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梁辰,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一辈就爱你一个人,又怎么会喜欢其他的男人呢?在我眼里,除了你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粪土,是渣子。”刘莎莎大哭道,泪眼朦胧中还不忘去拔扔掉那把匕首,用两只小手拼命地捂着梁辰腰上的那道伤口,可越捂那伤口,血流得却越多,属于梁辰的只有一少部分,更多的是她自己的血。
两个人血液交融,在这一刻倒也不分彼此了,说不清楚哪一滴才是谁的血。
“那为什么你会与他吃饭?会去吻他?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梁辰望着哭得已经跟个泪人一般的刘莎莎,听着她的话,心头蓦地就柔软了起来,可还有最后一丝疑问没有解答,他必须要硬起心肠把这件事情彻底地弄清楚。
“梁辰,他可是京城四少的赵培宁宁少呀,就算是在这个华京城里,也是势力滔天,他逼着王桐山要我出来吃饭,否则就要把我们的剧组全都赶出去,让我们辛苦拍了半年的戏全都灰飞烟灭。为了剧组,我也不得不出来跟他吃饭呀。他,他还用你的安全威胁我,你又不在这里,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刘莎莎捂着梁辰腰上的伤口,哭得如同一个泪人般,这一刻。
“真的是这样?”梁辰冷冷地一哼,语气依旧冷厉,但眼神已经柔和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还有必要编谎话来骗你么?”刘莎莎抽泣着,泪眼朦胧地再次抬起头来望着赵培宁,又是一声尖叫,“你,你快把他放下来呀,要是把他弄死了,你就完了。天呀,你闯大祸了,快呀,放他下来……”刘莎莎尖叫着,却扒梁辰的手。她终于回过神来,委实吓坏了。
“不必你管,到车子里去!”梁辰一把推开了她,同时向着远处的车子一指道。
“我……”刘莎莎刚想说什么,却被梁辰拿眼一瞪,只是胡乱地擦了擦泪,走向了远处的那辆陆虎。
“把你的手包好,血流多了人会虚脱的。”梁辰盯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在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绢,向刘莎莎一递,刘莎接了过来,原来酸楚委屈的心被冲击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嗯”,便乖乖地回到车子上去了。
“你,上车。”梁辰拿眼冷冷瞟了张大年一眼,张大年张着嘴巴,就如同傻了一般,根本没听见,只是怔怔地望着他手里已经生生地被梁辰揪昏过去了的赵培宁。
“耳聋了吗?上车,坐在驾驶位去。”梁辰怒喝了一声,张大年如梦方醒,赶紧爬起来跑到了车子上去,梁辰也随后上了车,让刘莎莎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自己则将赵培宁扔到了驾驶位上,随后也坐了上去。
“找一个没人的角落。”梁辰冷冷地道,张大年满头是汗,慌乱地控制着一切,可手脚却都有些不好使唤了,打着了车子却干踩油门都不走,细一看,手刹还没放下来。
“老弟,辰哥,祖宗,你,你可千万别乱来啊,他是京城四少之一的赵培宁宁少啊,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完了,全都完了,谁也出不了这华京城啊!”张大年几乎是带着哭腔地求道。
“张总,你放心,我不会拿他怎样的,只是想跟他谈谈而已。现在,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记住,别隐瞒任何事情,否则,我连你也不会放过。”梁辰的语气森寒无比,听上去像是地狱里的催命钟声,与后座上那个如死狗一样的宁少比起来,至少现在这一刻,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张大年也不敢不从。
“辰哥,我对天发誓,这一切我真的不知情。其实我是上些日子跑京城,然后从一个朋友的口里得知华京要修一条贯通北方的高速公路,我想分杯羹,便找到了负责相应工程的官员。但这个官员却说工程已经全部被这个京城四少之一的赵培宁宁少给承包了,现在正在进行二级发包,谁想揽工程,就只能从他手里进行三.级承揽。于是我又通过种种关系找到了这个宁少,他听说我是江城来的,便让我去找你,然后就在今天晚上这个时候,把你带到这条街上来。只要我这件事情做成了,他就会承包给我至少四分之一的工程。至于我运那些古董来,其实就是为了给相应的负责官员送礼,打通其他环节所用。辰哥,我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宁少原来是在约会你的女朋友故意惹你生气,要是知道的话,这个工程就算不包,我也不会来这里让你窝心啊……”张大年指天划地地发誓道,情绪一激动,险些把车子开上马路牙子去。
“他倒底是什么来历?”梁辰已经平静了下来,深吸口气,冷冷地问道。同时手中并没有闲着,从晕迷着的赵培宁身上摸出了他的电话,拆下了他的手机卡。然后将自己那个捏坏的手机电路板卸了下来,在上面摁了两下,“嘀”的一声响,那个电路板上居然亮起了一个红灯,连闪了三下,随后,红灯变成绿灯,将那个手机卡抽了出去,重新安在了赵培宁的手机上,塞回了他的兜里,而后,在口袋里掏出了另一个手机,从电路板上内部居然又抽出了一张手机卡塞进去,开机。一切做得很迅速,没超过一分钟。车里一片漆黑,前面的张大年和刘莎莎根本没看到梁辰手上的动作。
“我,我只知道他爷爷辈的人,好像是什么将军,还当过什么军区司令,在全国都有影响。所以,好多人都捧这个赵培宁的臭脚。”张大年哭丧着脸道,心凉如水,这下可真惹了大麻烦了。
“不必说了