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帽子,很大一顶。
拓跋家除了人精就是精人,都不需要去细说,他们就能明白叶初九的意思是什么。
年方七十的拓跋正,挺着与年纪不符的庞大身躯慢慢走出了客厅,神情冷漠地盯着叶初九说:“叶初九,想给我们拓跋家扣屎帽子的人数不胜数,你不是第一个,我相信,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唰唰唰……”
随着拓跋正的话落,院落里拓跋家保镖们的气质陡然提升了两个层次,露出了一副比王洪垒等人只强不弱的杀气。
强撑着的王洪垒一看到这一幕,冷汗瞬间就打湿了衣衫,急忙凑到了叶初九身旁,紧张地说道:“叶老大,这可都是一群疯子,他们可真敢开枪!”
“难道你们不敢吗?”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瞥了王洪垒一眼。
王洪垒苦笑着挠了挠脑袋,看看一旁的拓跋敬武,底气相当不足地说道:“我们不是不敢,只是……”
“轰……”
“吱……”
“干什么呐,干什么呐,你们干什么呐!”
王洪垒的话还没有说完,卢茂生的大嗓门就在门外响了起来。
紧随着卢茂生进门的是孙如龙以及铁拳团的一干士兵。士兵虽然进了院子,但是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常规的跟在孙如龙后面。
“卢司令,好久不见啊。”拓跋正冷笑一声,从他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将这个卫戎区的司令员放在眼中。
拓跋正的态度令卢茂生很不爽,不过很快,他的不爽就被那一阵腥sao烂臭的味道给熏得消失不见。卢茂生一脸厌恶地捏着鼻子叫道:“谁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呐!”
“我们在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卢司令员,你们在干什么!你的兵带着枪、端着屎冲进了我们拓跋家,你们是觉着我们拓跋家好欺负还是以为我们拓跋家没有人?卢戎生,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就把这一帽子屎,端到你们卫戎区司令部去!”拓跋敬武的口气更是大得没了边,拓跋正跟他比起来,已经算是收敛的了。
被人如此无视,卢茂生心中的怒气不言而喻,直接就是怒目看向了叶初九,厉声喝道:“叶初九!”
“到!”叶初九连忙举起了拿着煎饼果子的右手。
“你在干什么?”卢戎生咬牙叫道。
“吃煎饼果子!”叶初九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卢戎生先是一愣,而后那脑袋上的头发便是一根接一根的竖了起来。
还未等卢茂生发火,叶初九就抢先一步地将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咬进嘴中,一边大口咀嚼着煎饼果子,一边不急不慢地说道:“卢司令员,您知道的,我们暗保的任务,就是解决潜在威胁。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来这里当然是因为拓跋家做了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
“一派胡言!”拓跋敬武咬牙切齿地骂道。
卢茂生眉头紧皱地看着叶初九,神情凝重地说道:“叶初九,在华夏,谁都会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唯独拓跋家不会,你确定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如果你是在公报私仇的话,这件事可不是记个大过、给个处分那么简单!”
叶初九走到卢戎生身旁,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在卢茂生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油,他的动作,惹得卢茂生虎目圆瞪,更是惊得旁人目瞪口呆。
“七年前,广州军区负责押运的希望号在索马里海域被劫持,经查明,拓跋家跟这件事有直接联系!”
刚刚的一幕还没有让人缓过神来,叶初九就再次说了一件令人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
特别是卢戎生,什么蹭油啊、擦嘴啊等等之类的事情他完全抛到了脑后,跟旁人一般的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了叶初九,呆呆地说道:“叶初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了!”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笑道。
“哈哈哈……”拓跋正突然发出了一声狂笑,长达十几秒的笑声令人的头皮都隐隐有些发麻。笑声停止的时候,拓跋正的老脸上露出了如同恶鬼一般的狰狞之色,陡然举起右手指着叶初九说道:“叶初九,别说你这是在栽赃陷害,就算这件事是真的,你也没有资格在我们拓跋家里拔枪!”
卢茂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看拓跋家也不顺眼,可是再不顺眼,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着叶初九一起胡来,他连忙面无表情地警告着叶初九:“叶初九,拓跋家是咱们华夏的功臣,除非事态严重,不然的话,在这里拔枪的任何人,他们都有枪击毙!”
“听我说完嘛,你们急什么?”叶初九微微一笑,闲庭信步地走向了拓跋正。“拖把老爷子,我承认,你们拓跋家在京城很牛,在华夏也很牛,不过我想问问,你们再牛,能牛得过国法吗?你们再厉害,能厉害过联合国核监会吗?”
“我次奥!”卢茂生的心中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叶初九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不知道叶初九要干嘛,那他这个卫戎区司令员就白当了。这十有八九是要把拓跋家往核武器上扯啊!心中一有了这种想法,卢戎生的大腿肚子马上就有些抽筋了。“这个叶初九,脑子是不是被火烧过?怎么什么cao蛋的事都能干出来,这拓跋家跟核武器能有一毛钱的关系?你扣屎帽子的本事能不能靠谱点?”
叶初九慢悠悠地从屁股兜里掏出了一张纸,直接拿着它举了起来,一脸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