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市,经济方面并不如青市那般蓬勃,不过其辖区人民的富裕程度,也能列入东山省的前五甲。再加上威市近几年着重发展旅游别墅区,使得这里的经济,因为那些外地富商权贵的来到来了一个质的飞越。
科帕奇,算不得什么好车,在威市街头根本引不起什么回头率。
但是,当七辆挂着京牌的黑色科帕奇以夸张的速度在街道上行驶着的时候,怕是无论是谁,都会忍不住的侧目。
所以,当这七辆车停在听潮吧的门口时,临着沿海大道而建的听潮吧的一干保安的神经,不由自主的绷紧,在第一时间就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了老板。
当看到穿着病号服的叶初九,被人扶到轮椅上的时候,众保安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家伙是谁打伤的?”
“没有吧,我根本没见过这家伙啊。”
“我也没见过。”
“屁,要是没见过的话,人家会带人找上门来?现在不管是谁打伤的,都咬死不能承认,知道吗?”
“明白!”
一干保安,在短时间里就达成了共识,像这种在旅游城市里的夜场,难免会伤到一些外地的权贵,从他们言谈举止之间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二十个黑衣黑裤的魁梧保镖,加上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再加上一个面无表情的病号,这个组合的逼近,让所有人的心在第一时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叶初九面带微笑地看着一干人等,轻声说道:“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找茬的,告诉你们老板,我是陈阳的朋友。”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都堵在门口干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停车场的方向响了起来,一身中山装的司徒清风,面无表情地拄着龙头拐杖走了过来。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吴猛的身子下意识的靠到了唐果和叶初九的身前。
一个保安连忙小跑到了司徒清风身前,低声说道:“老板,他说是阳哥的朋友!”
司徒清风轻轻点了点头,慢步上前,瞥了一眼叶初九,不太友好地说道:“你就是叶初九吧。”
司徒清风打量叶初九的同时,叶初九也在打量着他。
两个人都同时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一个词,那就是危险。
在这炎炎的夏日,无论是谁,看到司徒清风这个身型精瘦、眼神如刀的男人时,恐怕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凉意。
而叶初九身上的可怕,则是只有司徒清风这种人才能看出来。
叶初九客气地朝着司徒清风抱了抱拳,敬声说道:“你好,我是叶初九,是陈阳让我来这里找你的。”
司徒清风白了叶初九一眼,不屑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
叶初九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道:“不好意思,山里边刚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
“我叫司徒清风,是陈阳的把兄弟。进来吧,别在外面晒着了。”司徒清风动作奇快的向叶初九还了记抱拳礼后,便是大步迈进了酒吧大门。
“什么人嘛,自己还不是也来这一套!”唐果生气地朝着司徒清风的背影努了努嘴。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了,大热天的穿着中山装,怪人一个。算了,快进去吧。”
进了听潮吧的大门,叶初九才发现,与其说这里是一个酒吧,倒不如说是一个鸡店。
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坐着一个又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而在空气中,更是像那些发廊、桑拿一样,弥漫着一股子84消毒水的味道,很是难闻。
“这是什么地方啊,一点也不像门脸那么干净。”唐果有些厌恶地嘀咕道。
叶初九无奈地咧了咧嘴,道:“以前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现在狗肉太贵了,都是挂羊头卖人肉了。你要是不习惯,就先回去吧,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
“那怎么能行!”唐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叶初九的建议,推着叶初九朝着那已经在吧台上倒了两杯酒的司徒清风走了过去。
司徒清风瞅了叶初九一眼,不急不慢地说道:“能喝酒吗?”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能。”
司徒清风指了指吧台上的酒杯,道:“不能喝也得喝,这酒对你的伤有好处。”
叶初九这时才发现,这杯酒既不是啤酒也不是白酒,而是那种有些发黑里边还带着点药渣的药酒,他感激地说道:“谢谢司徒大哥的好意了,果儿,帮我把酒拿过来。”
唐果不太希望叶初九喝这来路不明的酒,不过她的脸色和眼神中并没有流露出来对司徒清风的敌意,给了司徒清风一个感谢的笑容后,便是将酒杯拿给了叶初九。
叶初九接过酒杯后,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仰脖就将酒饮进了肚中。
酒一下肚,叶初九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好奇地看着司徒清风问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这甜?”
司徒清风漫不经心地说道:“良药苦口,佳酒甜心。这酒就叫甜心,觉着好喝,一会走的时候带点,一天喝上三小杯,保你的伤一周内好利落了。”
“那就多谢司徒大哥了,司徒大哥,咱们说点正事吧,你知道陈阳现在在哪吗?”叶初九有些着急地问道。
司徒清风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道:“他?他还能在哪,现在正在满世界的找你呢。听说他大前天扒了小刘强的皮,我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