前老是欺负我们,这一次可算抓着他的命门了,玉花,你说怎么玩?”
马玉花那双桃花媚眼里也开始闪动好玩的意思了,看得二彪子一阵心惊胆跳,却是有点后悔在这个时候招惹她们,偷鸡不成倒失一把米,自己玩来玩去却是将自己给网去了,但是命根子掌握在人家手上,二彪子即便有天大的能耐也不敢造次,只能该装孙子的时候就得装孙子,不过内心里却是暗暗咬牙切齿,你等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的,脸上赔着笑容道:“翠花婶子,玉花二婶子,你们高抬贵手,就不要跟我这个粗人一般见识了,发发慈悲,发发慈悲,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婶子,我亲婶子啊!”
吃吃一笑,马玉花很好笑地道:“二彪子,我的彪子哥哥,现在叫婶子是不是有点晚了啊,你不是强迫我们叫你彪子哥哥吗,现在我叫了,你觉得我叫得怎么样啊?”
二彪子的一双手自觉地没敢再往她们身子里面探,而是笑容满面地道:“不敢,不敢,你们是我婶子,怎么能叫我彪子哥哥呢,那不乱了辈分了吗?”
“哎呦,彪子哥哥,这个时候却想起乱了辈分了啊,那你睡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乱了辈分呢!”马翠花冷不防在一旁来了一句。
二彪子自然知道可能得罪这两个女人狠了一点,逮到机会自然要狠狠折磨他一番,但是他又不得不低下头甘愿认错,正要再说些软话讨好她们,却冷不防楼下有人说话。
“大姐,二姐,你们叫谁彪子哥哥,我怎么不认识啊?还说他睡了你们,好,好啊,敢睡我两个姐姐,我倒要看一看是什么人物。”其声妩媚中不失冰冷,听着很好听,但却有一股冷冰冰的味道。
三人都是一惊,而随着声音的响起,楼下走上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却是眼神里冰冷一片,整个人十分有威严,正是那马家三朵花最小的一朵花马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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