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谢谢吕二哥的忠告,不过我也有一句话想要告诉吕二哥,不知道吕二哥是否要听呢?”梁辰冷冷一笑道,语气也不再客气了。
“好啊,我听着,你说。”吕正良做了个“请”的手势。
“欺人者必被人欺,辱人者必被人辱。所以,想威胁别人的人,要时刻做好被别人威胁的准备。”梁辰眼神中陡然射出了如针刺一般的毫芒来,死死地盯了吕正良一眼,一字一顿,缓缓地说道。
受他这么一瞪,吕正良登时只觉得眼睛居然便是一痛,竟然有一种不敢逼视的感觉。那种扑而来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让他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小子,你这是在向我挑衅么?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吕正良恼羞成怒,反过来抢上一步,指着梁辰怒喝骂道。
“有什么资格?”梁辰左右看了看,这里是拐弯处的廊道,属于监控的死角,旁边的人一见到吕二哥跟人说话,哪里还敢上前?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他的下属也没有跟过来,毕竟,这是政府举办的招标会,做为以正经商人掩饰身份的吕正良不可能再摆出混江湖的样子一群手下前呼后拥的,那未免影响形象,尤其是像吕正良这样表面上已经洗白了底子的黑道混混。
见四周没人,梁辰的眼神登时就是一寒,突然间便如闪电般伸出了手去,一把便掐住了吕正良的脖子,一百四五十斤的重量在他手里简直轻若一根稻草,就那样掐着吕正良的脖子将他直提到了自己身前,“吕二哥,想问我凭什么这么做,呵呵,我近百兄弟连续不断击溃了你六百多个流氓手下,我五十一个兄弟便能将你们三百人死死拖住,我们现在两个人面对面,我能把你将掐小鸡一样的掐死,你居然还在问我有什么资格?吕正良,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梁辰将吕正良举起在空中,吕正良脸抓着着梁辰的手喘不气来,风衣都已经掉落在地上,脸憋得一片紫红,不住地两脚乱踢腾,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望着梁辰的眼神中满是屈辱与狂怒。
从他出道以来,就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过他,没有一个人敢。甚至近十年来,敢跟他做对的人不是变成了残废就是早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了,而今,年过四十,已经是图江道上的一哥了,居然被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毛头小子掐着脖子举起在空中指着鼻子骂,那种愤怒简直都要让他憋炸了。不过,梁辰的这种身手还有力量也确实让他胆寒不已,他当初出道的时候也是一个能打好几个的猛人,这些年来也从未放弃过锻炼,可在梁辰的手下,居然连半点还手的力量都没有,他终于发现梁辰为什么能带着一票兄弟在他五六百号手下中间杀了个三进三出了。
“还问我有没有挑衅的资格?呵呵,吕二哥,我倒是想问一问,你什么有倒底资格让我挑衅?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有唬人的架式么?”梁辰将吕正良拎至眼前,低低的笑声中有一种让人心胆俱寒的威势。
此刻,周围好像有人走了过来,纵然声音很轻,梁辰也听得真切,轻轻一松手,吕正良跌落在地上,坐在那里捂着脖子半天喘不过气来。
正在这时,周围有一个小服务员正拿着个拖布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形倒是骇了一跳。
“吕先生,您怎么了?”梁辰也不理她,而是蹲在了里,十分“关切”地帮吕正良轻抚着胸口。
那个服务员也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扶着吕正良,她倒是出于责任心,并且今天来这里的人非官即富,可不敢有半点怠慢。
吕正良朝着那个小服务员一摆手,示意没事,随即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赶走了那个服务员,喘着粗气,与梁辰对视,不过脚下却是连退了三步,竭力地与梁辰拉开距离。他不得不服气,这个梁辰的武力值确实很强大。
“吕二哥,如何?”梁辰挑了挑眉毛,眼里满是讥刺的笑意。
“你真以为吃定我了?我告诉你,就算李厚民能及时赶到,今天他也不可能进得了这个会场。”吕正良兀自在那里发狠地道。
“哦?吕二哥凭什么有资格这样认为呢?”梁辰好整以暇地微笑问道。
“没什么,你可以不信。”吕正良喘息方定,冷冷地笑道,同时抽出了另外一根雪茄点上,眼神依旧凶狠地望着梁辰。
“好啊,我拭目以待。不过,吕二哥,我还是那句话,想要威胁别人,就要先做好被别人威胁的准备,这也算是我给你的忠告,千万记住了,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梁辰唇畔带起了一丝说不出的笑意来,笑容中饶有深意。
吕正良同样抱以怨毒的冷笑。
正在这时,会场里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提示大家做好,再有两分钟就要开会了。梁辰探出头去向半开着的门内望了一眼,主席台上各位领导都已经各就各位,居中一位是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略有些秃顶,脸上沉得跟滴出水来似的,好像在生气。
郑市坐在他身旁,脸色同样不好看,看也不看他一眼,好像两个人刚才闹了什么别扭。同时郑市长眉宇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沉重与焦急来,时不时抬腕看了一下表,眼光一个劲儿地向门外瞄。
守在二楼入口处的马滔和吴泽急得汗珠子都已经冒下来了,不住地趴在二楼大厅往外看,期待着李厚民他们赶紧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这个时候,主席台上响起了一个声音,“我看,时间已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